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汪掌珠總是覺得有道陰沉的目光在緊盯着自己,她機靈一下睜開眼睛,見楚煥東正低頭認真而專注的的看着她,這男人還真是高啊,高高在上的讓她看不清他眼神里正在流落出來的東西!
楚煥東見汪掌珠突然睜開眼睛,明顯有些猝不及防,有些狼狽的轉開目光。
“你……你怎麼進來的?”汪掌珠下意識的看向外面辦公室的房門,見房門好端端的關着,目光微微轉動,就發現了楚煥東進來的入口。
在他們兩個辦公室之間的那面牆上,有個肉眼無法看出來的暗門,此時門戶大開。
“這裡怎麼會有一道門?一定是你故意安排的?楚煥東,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啊?卑鄙!齷齪!”
如同心事被揭穿,羞惱的潮紅隱約染上楚煥東冷峻的臉龐,他有些掩飾的冷哼着:“我怎麼卑鄙齷齪了,你以爲我把你安排在這裡是做什麼?工作,爲我創造利益?還是花瓶,我看着賞心悅?呵呵,你忘了吧,你現在是我契約情人,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做情人該盡的義務?”
“你……你……”汪掌珠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進入警戒狀態,小心防備着他的下一步行動,大驚失色的慢慢的往牀裡面挪動。
楚煥東最不願意看見汪掌珠這個模樣,如同他是魔鬼,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怎麼了?你前兩天是怎麼答應我的,現在覺得從夢境裡醒來,覺得無法忍受了?我們可是簽過契約的,你能承擔得起違約的後果嗎?”他寒眸帶冰,直視汪掌珠,出言警告。
“我是你的情人,但不代表你可以隨便的出入我的房間,你要對我保持最起碼的尊重!”汪掌珠掙扎着據理力爭,企圖爲自己爭取到寬容一點兒的生存空間。
“尊重是嗎?好,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尊重!”楚煥東大手一伸,猛然的像兩邊用力一扯汪掌珠的衣領,她穿着的小制服立即釦子崩掉,隨即裡面的襯衫也被他用力扯開,兩團雪白彈跳出來,如同在向楚煥東打招呼。
楚煥東眼睛眯了眯,隨即,鋪天蓋地的吻下來,脖子,鎖骨,將臉埋在汪掌珠的胸前,用嘴尋找着上面的花蕾,並且順勢將她的裙子拽下來,讓她白嫩細膩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和自己坦誠相見。
汪掌珠全身酥麻又感到無限恐懼,楚煥東堅硬的鬍子扎得她的肌膚微微地痛,而被他咬過的地方更痛,“楚煥東,你無恥!你不能隨時隨地的獸.性大發!”她在他身下邊無謂地掙扎,使勁地推他,推不動,於是改作抓和踢,可是她的掙扎對楚煥東來說,不過只是更加刺激他的獸.性。
楚煥東忽然微笑的擡起頭,不說話,不還手,不阻止,只是迅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汪掌珠一看,知道他是真的想在這青天白日下耍流氓了,她手下更加的用力,她將拳頭使勁砸向他心口,想最好能把他打出內傷來,但被楚煥東輕輕巧巧就給卸去了力道,她又朝他使勁地踢了一腳,這次他沒躲,生生地捱了她一下,但她踢得太用力了,反而撞到自己的腳痛。
汪掌珠痛苦的閉上眼睛,她不願意看見楚煥東完全赤.裸的身體,那裡有着因爲長期鍛鍊而出來的堅實胸膛,用力雙腿,那些都是她根本無法抗衡的力量。
楚煥東褪去衣服,自己隨後壓了上來,將汪掌珠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今天汪掌珠的額頭受了意外的傷,他本來是想放過她的,但她的戒備激起了他的脾氣,他本來是想做足前戲的,他想要她多少感覺些男歡女愛的快慰感覺的,但此時的情勢,讓他多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經等不及了。
急切的瘋狂激烈得不容抗拒,楚煥東強勢的拉高汪掌珠的雙手,用一隻手牢牢地鉗制着她,另一隻手開始輕輕重重的揉捏,巨大的硬碩一戳到底。
汪掌珠的身體被他壓住,完全動彈不得,被動着承受着他猛烈粗野的攻勢,她最初還強忍着不出聲,可是幾乎要咬破自己的脣,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在他的身下哭泣起來。
她一直在哭,而楚煥東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她明知道自己的眼淚只會令他更加亢.奮,但就是忍不住淚水一直滑落。
一場耗神耗力的糾纏後,楚煥東依然俯在汪掌珠的身上,臉埋在她的胸口,身體久久不肯退出來。
汪掌珠本來就身心疲憊,被他這樣壓着更覺得呼吸困難,她沒好氣的用力去推他,只聽楚煥東輕輕的抽了一口氣。
她這才注意到,他結實的肩膀上和後背上有好多觸目驚心的傷痕,有的是她最初掙扎時掐打出來的,有的是後來他弄痛她時被她抓傷的,在剛剛那場激烈的糾纏裡,他全力以赴,她對他也沒有手軟,只是她又喊又叫,他是一聲不吭。
汪掌珠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猛然擡手用力的去扯楚煥東頭髮,他的頭髮是修剪的極短的寸頭,她一手抓空,更加生氣的她乾脆去扯楚煥東耳朵,“你起來,壓死我了!”
