暫時不要訂閱農安南部,薔薇酒吧。
李開正靜靜的站在酒吧的頂樓,憑窗眺望。他的身軀站的筆直,身上的西裝,緊緊的包着他那充滿爆炸性的身軀。
他原是梆子國海軍陸戰隊的上尉軍官,不過在三個月前便被開除了。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實際上他是奉命執行一項隱秘的任務,那就是來z國幫一個道上的幫派爭奪霸權。
這在他看來是很扯淡的事情,可是,在得知了目標的身份和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之後,他卻沒有絲毫猶豫的接受了。
這一次,他帶了將近六百人。他堅信憑藉着自己手中的力量,足以讓那個殺千刀的付出血的代價。雖然這於事無補,不過,卻至少能讓他明白,棒子國也不是好欺負的。
“黑衣,賭上一名軍人的榮耀,你必須得死!”李開的眼中閃動着冰冷的寒光,他早就已經等的熱血沸騰了。
按照他所得知的情報,遮天將會在今晚進攻青幫,而他們的第一波報復,也將拉開帷幕。
用z國人的鮮血來喚醒他們的狂妄,讓他們知道,棒子國絕不是好欺負的。派他前來的一名棒子國鷹派上將是這樣說的。
李開已經決定忠實的執行這個任務了,和他抱有同樣念頭的,還有他手下那些人。不過,這些人中有許多並不知道李開真正的身份。
他們倒的確是梆子國本土的黑道勢力,只是,他們的勢力被白毛的人給吞噬了,所以,才被離開給收服的。
樸近男就是其中之一,他原本是空手道藍帶四段,棒子國一個本土黑道較大幫派的超級打手。原本,他正靠在薔薇酒吧門口,微微低頭打着盹。他必須要爲下半夜的廝殺積蓄精神和體力。
當他感覺到有些不對,驚醒過來的時候,一下便看見了一雙明亮的眼睛。
這讓他下意識的向後微微一退,可是,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只是一出手,便直接捏住了他的咽喉。
樸近男的膝蓋陡然擡了起來,便要進行反擊。可是,對方卻比他更狠,直接一擡腿,照着他的大腿根部便是一下,讓他臉瞬間扭曲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
對方已經鬆開了捏住他喉嚨的手,可是,樸近男依舊不敢大聲,因爲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頂在了他的咽喉上。
“z國人。你只要不動,便沒事,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樸近男不出聲了,因爲他已經驚恐的看到,一隊隊黑衣人已經從對面快速的走了過來。
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凜冽的殺氣還有行走間的氣勢,都讓他猜到了這些人的身份。軍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軍人。
這時候,他已經意識到,他們可能暴漏了。而暴露意味着什麼,樸近男很清楚。
這裡畢竟是z國,別說他們只有六百人,只怕就是六千,也難以翻出什麼浪花來。
白虎是在手下已經徹底控制住了情勢之後才慢慢走進來的,他神色平靜,這一次龍組總共出動了一百名外勤精銳,又直接從軍區中調集了四個大隊的特種兵。
這些特種兵可都是見過血的,五百人雖然從人數上並不佔優,可他們是突襲在先,加上有武器的幫助,倒也沒有多少人敢與反抗。
畢竟,這些棒子手中可沒有槍。
當李開見到白虎的時候,神情很是頹廢。他們知道一旦被抓,棒子國那邊是什麼也不會承認的。同樣,也不會爲他們做什麼。
所以,他們纔會接受龍皇會的招攬。有了這麼一個招牌,本以爲有了這個z國有數的道上勢力做掩護,他們應該不會被發現纔對,卻沒想到全然不是那回事。
“我們什麼法也沒有犯,你憑什麼抓我們?”李開忽然擡起了頭,他的z國話說的很標準。
“這不是抓,是保護。”白虎微微一笑,他讓手下的人一開始進來,就表明了身份:“我現在懷疑你們參與黑島上的仇殺,所以,必須要先將你們控制起來。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配合,這樣,還有重回故土的一天。”
李開神色變了,他略一思索便知道,這只是一個藉口。不過,形勢比人強啊,就算明知道人家是故意找茬的,他又能如何?就好像明知道梆子國能有今天,z國功不可沒,卻依舊不得不依附在z國羽翼下,他也一樣。
“我不需要保護,除非,你能證明你比我強!”李開慢慢的站了起來,他不敢有太多其他的動作,因爲,兩名龍組外勤,此時正用槍對着他的腦袋。
“好,我接受!”白虎好像並沒有多想,只是一擡手,讓那兩人退到一邊。
李開深吸一口氣,左手在桌子上一撐,合身跳了起來,身在半空,他的手肘便屈了起來,狠狠的砸向白虎的頭部。
攻勢凌厲,出手狠辣。
白虎微微一笑,右手卻如閃電般探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肘,向下一拽,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直接一拳便砸在了他的脖頸上。
李開悶哼一聲,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白虎一撇嘴:“就這點身手,還來z國送死?”說着,將他朝地上一丟。
說實在的,李開輸的還是很憋屈的。他更擅長的還是熱武器,至於近戰能力雖然也不差,奈何白虎實在是太強了。身爲龍組頂尖的高手,李開跟他實在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李開等人的突然被捕,讓軒轅小樓吃了一驚。不過,當他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失去了這六百名精銳,農安一地基本上已經失去了防守的能力。
所以,他立即下令駐守的龍皇會小弟向後方撤離。
就這樣,在陳蛟的帶領下,飛羽堂算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這個位於遮天和青幫之間的橋頭堡!
不過,其他兩路就沒那麼幸運了。
這一次遮天的進攻,總共是分成了三路的,其中,血斧堂,飛羽堂和武柏親自帶隊撲殺向乾安還有胡來帶領血斧堂朝着延吉,教化方面的進攻,全都遭到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