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知道把林柳花帶來之後就看到他們親吻的場面啊!秦權打死都不猜不到他們會有這樣的發展啊!他已經在第一時間捂住了林柳花的眼睛了,可是,誰能告訴他,爲什麼身邊的這個小妮子好像很想看的樣子?
不僅很想看的樣子,還似乎很想親身試驗?秦權很後悔把林柳花帶來,還在這個錯誤的時間這個錯誤的地點。 他無奈的看了看病房裡的兩人,親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親夠?不得已,他只好輕輕的敲門提示他們了。
“咚咚咚!”
音量很大,秦權敢保證那兩人已經聽到了這裡的動靜,但是,爲什麼!一個人都沒動!秦權氣的快吐血了,纔剛醒過來就這樣虐待單身狗?就要這麼明目張膽的秀恩愛?
齊小潔多次想把許賦推開,不奈自己的體力完全跟不上,擡手都是問題,只能被動的一直被許賦吻住不放。她也已經聽到門那邊傳來的聲音了,滿心都是羞愧,她又不是臉皮很厚的女孩子,怎麼會喜歡在別人的面前被吻。
很矛盾的是許賦的霸道讓她越來越沉迷,讓她越來越捨不得鬆手。秦權看那兩人都快黏到一起了,在一看被自己捂住眼睛的林柳花也快忍到極限了,罷了罷了,讓這兩個人恩恩愛愛過兩人世界吧!他也帶自己的小鬼過兩人世界去!
林柳花很聽話,被秦權帶出了很遠才忍不住嚷嚷道:“秦權,你把我帶到哪裡去啊!你放手,我要見小潔姐!你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喜歡小潔姐嗎?爲什麼看到小潔姐和許大哥在接吻,你居然沒有很生氣的過去一拳把許大哥幹翻呢?”
這個死丫頭就是在找死!秦權狠狠地掐了一下林柳花的臉,惡狠狠的說道:“你在這裡瞎嚷嚷什麼?我愛去不去,你還管上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拆散有情人可是罪孽,你很希望看到你的小潔姐傷心?”
林柳花呢喃了一下,覺得秦權說的還挺有道理的,也就不糾結這樣的事情,但是很快就把自己的目標轉移另一個話題:“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小潔姐?難道要讓許大哥一直霸佔着小潔姐?”
咳咳,霸佔這個詞是從哪裡來的!秦權覺得真的應該好好管教一下林柳花了。再不好好管教一下這個小妮子,小妮子就真的是什麼都學,沒個底限了!秦權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慢慢等吧,你許大哥和小潔姐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你真的忍心讓他們沒有機會好好相聚嗎?所以我們現在只能慢慢等咯。”
這就是沒辦法的事情了,林柳花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所以就跟着秦權坐在石椅上,也不知道在看着些什麼。
“吶,秦權,你還喜歡小潔姐嗎?”林柳花不知道又犯了什麼病,突然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秦權奇怪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他表現出來的很明顯嗎?很像是已經對小潔無情了嗎?秦權無奈的搖搖頭,拍了拍柳花的肩膀,一把摟住柳花。柳花對他這些親暱的動作習以爲常了,所以並沒有真的很抗拒,反而把頭靠着秦權的肩頭。
“秦權,你怎麼了?”
“丫頭,你怎麼不叫我秦大哥了?”秦權莫名其妙的問一個這樣的問題,摟住林柳花的手收緊了一點,“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叫我秦大哥?現在怎麼不叫這樣我了?你長大了,翅膀硬了?”
跟林柳花發展成這樣的關係其實是個意外,他當初只是覺得林柳花這個孩子還算有點前途,讓她待在齊小潔身邊又沒什麼用處,才安排她出國的。但是他的真的沒有想到會對這個女孩產生一些不該有的情愫,還是那種他完全控制不住的情愫。只是這個小妮子似乎把自己當作一個好哥們兒了?
他都這樣抱着她了,她怎麼還沒有危機意識?雖然這是他想要的效果,但是這樣真的好嗎?
林柳花鬱悶的回道:“秦權,你真是奇怪,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唄,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小妮子還真的有氣死自己資本,秦權深呼吸又深呼吸,故作輕鬆的回道:“你最近真的越來越會頂撞我了。我現在可是你的監護人,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林柳花癟癟嘴,對秦權的回答不做理睬,秦權的肩膀很寬闊,讓她覺得很溫馨,只是現在這樣的動作讓她有點感到不自在。她不悅的動了動身子,發現這個秦權摟的還挺緊的。
y國的機場,陸書和安奈手牽着手走出機場,相視一笑,陸書笑道:“怎麼樣?喜歡嗎?”
對於安奈來書這個地方她來說是永生難忘的,能夠回到這裡,她當然會覺得很高興。尤其是能夠跟陸書一起回到這裡,這樣的事情都是隻有在夢裡纔會出現的場景了,能不高興嗎?安奈握緊雙手,回陸書以張揚的笑,“能夠跟你一起回到這裡是最幸福的事情,我真的很開心,你居然會願意陪我一起回來。”
這兩人回到這裡並不是偶然,陸書是爲了齊小潔的問題而來了的。許賦一大早就已經把齊小潔的基本情況跟他說了一遍,他越想越覺得齊小潔的情況不太對勁,最後只能得出一個親眼見到齊小潔才能確定下來。看病不同於別的事情,沒有親眼所見,親手觸碰,都很難下定奪,尤其是齊小潔這種罕見的情況。
陸書在美國的這半年多的時間裡都在潛心研究醫術,現在在醫術上已經有了很大進步,也肯定能夠大致的幫小潔解決一些問題。就算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也肯定能夠找到問題的根源。
一條小巷內,一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從車子裡出來了,這個女人才站直,很快就有幾個人押着一個全身髒亂的人過來了。“樑言醫生,你最近過的還好嗎?”丹妮一邊從自己胸口的口袋裡掏出齊小潔的照片,一邊輕聲問道。
樑言渾身污垢,雙眼渾濁,本來還打算裝傻充愣的,卻在看到齊小潔的照片的時候一改臉上的呆傻的表情,目露兇光,“齊小潔!”
“哦,看樣子,您認識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啊,我聽說您在她的身上注射了某種藥物,導致她的血液變成了黑色,您現在要不要跟我合作呢?”丹妮俯下身,挑起樑言的下巴,對上了樑言同樣不懷好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