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晴天霹靂的事實,讓陳敏珍猛地一震。
而導致這個股份下跌的原因,正是因爲許氏的打壓。
而且現在誰不知道許氏出了一個許曼寧,被稱爲商界奇才。
現在許家這樣,周家已經損失如此地慘重。
可憐自己那傻兒子還要整天面對這些。
陳敏珍越想越是氣憤不過。
第二天便去找了許曼寧。沒想到的是,許曼寧居然不見她。
所以下午她就去了許家,這一次許哲修和齊小潔都在家裡。
齊小潔和許哲修看到陳敏珍的時候,非常大度地命人替她準備了茶水,然後兩個人都坐在大廳裡,就看着陳敏珍一個人在那裡神情冷漠地坐着。
齊小潔和許哲修兩人面面相覷,隨後齊小潔說道:“周太太今天到我們許家來,不知道是因爲何事啊?”
陳敏珍這才放下茶杯,擡起頭,輕蔑的看了一眼齊小潔和許哲修說:“我來呢,就是想說清楚一件事情,請你們的女兒不要在勾引我的兒子了。我兒子馬上就要訂婚了,但是你們女兒卻將他迷的神魂顛倒。你們都知道的,我們家和你們家在商業上一直都是競爭對手,所以我們兩家是絕對不可能連在一起的。所以奉勸你們一句,讓你們女兒離我兒子遠一點,這樣會給我們周家帶來很多困惑。”
齊小潔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間陰鬱起來,正想要站起身說很麼,便被許哲修拉住。他朝她搖了搖頭,隨後溫和地對着陳敏珍說:“周太太,你說的話,我們已經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陳敏珍表情開始不自然起來,她目光閃爍着,聲音也稍微小了一點,說:“那個,之前發郵件前來威脅你們的人是我,和霖兒沒有關係,這一切都是我的注意,和周氏集團沒有半點關係。我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做事做得太絕。”
齊小潔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操着一口玩味的語氣,說:“周太太,你今天是來求我們的呢,還是過來教訓我們的呢?你要是過來教訓我們的,那就請回吧,我爸媽都還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呢,現在倒是輪到你來數落我了?如果你是來求我的呢,求人就應該有求人的語氣,你這樣,我們可不認爲你這是求人的態度,所以你還是請回吧。我們許家,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陳媽,送客。”
陳敏珍聽着齊小潔的話,越聽越窩火,不願意離開,站起身指着齊小潔,隨後又指了指自己,“我來不是求你的,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同時也來警告你們一聲,我們周家也不是好欺負的,要是把我們逼急了,你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她轉身離開,高跟鞋和地面相接觸發出的噠噠的聲音讓人聽了很是不舒服。
齊小潔指着陳敏珍的背影,“我簡直受夠了這個女人,你說她怎麼能這麼不講道理呢,以爲自己是誰啊,誰都得聽她的似的,也不看看這裡到底是誰的家,而且我們家曼曼根本就不是她說的那樣好嗎?我們曼曼從小就受到男人的歡迎,就算自己不去招惹男生,都會有人來主動找她。竟然說使我們曼曼勾引她兒子,這個女人真的是夠了。以後看清楚一點,不允許這個女人再踏進我們許家半步。”
許哲修拍了拍齊小潔的手,說:“老婆,別生氣了,生氣會長皺紋,長了皺紋就不好看了。”
齊小潔聽了,立馬睜大雙眼,捂住雙頰,“是麼是麼?那我是變老了嗎?還是說變醜了?”
許哲修搖搖頭,“都沒有,老婆你還和當年一樣好看。”
齊小潔卻並不理會他說的,飛快地朝二樓跑去:“我要去敷面膜了。”
許哲修嘆了口氣,無奈地聳了聳肩,但是看齊小潔的眼中,滿滿的都是寵溺。
等到下午許曼寧回來的時候,周玉霖派人送來的請帖,直接就擺在了桌上。
齊小潔看着那請帖,見到女兒來了,就站起身來,直接就給許曼寧,“曼曼,你自己看看,這是周家送過來的請帖,要你去參加明日的什麼訂婚典禮。你要去嗎?媽媽一切都聽你的,就看你願不願意去。”
許曼寧將那請帖拿起來,看了兩眼,直接就撕了。
開玩笑,讓她去。
讓她去受氣的嗎?讓她看到周玉霖那個人渣訂婚,她表示接受無能。她不是聖母白蓮花,不能裝作大度的同時還笑嘻嘻的樣子。
齊小潔看到許曼寧將請帖撕了,瞬間鼓掌:“不愧是我的女兒,這一點隨了我。咱們啊,就是不能被人欺負,不能受氣!”
許曼寧堅定地點點頭。
齊小潔原本是想將今天陳敏珍來的事情告訴許曼寧,但是許哲修在一旁,齊小潔也沒好說,只能等着有時間了纔跟女兒說。她只是籠統地說了一聲:“曼曼,我跟你說周家那家人都不是什麼好人,特別是那個周玉霖的媽媽,更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母親是這樣,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許哲修在一旁不停地咳嗽。
齊小潔走過去揪着他的衣服,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可沒有說什麼。”
“你分明就是想說,有我這樣的媽,女兒也好不到哪兒去。”
許哲修一臉無辜的樣子,雙手抱頭,準備迎接齊小潔的炮轟,一邊還不忘訴苦加喊冤,“老婆,我真的沒那個意思,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齊小潔卻不管,她揪着許哲修的衣服,說:“反正我不管,你剛纔的咳嗽一定不是沒有原因的。”
許哲修汗顏,解釋道:“我真的沒有,我剛纔咳嗽只是因爲我嗓子不舒服,真的,真的是這樣的。”
齊小潔疑惑地看着許哲修,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是這樣,我有騙過你嗎?”
齊小潔突然擔憂起來,連忙拉着許哲修的手,說:“老公,你這沒事兒吧。你嗓子是不是壞了,來我幫你看看,嚴不嚴重啊,疼不疼,要不我們上醫院吧。你看你,臉色突然就不好了。”
許哲修哭笑不得,“我只是嗓子有些癢,不礙事的,現在已經完全好了,不信你看,喉嚨正常的樣子,什麼異常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