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生摟住許靈雪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猜我要怎麼流氓?”
許靈雪被他在耳邊吹氣吹的渾身發軟,她閉上眼睛身子緊繃着說:“我哪知道你要幹什麼,反正你就會欺負人,我告訴爸爸,讓他打斷你的腿。”
劉雨生在她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她頓時顫抖了起來,劉雨生趁機一隻手緊摟她的腰,另一隻手下移放到了她的翹臀上。她努力的伸手去想去撥開他,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平時苦練的黑帶四段更是全無用武之地,就那麼任由他輕薄。
劉雨生低頭在她雪白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又回到她耳邊柔聲道:“小雪,我很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嗎?”
許靈雪帶着哭腔說:“你不是嫌我揍過你一頓嗎?怎麼又喜歡我了?喔,你別舔我,我好癢。”
“小雪,我那天給你做人工呼吸,脫光了你的衣服,看到了你的身子,立刻就迷上你了。我愛你,我想要你!”劉雨生的手在她渾圓的翹臀上不老實的亂摸,另一隻手直接摸到她胸前去解她的衣服釦子。
許靈雪感到無比的羞恥,她伸手想要推開劉雨生,卻被他按倒在牀上,她盡力的掙扎,但劉雨生的力氣大的驚人,她根本反抗不了。他跪坐在許靈雪腰間,用屁股壓住她的雙腿,一隻手抓住她兩個手腕,另外一隻手就去脫她的衣服。
許靈雪拼命扭動腰臀,卻只能讓劉雨生更加興奮,他一把抓掉了她的胸罩,那雪白碩大的雙峰就蹦了出來,極有彈性的顫抖着。劉雨生低頭含住了那雪峰之上的粉紅葡萄,許靈雪立刻渾身痙攣,她覺得就像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胸前散發至全身,弄的她身上像火一樣燙。
劉雨生的舌頭有着無窮的魔力,不一會兒許靈雪就覺得有些情動,她不再用力掙扎,雙手無力的放鬆了下來。劉雨生兩隻手都騰了出來,抓住那飽滿傲人的玉乳不輕不重的擠壓,隨着他雙手用力,一對**頓時變幻出無數形狀來。
許靈雪低聲喘息,心裡隱約期待着什麼,又在害怕着什麼,她柔聲道:“雨生哥哥,你真的這麼喜歡我嗎?”
劉雨生停下動作,看着她的眼睛說:“小雪,我真的喜歡你。”
他的眼神真誠而炙熱,許靈雪不禁有些羞怯的閉上了眼。劉雨生慢慢向她脣上吻去,許靈雪初時有些羞澀,漸漸適應了他的熱情,開始主動的迴應,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親的吧唧吧唧直響。
夏立明是許大鵬請來的廚師,他的廚藝很棒,就算在星級飯店也能做個掌勺的師傅,但他從來沒想過離開許家。一則許大鵬給他的待遇很豐厚,二則在許家工作非常輕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對廚房有着完全的支配權。
許家別墅裡有一間很大的廚房,但是許大鵬從來沒在裡面做過飯,許靈雪比公主還嬌貴,她甚至都沒進過廚房一步。廚房裡的一應物事,全由夏立明做主,他就像這廚房裡的君王,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大早夏立明就來到別墅,他要爲許大鵬和許靈雪準備早餐,其實簡單的早點本不用他親自動手,廚房另外有幾個傭人負責這些,但他不想讓那些蠢笨的傢伙弄髒了屬於自己的大廚房。他推開廚房的門,見到裡面的景象,立刻皺緊了眉頭。
乾淨的地板上滿是血跡,一直綿延到了冷庫門口,冷庫的門大開着,不知是誰把沒有宰殺徹底的動物拖了進來。夏立明曾一再叮囑千萬不要弄髒了廚房,但有人卻總是拿他的話當耳旁風!這讓他心中充滿憤怒。
“是哪個混蛋這麼不小心?竟然弄髒了我的地板!白癡,廢物!我一定要告訴老闆,讓他把你趕出去!”夏立明向着冷庫狠狠咆哮。
偌大的廚房裡根本無人理會他,只有冷庫裡傳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野獸在啃食屍體。有人在廚房裡挑釁他的權威,無視他的存在,更弄髒了地板!這讓他無法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他大踏步走向冷庫,嘴裡嘟囔着:“王八蛋!你最好祈禱你帶夠了去醫院的錢,還要祈禱你能找到下一份工作!因爲我會把你打成個胖子,還會讓老闆把你掃地出門……”
許大鵬家的廚房非常大,他不用冰櫃來儲存食物,而是選擇建造了配套的冷庫。說起來這是十分奢侈的一件事,許家滿打滿算吃飯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建個冷庫放東西,也太小題大做了。在外人眼裡看來,自然是許大鵬爆發戶心態,這麼幹純粹是爲了顯擺,但在知根知底的人眼裡,這個冷庫作用大的很,絕不僅僅是用來存放食物的。
夏立明掌管着廚房的一切,是許大鵬的心腹,深得其信任,他很瞭解這個冷庫的作用。很多和許大鵬做對的人都被關在冷庫裡,有的服軟被放出來了,有的就被凍成了冰疙瘩。風聲緊的時候,在外面礙眼的一些東西,比如屍體,也會存放在冷庫裡,以免時間長了散發出異味被人察覺。
他本以爲地上的血跡是有人把屍體拖了進來,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從沒有人弄髒過地板,他們通常都會很小心。但是當他看清了冷庫裡的一切,頓時就像大冬天被一盆涼水從頭澆下來,渾身都僵硬了。
冷庫裡非常凌亂,東西被扔的到處都是,而且血跡更多,地板上,牆上,天花板上,到處都是暗紅色的鮮血。冷庫中間跪着一個人,正在咯吱咯吱的吃東西,他吃的很香,夏立明卻毛骨悚然。
那個人吃的是一具屍體!!!
