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和珊珊之間的矛盾直到齊小潔決定回國的日期後都沒有得到解決,而齊小潔也因爲這兩人的矛盾,在她們連續幾天的爭吵鬥嘴中,最終把回國日期再度提前了。她是個病人,她們就一點顧及到她,就算她不是病人,她們倆天天當着她的面吵架,她也會煩,也會厭倦。
到離開的那天的時候,齊小潔才知道何方和珊珊都一起回國,並且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都上了飛機。y國只剩下她和許賦了,拄着柺杖看着許賦細細的爲自己鋪牀爲自己整理衣服的許賦,她有種落淚的衝動。有這麼一個男人爲自己做盡一切,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
“許賦,何方和珊珊都走了,現在就剩你和我了,我們真的要下午就走嗎?”齊小潔不確定的問道,之前被爭吵的何方和珊珊煩着的時候,她想着快點回到她熟悉的環境,真的要離開的時候,她反而猶豫不定了。
“乖,如果你還想多留幾天,我們就多呆幾天,好不好?一切都由你來做主,可以嗎?”許賦很溫柔,這是在齊小潔多次受傷之後深刻認識到的,如果這個人沒有那麼嚴重的潔癖的話,肯定是能夠迷惑大人小孩的存在。
她想了想,擡眼就看到許賦那張滿是溫柔的臉上佈滿了疲倦,許賦這段時間真的很累,她看在眼裡的。就算是爲了讓他能夠很好的休息,她也應該回去了。
“還是算了吧,該回去了,是時候回去了。你看看你,都累成什麼樣子了……”齊小潔低笑的說道,眼底一片陰影。
回去的時候,許賦難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向她展示他的私人飛機,還想向她展示他的飛行技能。最後還是在齊小潔的臭臉下,許賦才肯把專業的飛行員叫來開飛機,一路上,許賦都緊緊的抱着她,生怕她不見了一樣。
許賦的私人飛機在c市的機場降落,齊小潔已經睡的迷迷糊糊了,所以並不知道下飛機後,許賦把她直接帶回了他的公寓。許賦的公寓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在他不在的期間清潔工人都按時來爲他打掃衛生了。他用公主抱緊緊的抱着齊小潔,如若珍寶,本來他是打算把人直接抱到自己的臥室的,礙於擔心齊小潔醒過來後反應太大,就換了個方向,把人抱到客房裡。
多難得才把這個小傢伙帶回他的家,距離上次已經多久了呢?許賦的記憶已經有點模糊了,只記得當時的她就像一直受驚的小鳥,不停的問自己有沒有輕薄她。
這個傻丫頭,他如果真的想輕薄她,怎麼會在她睡着的時候呢?他只會在她清醒的時候纔會調戲她呀,只有看着她無力的反抗纔是最大的樂趣啊。
y國一事算是塵埃落定,許賦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終於落地了,現在他只想守着自己的小女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再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讓齊小潔醒過來的不是灼熱的陽光,而是身上的沉重感,她被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了。有什麼東西壓着她的胸部,正正壓在住她的肺,讓她呼吸困難。她嘗試起身低頭看到底是什麼壓着自己了,沒想到一看就看到許賦美好的睡顏。
她以爲她已經對許賦的臉產生抵抗力了,卻沒想到現在她還是不知不覺的就沉迷於這張臉。很多人睡着的是都會卸下所有的防備,許賦也是如此,齊小潔現在能夠看到的就是許賦天真的睡顏,純真無比。光是看這樣的睡顏,完全想象不出這個人在外面居然是個狡猾無比的商人。
齊小潔忍不住伸手輕輕用手描繪許賦五官的線條,男性的五官一般都女性的要硬朗,她摸着只覺得手下的觸感讓她沉醉。單手滑過他的雙眼,滑過他的黑眼圈,還有他薄薄的脣……手指被咬住了!齊小潔滿頭黑線,原來許賦已經醒了?
“你居然已經醒了也不說一聲,真卑鄙,這裡是你家嗎?”齊小潔一點也不見慌張,反而大大方方的開始觀察許賦的房間,“這是你的房間?”
她用力想要把自己的手指從許賦的嘴裡抽出來,無那許賦太用力,又用他那根略粗糙的舌頭舔她的手指,讓她產生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這個男人在做什麼啊!“你在做什麼啊!真是的,你不是潔癖嗎?這樣做也不嫌髒,真是的!”爲了掩飾心裡的悸動,齊小潔出聲喝道。
許賦嘴裡都還含着齊小潔的手指呢,一邊砸吧嘴巴一邊說道:“不嫌髒,小潔什麼時候都是乾淨的,誰叫你要摸我的嘴脣呢?嘿嘿,你送上門的,怪不得我。”
果然一醒過來,這人就又變回那個狡猾無比的男人了,居然還賴到她身上來了。齊小潔對此表示很無語,趁着許賦說話的空檔,終於把手指抽出來了。只是那幾根手指溼答答的,不擦乾淨都覺得挺難受的。
“你看看你,弄的什麼啊,給我弄點紙巾過來,我要擦一擦!”那種感覺真的太不爽了,齊小潔甩甩手指,雙眼在房間內搜索衛生紙的位置。但是很遺憾的是在她看到衛生紙的時候,許賦已經很負責人的用自己衣服幫她把手指上的口水擦乾淨了。
許賦這樣的行爲簡直讓齊小潔跌破眼鏡,怎麼回事?許賦居然願意爲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他不是潔癖狂嗎?受不了太大的刺激,齊小潔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許賦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站了起來,好笑的看着耳根發紅的齊小潔,“小潔,是不是害羞了?嗯?看看我身材怎麼樣,滿意不?”
她都已經羞到頭都不敢擡了,許賦居然還叫她看他裸着的上半身,太沒節**吧!她還很純潔呢,看男人的裸體會不會長針眼啊!齊小潔磨磨唧唧的,用雙手擋眼睛吧,又擋的不夠徹底,許賦看着都覺得無語。
裸着上半身,許賦直接俯下身子把齊小潔抱進懷裡,齊小潔只覺得就在她還糾結的時候,她的鼻子撞上了一堵溫暖的肉牆。就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一樣,齊小潔覺得她肯定是因爲激動過度血液不暢了,不然爲什麼她會覺得整個人僵硬無比,一動也不能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