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內,根本沒有燈,除了樓層裡面亮燈的,整個小區裡面,不時的看見人影來回攢動,這些攢動的人影都是暗血成員,沒有兩分鐘整個小區裡面有十四名毒蛇幫的人被這些暗血的兄弟一一掛掉。
這時,一名暗血的成員向張狀他們所在的衚衕跑了回來,在張狀的耳邊說了兩聲,張狀點頭會意,向衆人招了招手和李靜風帶着剩下的十人慢慢的來到了徐盛家所在單元不不遠處,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在單元門口蹲着兩個人,這兩人在抽着煙,不時的說上幾句話,張狀回頭砍了李靜風一眼,李靜風會意,這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從隱蔽處走了出來,好像喝多了一般。
在門口的兩個人馬上發現有人靠近這裡,將菸頭扔掉站起身問道“唉,你倆是幹嘛的?”
“我倆。。我倆回家啊。。。。”張狀晃着身子來到這兩個守衛跟前,李靜風站在另一邊手扶着牆,裝作迷糊,張狀將手搭在離他最近的一個人身上說道,“辛苦了兄弟。”
“把你的手拿開。”那名被張狀搭在肩膀上的人肩膀一晃將張狀的手打掉,可是沒想到張狀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文思不動,心中駭然,剛想說什麼,只見張狀手中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直接刺進這個人的脖子處,這人沒想到張狀出手這麼快,剛想大叫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睜着眼睛看着眼前濺了一臉血的張狀,不甘心的嗚嗚幾聲。
另外的一個人剛反應過來,指着張狀,“你。。。。”可是這個時候李靜風動了,直接來到這個人的身後,一隻手捂住他的嘴,手裡同樣一把匕首,照着這個人的脖子處狠狠的劃上一刀,鮮血頓時從此人脖子處涌了出來。
張狀和李靜風將兩具屍體放到在地,兩人對視一眼,會心的一笑,張狀想不遠處招了招手,那十名小弟慢慢的就像張狀他們這裡跑了過來,張狀點了五個人,說道“你們五個在這裡留守,發現情況馬上打電話給我。”說完一擺手,和靜靜風帶着剩下的五個人來到了三樓,三樓就是徐盛的家,此時的大門是緊閉的,據他們情報,還有兩個人應該是在屋裡面,現在對於毒蛇幫來講是非常時期,每個人辦事都非常的小心。
張狀和李靜風首先來到門口,張狀從兜裡拿出一張類似於賀卡的東西,這卡上面寫着請帖二字,在這血紅色的卡片上顯得異常觸目驚心,張狀將這個請帖放到地上,擡手敲了敲門,和李靜風兩人同時向樓上走了幾等樓梯。
屋內,坐在沙發上的兩名徐盛的手下正在看電視,可是這是敲門聲響起,這二人疑惑起來,其中一個說道“不能是天道會發現了吧?”
“怎麼可能,咱們下面十幾個兄弟不可能沒發現,是不是下面的兄弟發現了什麼情況啊?”另一個說道,可是任憑他二人如何想都想不到他們下面的兄弟此時已經全部被掛掉了。
“我去看看。”說完就想門口走去,來到防盜門前,順着貓眼向外看了看,發現外面空無一人,這是這人疑惑的說道“唉,剛纔是有人敲門啊,怎麼沒人啊?”說着就將門打開,發現地上有一張類似於卡片的東西,伸手撿了起來,但是這人就是沒發現處在他們樓上的張狀李靜風二人和樓下那五名天道會的成員,這人拿着請帖進屋後,將門鎖上。
張狀和李靜風看見後,笑了笑,從兜裡拿出手槍,招呼了那五個人慢慢的來到門口。
屋內,那名拿着請帖的人回到屋裡說道“唉,這是什麼玩意啊?”說完隨手翻開,看清楚裡面的幾個大字愣在那裡,另一個人看着那請帖的人說道“怎麼了?”說完起身走了過去,砍了請帖馬上愣了一下,一把搶過請帖開到徐盛的房間裡面,連門也不敲了,直接進去大聲的說道“盛哥,不好了盛哥,是請帖。”
屋裡的徐盛鎮南關守在自己老婆的身邊,見這名小弟級這麼冒冒失失的衝了進來,大聲喝道“晃什麼,什麼請帖?”
