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權依然每天不要其煩地來浩天公司來和齊小潔套近乎,這更加變成了他和齊小潔之間的阻礙,許賦很是惱火,但又無能爲力,因爲只有他才能夠獲取大青公司的機密。 許賦曾經多次想要和齊小潔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是浩天公司的運營發展重大,他不能夠太過魯莽,所以,他只好委曲求全。
而齊小潔,經過這些天和秦權的相處,漸漸地發現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子。先不說他是一個富家少爺,那張妖豔的面容足以讓所有的人爲他春心蕩漾,再加上他過人的智慧以及成熟穩重的個性,完美的近乎有些不現實,又有多少女孩兒能夠不爲他所動搖。齊小潔發現他沒有富家少爺的放蕩不羈和桀驁不馴,更多的是溫柔細心,在她看來,秦權更像是一個細心照顧她的鄰家大哥哥,和他在一起能夠全身心的放鬆,沒有任何壓力。
這一天齊小潔發現秦權沒有出現在公司裡,突然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幾次想要給他發個短信問候他一下,結果這樣的念頭最終還是被打消了。齊小潔在心底有些唾棄自己,幹嘛這麼主動啊?你又不是他的什麼人。然後甩甩頭,整理整理自己凌亂的思緒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午餐時間,所有的人都忙着去吃午飯,可齊小潔卻不能,她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做完。
“小潔,你不去吃午飯嗎?”姍姍湊到她面前詢問道。
忙碌的齊小潔似乎根本停不下手頭上的工作:“哦,我不去了,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做完。”
“需要我幫你買一些什麼嗎?”姍姍好心地問道。
有着中國好朋友稱號的齊小潔實在不想麻煩姍姍,只好撒謊說:“不用了姍姍,我現在還不餓。”
“那……我先去吃飯啦。拜拜。”
“嗯,拜拜。”姍姍離開後,齊小潔又全神貫注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等到辦公室裡漸漸地安靜下來之後,齊小潔擡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發現此刻這裡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了。然後她又瞟了一眼總裁辦公室的門,都一個上午了,她都不見許賦從辦公室裡出來,而且她也沒有收到許賦的郵件,齊小潔對這突如其來的平靜感到不太現實,於是,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包麥片和桌子上的馬克杯起身裝作去茶水房。
齊小潔在路過許賦的辦公室門口時停住了腳步,耳朵近乎貼在門上偷聽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動靜。突然:“砰”的一聲,將站在外面偷聽的齊小潔嚇了一大跳,齊小潔也不管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推開門衝了進去。
當齊小潔衝進去的那一刻,她徹底被許賦的樣子給嚇到了。眼前的許賦面部扭曲,額頭上滲出汗,雙手捂着胃部癱軟的依靠在辦公桌前。齊小潔看情況不對,順手扔掉了手裡的東西連忙跑到許賦身邊。“許總,許總?”齊小潔擔心地呼叫他的名字。
被疼痛纏繞的許賦似乎聽到了一個天籟般的聲音,他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了他此刻最希望看到的人。“唔……我……好疼。”
“許賦,你怎麼樣了?”平時被許賦欺負慣了的齊小潔,看到許賦難受地倒在那裡瞬間哭了起來。
“傻丫頭,你哭什麼?我又死不了……”儘管胃部很痛,可他還是在安慰她,不讓她擔心。
“許賦,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帶你去醫院啊!……”說着,她慢慢摻起病重的許賦,帶他去了醫院。
兩人急速到了市人民醫院後,許賦被很快送到了急診室裡,齊小潔坐在急診室外的長椅上焦急地等待着。一個小時後,醫生從急診室裡走了出來,齊小潔按捺不住焦急地心跑上前去:“大夫,他怎麼樣了?”
醫生脫去遮在面部上的口罩,安慰道:“他是急性闌尾炎,沒有關係,我已經給他做了手術了,現在他直接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
聽到這個消息後,齊小潔豁然開朗,原本憂鬱的心瞬間變得輕鬆了:“謝謝大夫,謝謝大夫。”醫生有禮貌的說了聲“不客氣”,然後離開了。
當許賦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黃昏時分。他微微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牀單,幾分鐘之後,他才隱約想起自己方纔被齊小潔送進了醫院。
“你醒了……”許賦循着聲音,找到了坐在牀邊的齊小潔:“感覺怎麼樣了?”
“我……發生什麼事了?”說着,他想要掙扎着坐起來。齊小潔連忙在他的背後放了一個枕頭試圖讓他舒服一些。
“你得了急性闌尾炎,哎呦,快嚇死我了……”坐在他身邊的齊小潔想起今天中午的那一幕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大病初癒的許賦有些不在乎,似乎並未受到過影響:“急性闌尾炎怕什麼?又死不了……”
“你當時那個狀態幾乎離死不遠了,要不是我及時把你送到醫院,說不定事情會變得更嚴重。”
“那真是辛苦你了……”說着,他作勢想要下牀。
齊小潔連忙阻止道:“你你你……你要幹嘛?”
“我要回公司,還有一堆工作要做,不能呆在這裡。”準備下牀的那瞬間突然扯到了傷口,不禁眉頭緊蹙。“噝~”
“你自己剛做了手術不知道嗎?醫生說必須等你的傷口好了才能下牀。工作有那麼重要嗎?!竟然連自己生命都不顧!”齊小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對總裁大人發脾氣。而許賦更是沒有想到,她,齊小潔,竟然有一天能夠擔心自己,這是在做夢嗎?怎麼感覺那麼不真實?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養病,哪裡都不許去,不然我要讓你好看!”說着,齊小潔伸出拳頭,裝作要打他的樣子。
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霸道小女人,許賦變得有些不大習慣。要知道,在他許賦的人生裡,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一直以來都是他佔主導權。可如今,他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事事都要順從眼前這個小女人,當然,他也有很固執的時候。譬如,今天的衣服沒有洗乾淨啦,醫院食堂的飯很難吃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