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茶水被下藥
.;“你不知道這東西?”
戰凌雙見許蘇蘇絲毫沒有認出這玉佩的模樣,稍微有些詫異。好歹許蘇蘇是從小生活在京華國的,聽到的看到的東西是比較多的。再者像許蘇蘇這種書香子弟的家世,史書也應該閱讀不少,又怎會不識得這能號令追雲國大半部分勢力的鳳凰玉?
鳳凰玉的作用跟孃親留給她的聖女令一模一樣,都是用來號令暗藏在深處的強大勢力。
等過個日子,她要試試聖女令的作用。她很期待孃親留給她的那支暗衛,見到她時,是何一副模樣。
而她自從來到了這裡,便很喜歡看這國家的史事,畢竟她以後也要生活在這裡了,不瞭解一點也太無知了一點兒。而在京華國的史書上記載,追雲國曆代有幾位帝王都曾掌它號令大部分的勢力來攻打京華國,可最終還是讓京華國反攻爲主。
可許蘇蘇也渾然不知鳳凰玉的作用一般,疑惑問道:“怎麼了,這玉可有名堂?”
“沒什麼。蘇蘇,你給玉佩取個名字可好?”
戰凌雙最終只是搖搖頭,並沒有告訴許蘇蘇這玉佩的事情,畢竟這是他國之物,知道鳳凰玉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落進她戰凌雙手裡的東西,哪有這麼容易還回的道理,就算要還,也要狠狠宰那人一筆才肯消勁!
而在驛館裡的裴重華突然猛地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微皺眉頭,沉吟道:“鳳凰玉丟失這事不小,本皇子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在這幾日給本皇子一個交代!”
“屬下遵命!”
裴重華對面的一排排站的筆直肅靜的暗衛鄭重點頭,隨後一眨眼,消失不見。
許蘇蘇凝眸微思,脣瓣嘟起,雙眼幾乎望穿秋水,隨即說道:“叫龍鳳玉怎麼樣?”
戰凌雙搖頭,這名字太過顯眼,若是被追雲國的人瞧見或聽見,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那還是凌雙你取吧,反正玉佩送你的,你來取名最爲恰當!”
許蘇蘇耷拉着腦袋,無奈地看着戰凌雙,雖說她是滿腹書香,可是在凌雙面前,她也有詞窮的時候。
她希望玉佩如人,凌雙是個傲氣高寒,宛如一朵盛情綻放的雪蓮一般清雅的女子。而玉佩也要取個像樣配得起凌雙不是?
戰凌雙素手摩挲了一下尖瘦的下巴,鳳眸微挑,眸子愈發幽深。
須臾。
“叫葉薺玉如何?”其實想叫野雞玉的,但轉眼一想,這貌似有些不雅,便用了一個諧音字。
“葉薺玉?葉薺……”
許蘇蘇重複呢喃着這個名字,雖然有些熟悉變扭,但卻怎麼也想不出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隨後念久了葉薺,便突然醒悟了過來。
葉薺……野雞?凌雙也太天才了吧,這麼完美的玉佩,竟然取了這個一個惡趣又惡俗的名字,真是……
“葉薺,就葉薺吧。”
許蘇蘇嘴角已經有些抽搐了,如果現在有人問她,京華國裡誰最放蕩不羈腹黑的女子是誰。
她會毫不猶豫說出是凌雙!
凌雙真的太絕了!世上真的已經無人能超越她的境界了。
“我也覺得很好聽。”淡淡說完這話後,戰凌雙從許蘇蘇手中取過葉薺玉。動作優雅地將細繩系在了腰間。白衫與明黃剔透的葉薺玉莫名的協和感。
戰凌雙和許蘇蘇倆人邊調笑邊回到了船艙。一掀簾子,卻看見一羣豔麗打扮的女子,從內艙從捧出許許多多的樂器,面上一片喜悅之情。戰凌雙倆人有些疑惑,往前走了幾步。
衆千金擡頭,望向朝她們緩步走來的戰凌雙和許蘇蘇,互相停住手中的動作,面面相覷。一個較爲傲氣的女子高揚着濃妝豔抹的臉,看了一眼戰凌雙,隨之用極其嘲諷地語氣。
“戰小姐可回來了,真讓我們這些小姐好等!”
這女子的開頭一篇,下面便有許多人開始迎合,神色都明顯不滿。
“那能怎麼辦,戰小姐高貴得很,做不了太子妃,也能救了皇上做個妙醫大人呢!”
“什麼救了皇上才得了妙醫?明明是皇上體恤戰小姐未能做太子妃,施捨給她的罷了。”
“原來還有這個名堂!像我們這種小人物,妙醫大人又怎會放在眼裡呢?”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好不歡暢,字字連擊,話語譏諷不已。見戰凌雙並無反駁,心中更是不屑。
“說什麼呢你們!凌雙不是這樣的人!”
許蘇蘇很是氣憤,這些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一會兒說凌雙討好皇上,一會兒說凌雙高傲不拔她們放在眼裡。可凌雙怎麼會是這種人,真是太過分了!
就當許蘇蘇打算衝上前跟她們爭理時,戰凌雙一把攔住許蘇蘇,隨後雙眸寒冰,語氣不輕不緩。
“你們說的很對,我就是這樣,爲了妙醫用盡手段。但你們又是什麼勇氣和膽子讓你們如此不饒我?我一天是妙醫,那麼你們就得對我屈膝降尊。而且我這人脾氣特不好,若是惹惱我,送你們下地獄該如何是好?”
