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呀,爸爸養你到17歲,這些你都忘了嗎?就算投資也該有回報吧,你掙點錢給爸爸花怎麼了?一個月給我5萬,你也不是拿不出,怎麼對爸爸那麼吝嗇……寒心吶,嗚嗚,父母爲兒女能傾盡所有,兒女對父母就不行啊……”
一個病歪歪的親爹,衝你哭一溜嚎一溜的,真是要了血命了。
藍琪煩躁,但也鐵了心的不給他,咬緊牙關,就當聽不見。
月月更優秀,吃完飯筷子一放,人家進屋學習了。
你愛哭不哭的,沒人搭理。
就這樣,藍父哼哼唧唧、哭哭咧咧的鬧了一個小時,硬是沒人搭理他。
天黑了,該睡覺了。
“兒子,我上哪屋睡覺啊?”
沒人搭理他,藍父站在客廳左右看看,還算有點自覺性,“側臥牀小,我去側臥吧!”
暈,月月還坐在那屋學習呢!
老無賴有點爲老不尊吧?
對呀,就是膈應死你,噁心死你。受不了了,你就給我拿錢,拿錢我才走!
藍琪是絕不允許他玷污那牀藍被褥的,怒吼一句:“不行!”
於是,老無賴就去了主臥…… Www✿t t k a n✿¢ O
於是,當天晚上,藍琪就和月月躺在了一張牀上。
這牀不大,1米5的寬度。
躺兩個人很擠、很暖、很撩人……
藍琪挨着她壓低聲音道歉:“對不起,我爸的問題我還沒有找到好的解決辦法。他願意哭鬧你就當沒聽見,他不敢再跟你動手了,他也打不過你,你就拿他當個瘋子,當個神經病吧!”
“嗯”
“等我把門的密碼換了,他就進不來了。還有,你不要提學校的名字,如果他知道了,有可能到你學校去鬧,他能幹出這事。但你別害怕,我會警告他,若敢胡來就斷絕父子關係。我手裡有這些年的匯款,錄音錄像,很多證據。我早就防着他,不能讓他害了我,現在更不能讓他害了你。”
“嗯”
藍琪:“我說了這麼多,你只嗯一聲,是什麼意思?”
月月:“就是聽見了,贊同的意思。”
藍琪厚着臉皮,又擠了擠她:“不過,他也算做了件好事,我才能躺你牀上,挨着你這麼近……”
藍琪貼着她的臉,親了又親,喜歡到不行。
他看看身下的藍色被褥,情不自禁的抱住她,摸着她身上的白裙。
“天月,我跟你挨這麼近,什麼感覺?……告訴我嘛!”
“擠的熱”
“……”
哦,藍琪趕緊身子往旁邊挪開,乖乖保持10釐米的距離。
這牀就這麼大,他往旁邊挪的都快掉地下了,就搭了個邊。
委屈的小樣還得陪着笑臉,怕月月因爲父親的事生氣。
夏天確實挺熱,不過實話實說也太煞風景,月月說完就後悔了,暗罵自己一句。
翻個身,主動摟住他的腰,“我說錯話了,不是讓你這樣,抱抱我。”
她聲音很低,貼近耳邊的吐氣帶着魅惑性。藍琪一下就控制不住了,翻身抱緊用力的吮吻。
真鬧心啊,這房子連個門都沒有,如果藍父這時路過客廳,一眼就能看到兒子正在瘋狂的邊緣。
藍琪平時努力剋制着,還是有好幾次把月月的脣瓣吮咬的紅腫不堪。
就像此刻,月月有一種錯覺,他是不是要吃人啊?要把她生吞活剝、拆入腹中?
月月沒有經驗,就沒有對比。狐疑着,或許男人的親吻都是這樣。他太喜歡她了,纔會這麼狠。
她沒有多想,也沒有怪過他。嬌嫩的脣瓣被蹂躪不堪,感覺到了他某處的變化。
藍琪鬆開她,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彷彿披了人皮的獸。身體上硬的發疼,心理上無法遏制地渴望她。
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對她的喜愛。平時想念她,對着那條白色睡裙無論怎麼發泄,一晚上多少次也不夠,就是不夠。
如今這麼近的貼着她,感受着她的體溫,用力嗅着她的氣味。對他就完全是一種殘忍的折磨酷刑。
他很難受,額頭上有汗,乖乖的躺到一邊。
發現月月在轉頭看他,他解釋說:“沒事,你別害怕,他就是太想你了。”
月月:“那…怎麼辦?”
藍琪賭氣似的,“不理他,誰讓他那麼不矜持的。”
啊?大哥,你怪他?
月月:“是你大腦控制的。大腦皮層發出指令,通過中樞神經傳達纔會有反應的。”
聽聽,古老師又一本正經的講課了。
(古老師,你咋啥都懂呢?有沒有你不懂的知識面?)
藍琪笑看着她,據理力爭:“嗯,我答應過可以不做,但我沒說不能想啊!”
“……”
“有一次我想你想的受不了,難受的恨不得拿刀割了!後來想想,哎呀算了,留着吧萬一你想用呢!嘿嘿嘿……”
“你這人怎麼……”
月月皺眉噎語,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撇過臉去不看他。
藍琪自覺說錯話了,才戀愛一個月,她聽這話會不會覺得他太輕佻了?
會不會聯想到他以前的人品問題?
會不會有陰影?會不會生氣?
藍琪緊張,趕緊過去道歉:“害羞啦,抱歉,我犯渾,別生氣啊!親愛的……天月,別生氣!”
月月又轉過來看着他,壓低聲音說:“我沒生氣,你要想做我們就做。”
他怔了幾秒,才轉爲驚喜:“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跟我那樣……?”
月月:“嗯,下週吧,下週你爸走了的。”
“好,你真好……天月……”
藍琪撒着嬌,沒完沒了的在她身上拱啊拱,親啊親,就像小娃娃找奶……
那種事,月月也沒有很古板。
只要是情之所動,心甘情願的行爲就沒什麼可抗拒。
再說,她真的是很喜歡藍琪,她願意,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但是她當好學生,當出了“職業病”,就是每到一門新的課程前都要預習一下。
多瞭解瞭解,先預習預習沒什麼壞處。
所以她就琢磨着,來到了一個街區小衚衕。
記得以前從這路過時,看到過一家不正經的音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