這名小弟馬上將請帖交給徐盛,徐盛打開一看,上面寫着幾個大字“邀你去閻王殿”,“這是?”徐盛覺得這個帖子好像在那裡見過,但是一時想不起來了,慢慢的琢磨起來,這是一旁的小弟馬上說道“是。。。是。。。天道會。”
“什麼!!”這是的徐盛算是反應過來了,這張帖子他在王喜的屍體上見過,難道。。。。“不好”徐盛大罵一句說道“趕快給兄弟們打電話,就說我這裡出事了。”這名小弟一聽,馬上拿出電話給下面的兄弟撥了過去,可是半談沒人接,放下電話說道“盛哥,沒有人接。”“什麼”徐盛暗道不妙。
張狀拿着手槍,上面帶着***,對着防盜門的門鎖就是三槍,李靜風一把就將門打開,直接的衝勁了屋內,對着屋裡的那名小弟就是一槍,那名小弟還沒反映過緊來,自己已經死去,但是臨死是大聲的叫了一聲,驚動了在屋裡面的徐盛。
“不好”徐盛大叫一聲,轉手將腰間的手槍拿了出來,可是爲是已完,被衝進來的第一名天道會小弟一槍打在了手腕上,張狀衝勁屋內將徐盛掉落的槍一腳踢開,和徐盛在一個屋裡面的小弟馬上蹲在地上大聲喊道“別殺我,別殺我。”可是由於聲音太大,讓李靜風皺了皺眉,說道“媽的”擡手對着這名小弟就是一槍,這名小弟下一句別殺我還沒說出來,腦袋上已經被開了一個洞,只能緩緩的倒下。
徐盛捂着胳膊,看着眼前的張狀說道“好一個天道會,下手真是快啊,哈哈。”張狀看着眼前的徐盛說道“接了請帖你只能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完張狀擡起手中的槍,頂在徐盛的頭頂,徐盛看着張狀簡直是咬牙切齒,但徐盛確實算得上一條漢子,一點也不畏懼張狀的手槍,只說了一句話“我死了無所謂,但是請你們放過我老婆。”
張狀看了看躺在牀上的女人,面色發白,看樣子事病的不請,可是張狀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徐盛,你比王喜強很多,是條漢子,我張狀佩服你這不怕死的精神,可是今天這屋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放過,這是琪哥的命令。”
“媽的,你們天道會的真要趕緊殺絕嗎,你們真不是人。”徐盛大罵道。
李靜風撓了撓頭說道:“徐盛,只能怪你自己,是你害死了你的全家,雖然我也不想殺你老婆,可是這是琪哥的命令。”
“畜生,你們這幫畜生。”徐盛大吼到“我他媽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張狀也暗自搖了搖頭,不知道蕭天琪爲何一定要趕緊殺絕,可是既然蕭天琪已經這麼說了,張狀就一定會去辦,因爲他相信蕭天琪做什麼事情肯定是有道理的,“不管你今天怎麼說,你和你的老婆都必須死去。”
張狀說完扣動了扳機,手槍裡發出‘噗’的一聲,徐盛的腦袋已經多出了一個窟窿,身體緩緩的倒下,到死他也沒有壁上眼睛,張狀慢慢的蹲下身,將徐盛的眼睛合上說道“下輩子要是還混的話就跟琪哥吧,只能怪你跟錯了老大。”張狀說完起身,對着李靜風又說道“靜風,剩下的你動手吧。”
“我可下不去手,那可是女的。”李靜風也同樣下不去手,徐盛的老婆也沒有找自己麻煩,如果是敵人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可是眼前是一個病怏怏的女人,任誰都下不去手。
張狀看了看牀上的女人,咬了咬牙,拿槍的手也開始哆嗦起來,徐盛的老婆得了重感冒,已經說不出話來,自己親眼見自己的男人死在別人的槍口之下,現在又輪上了自己,眼神之中有憤怒,但更多的是絕望,張狀將槍口對着徐盛的老婆說道,“對不起了。”說完一槍將重病不起的女人大死了。
“你可真能嚇得去手啊。”李靜風說完拍了拍張狀的肩膀,“走吧。”
張狀和李靜風帶着手下一路回到了總部,蕭天琪正在總部裡面和衆人聊着天,見張狀和李靜風一身是血的回來,馬上問道“怎麼樣?”
張狀嘆了口氣,默不作聲,李靜風見張狀不說話,自己說道“徐盛死了,他老婆也死了。”
“那狀哥這是怎麼了?”蕭天琪不解的問道。
“狀哥親手將徐盛的老婆殺死了,心裡可能不舒服吧。”“哦”蕭天琪站起身,來到張狀的跟前問道“是因爲這件事嗎?”
張狀看着蕭天琪,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明白,琪哥,爲什麼要將他的老婆也殺死,她一個手誤寸鐵的女人,我真是不忍心。”
“是啊,這樣下手是不是太不地道了?”邢東閣也說道。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裡都充滿了不解。
“呵呵,原來是這樣。”蕭天琪釋然的拍了拍張狀的肩膀,對着大家說道“咱們是什麼人,咱們是黑社會,哪怕一點失誤都是咱們承受不起的,我知道你們很不理解我問什麼要殺死一個女人,這麼趕盡殺絕,我告訴你們,如果今天徐盛的老婆不在身邊,我完全可以放了他,可惜她在,我不可能給我自己留下敵人,你們能保證徐盛的老婆以後不報復咱們嗎?”
衆人都低下了頭,沉默了下來。“狀哥,如果以後你死在了一個你一直認爲是手無寸鐵的女人手裡,你會甘心嗎,你是不是一定會後悔當初沒有殺了她。”
張狀嘆了口氣,“琪哥說的是。”
“混我們這行的,不能有太多的良心,更不能仁慈,良心該有的時候一定要有,但是如果是威脅到自己的事情,那就不要有良心,如果你死在了自己的良心下,你們就知道今天這件事是對是錯了。”蕭天琪緩緩的說道。
“我說過,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死去,我要你們一通陪伴這我打江山,我們要站在這世界的巔峰上俯視一切,不讓任何事情左右我們,與我們合作的是朋友,但是違揹我們的就是敵人,對於敵人,要不擇手段,這個世界是成功者得世界,以後咱們的話就是法則,而你們,就是制定這法則的人,不管前面的路多難,多不好走,只要擋住我們前進的步伐,那我們就無情的將他踢碎,我們不是好人,所以我們不能辦仁慈之事。”蕭天琪的話說道樂大家的心坎裡面。
“謹遵琪哥教誨。”衆人大聲說道。
這一番話,將這屋裡的所有人都改變了,在後來的征戰中,張狀也不再是仁慈之人,他記住了蕭天琪的話,只要擋住自己的人,他都會無情的殺死,也成就了他在天道會的地位,但這些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