雖戰凌雙這一席話話語平靜,但那暗藏的鋒芒凌厲卻也足以讓衆人明白個真切。這話也並非說說而已,若真惱了她,她還真的不介意再血洗船艙,喏,李芙巽不是一個真真切切的例子麼。
衆人紛紛住了嘴,不管戰凌雙的妙醫稱號爲何而來,但她畢竟也是皇上親封的妙醫,她們可以不滿地諷刺,但若是真的挑釁戰凌雙的底線,按如今戰凌雙這種性子,不難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她們絕對相信。
許蘇蘇被戰凌雙的一番話給驚了驚,突然發現戰凌雙真的好有氣場,一句輕描淡寫的話便把衆人給攝住了。
衆人中緩緩走出了一個女子,此女子便是一開始就看戰凌雙不雙眼的歐陽蕾,歐陽蕾眼眉間盡是不喜,雙眸緊盯戰凌雙。
“戰小姐果真不愧是妙醫,不僅手段高明,連威脅人都如此平靜。不知戰小姐這一身氣派從何學來?”
戰凌雙聽聞,眸中凌厲微斂,彎了彎眸子,用調笑的一種口氣道:“歐陽小姐可以去做一回下堂婦。”
“戰凌雙!”歐陽蕾聽到戰凌雙讓她也去做下堂婦時,心裡的怒火怎樣也遏制不住了,怒瞪美眸,接近嘶吼道。
“我在。歐陽小姐有何請教?”
戰凌雙笑眯眯的回答。她又沒說錯,的確是如此,若是歐陽蕾去做一回下堂婦,而那對方卻在半途中悔婚,然後歐陽蕾再上演一場撞門把戲,說不定那時候,又是一個現代人穿了過來。
而若是這樣,那歐陽蕾的智商或許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那麼低了。
“你!哼!”歐陽蕾心中無盡怒火,卻又發泄不出來,只好恨恨甩袖,臉色扭曲,又道:“今兒個我們要去船頭彈奏,這是往年來的傳統,男女混搭奏樂,來讓湖中的神靈保佑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可否參加?”
話音剛落,戰凌雙輕笑一聲,毫無遲疑地吐露幾字,“我拒絕。”
“爲什麼?”可就當戰凌雙說拒絕後,歐陽蕾皺眉,很不解的問道。話說不是應該欣喜答應麼,雖說如今對太子沒有了往日的情誼,可光是想想日後若是太子登基爲帝,那如今的太子妃便是往後母儀天下的皇后,這皇后的頭銜總比一個妙醫來的好的多吧?
戰凌雙卻冷嗤一聲,原本溫和的氣息突兀間變得桀驁不馴,挑着狹狹的鳳眼,淡淡道:“沒有理由。”
別告訴她歐陽蕾不知道她前身並不會琴棋書畫,那些東西在前身面前也沒有太子赫連逸軒來的重要,又怎會去花費精力學習這些?
況且她並不想陪這些女人一起花癡,說得好聽一些是祈禱能有一份美好的姻緣,但若難聽些,那還不是喜歡受人矚目,享受那高高在上的不可褻瀆感?她可沒有那個興趣,她寧願蹲在一旁當路人甲。
歐陽蕾同時也想起了戰凌雙並不會這些,脣角勾出一抹譏笑,柳眉舒而舒,“啊,抱歉啊戰小姐,我忘記你並不會這些文雅之物,既然如此,我便不勉強戰小姐了。”
“好說。”
戰凌雙勾脣一笑,歐陽蕾真當她這個在21世紀赫赫有名的神盜是吃素的麼。琴棋書畫在組織裡,是每人必學的一門課程。因爲組織裡的人往往接觸的人都是商業人士,很少是一些不入流的人。若沒有足夠的才華在身,怎能迷惑對方,從而不動聲色偷走他們身上她們所要的東西呢?
隨後,歐陽蕾依舊揚起高傲的下巴,領着一大部分的人揚長而去。剩下的是一些不親近歐陽蕾,也不親近他人的一些**人羣。
“凌雙,你渴不渴?我們去喝口茶吧,逛了那麼久,累死我了!”
許蘇蘇適當的環節氣氛,拉着戰凌雙便往一旁一坐,她們面前是一張矮桌,上面擺着白瓷茶具,白瓷茶壺上海冒着熱騰騰的熱氣。許蘇蘇一手拿起茶壺,一手拿出白瓷茶杯,往裡面倒了一杯,然後遞給戰凌雙。
“給。”
戰凌雙淺笑嫣然的接過,雙眸看了清澈的茶水三秒,隨即湊近脣邊,啜了一口,細細品味。
可沒有預料到的是,口腔中一片苦澀,這種苦澀並不是輕微,而是蔓延無止境的苦。戰凌雙蹙眉,這茶有問題!
頭一轉,往空蕩處一啐,大半的茶水被呸在了船板上,但又少許的量都入了戰凌雙的身體內。按那個苦澀的味道來判斷,這茶水裡的藥下的不輕。
“晚了,這壺茶被人下了藥,恐怕現在毒素已經侵入身體了。不過你倒放鬆警惕了,這裡這麼多人也沒去喝這一壺茶水,偏偏你卻喝了,嘖嘖……”
突然,船艙裡剩下的一撥人中,一個算是國色天香的女子手持銅鏡,另一隻手執着畫眉筆,在淺淺的柳眉上,輕輕劃過,美眸輕閃,一張櫻桃小嘴微挽,帶着惋惜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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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羣裡,聽到一個妞兒說幣幣什麼不在意,情願卿卿天天萬更。可原諒卿卿不能隨時萬更,畢竟還是苦逼學生黨,就算卿卿有那個心,也沒有哪個時間來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