楚煥東依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不動不語,汪掌珠以爲他睡着了,於是突然擡起腿,膝蓋向着他的要害頂去。
“你這個惡毒的小丫頭!”楚煥東利落的一動腿,就迅捷的將汪掌珠擡起的小腿制住,楚煥東一擡手捏住她的下巴,眼裡有火苗閃動,聲音憤怒的說着:“看來我要再給你上一課,不然你對它的印象實在不夠深刻。”
汪掌珠還沒來得及反應,下面已經被人迅猛的攻城破土,在一聲尖叫後,她渾身顫抖的被迫迎戰……
放在枕邊的電話鈴不知道想過多少遍後,汪掌珠才醒了過來,她赤.裸着身體整個人蜷縮在大牀上,房間裡已經一片黑暗,她睜開眼睛反應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裡是她第一天上班的楚天集團。
她擡起虛弱的胳膊拿起電話,電話鈴此時已經停了,上面顯示着蘇晏遲的名字,她腦袋雖然一團漿糊,但也知道現在不能馬上給蘇晏遲迴電話。
她摸索着打開牀頭的燈,燈光明亮,讓人無所遁形,眼晴在一瞬間猶如針扎一般,適應了好一會兒,她才又睜開眼睛,搖晃的起身去想去浴室洗個澡。
走進浴室,汪掌珠看着鏡子裡的女人,雙眼腫的跟核桃似的,臉色蒼白凌亂得比鬼更嚇人,披頭散髮,憔悴不堪,她呆呆愣愣地瞧着,鏡子裡的那個臭女人嘴角扯動了一下,彷彿是要哭了。
她趕緊低下頭,想洗下臉,可是動作太快,下面的水龍頭又是高挑式的,她的鼻子不輕不重的撞到冰冷的水龍頭上,鮮血一滴滴的快速嘀到潔白的洗手盤裡。
汪掌珠看着迅速聚集的刺目紅色有些頭暈,好半天才想起來要用冷水衝,可是鼻血肆意的流着,越衝越多,如同一條小小的血河一樣。
她後來乾脆的將頭伸到淋浴的花灑下,用冷水一直的衝着,直到全身都被冷水衝的瑟瑟發抖,鼻血才慢慢的止住。
汪掌珠癱坐在地上,半天動彈不了,全身好似被凍僵了一般,後來聽見外面的電話鈴響了幾遍,她才顫抖着從地上爬起來。
電話依然是蘇晏遲打來的,汪掌珠怕他着急,接起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就聽見蘇晏遲有些焦急的聲音傳來,“小可啊,你在哪裡呢?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來?”
汪掌珠擡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電子鐘,見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難怪蘇晏遲會着急,她竭力控制着身體的顫抖,說:“我現在在外面吃飯呢,今天第一天來公司上班,幾個新同事說出去吃飯,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忘記告訴你了,對不起。”
“沒事,我只是擔心你。”蘇晏遲在電話那邊輕輕的笑起來,“小可,等一下我去接你回來啊?”
汪掌珠聽着蘇晏遲的笑聲,馬上想象出他孩子似的模樣,覺得心中一暖,柔聲說着:“阿遲,你早點睡吧,這些天你都沒有睡好,今天睡個好覺吧,等一下我的同事會送我回去的。”
“那我不去接你了,我等你回來吧,我今天買了你最愛吃的川王府的小吃,我等你回來咱們再吃些宵夜。”蘇晏遲興致盎然的提議着。
聽蘇晏遲提到吃的,一天沒吃東西的汪掌珠真的有些餓了,笑着點頭,“好啊,你等着我啊,咱們回去再喝點!”
汪掌珠剛放下電話,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冷嗤,嚇得她一抖,連忙轉過身,見楚煥東斜倚在休息室的房門旁,冷冷的眯着眼睛,危險十足的黑眸裡冷光凝聚着。
“你裝神弄鬼的幹什麼?”汪掌珠被嚇得一身冷汗,氣惱的瞪視着楚煥東。
“不知道是我服務不夠到位,還是你們的感情太過恩愛,已經這樣了還想着回去再喝點呢?”楚煥東放在下面的大手用力的收緊,深沉的嫉恨籠罩着他。
“要你管?”汪掌珠轉身去尋找自己的衣服,想馬上離開這個魔鬼。
“你是我的情人,你說要不要我管?”楚煥東炙熱的大手,在下一秒拍向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