是一具女屍,他從臉上開始啃,已經啃掉了大半張臉上的肉,然後又在啃女屍的Ru房。女屍被凍的硬邦邦的,結滿了冰茬子,那個人卻像在吃世間難得的美味,啃的咯吱做響。
夏立明戰戰兢兢的問了一聲:“你,你是誰?”
那人停頓了一下,慢慢回過頭,看着他笑了笑。他見到那人的臉之後立刻慘叫一聲,轉身就跑!
那人夏立明認識,名字叫金水,本是許大鵬手下的得力干將,一向替許大鵬處理見不得光的事情。金水本來是一個看上去很溫和的男人,長相普通,但是現在的他,跟普通二字再也不挨邊了。他額頭上缺了好大一塊骨頭,露出裡面模糊的血肉和腦漿,雙眼發紅,血絲順着眼角留下來,嘴脣上的皮肉全都沒有了,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上面還卡着肉絲兒。
夏立明平時自詡膽大包天,他整天在廚房守着冷庫裡的屍體,從不害怕,但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之所以不害怕,只因未見過真正的恐怖!
金水那悽慘的樣子,生吃死人的詭異,讓他一刻也不敢呆在這裡,所以他只能跑。
夏立明跑到廚房門口,正跟迎面跑來的劉雨生撞了個滿懷,兩人全都摔倒在地。他不顧鼻子被撞的流血,只顧大叫着從緊跟過來的許大鵬身邊跑了過去。
“鬼啊!鬼吃人啦!鬼啊……”
許大鵬看着怪叫的夏立明,眉頭緊皺:“雨生,他怎麼了?”
“叔叔,這裡鬼氣很重,非常重,是什麼地方?”劉雨生不理他的話,坐在地上震驚的問。
“這裡,這裡……”許大鵬猶豫了一下對他說,“這裡是我處置敵人的地方。”
他把“敵人”這兩個字咬的很重,劉雨生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站起來四下打量着說:“原來如此,難怪這裡鬼氣森然,好似一個修羅場,想來叔叔沒少在這裡處理你的‘敵人’吧?”
許大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望着冷庫陰森森的說:“對敵人慈悲,就是想讓自己死的更快一點,世道就是這麼殘酷,我不殺人,人便要殺我!”
劉雨生見氣氛有些凝重,打了個哈哈說:“叔叔不用搞的這麼沉重,我並不是要質疑您的處世原則,弱肉強食此乃天道至理,叔叔做什麼都跟我無關。我只是想知道這裡爲什麼會這樣,如此陰煞的地方,如果不搞清楚狀況,我也不敢貿然進去。”
許大鵬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他帶頭走進廚房,回頭對劉雨生說:“我來過這裡很多次,從來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剛纔瘋跑出去的老夏,更是每天在這裡工作,以前他都很正常,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劉雨生跟着他走進來,看着地上血跡默默不語。許大鵬看着地板上的血跡,有些生氣的說:“難怪老夏生氣,他把這廚房當成心肝寶貝,也不知是誰給弄髒了。不過他喊着鬼吃人什麼的,到底怎麼回事兒雨生你知道嗎?”
劉雨生不理會他,延着血跡徑直走進了冷庫,許大鵬在後面跟着,見到冷庫裡觸目驚心的一幕,饒是他心硬如鐵狠辣如狼,仍舊被驚的倒吸一口涼氣!
“雨生,我看到了死人,有人在吃死人,是幻覺嗎?是不是那髒東西在害我?”他驚懼的問。
劉雨生搖了搖頭,小聲說:“叔叔,你見到的都是真的,我也能看到。你不要聲張,這不是人,是一隻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