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她總是莫名其妙就被帶到另一個地方,她還沒對看櫻花有一個很明確的幻想,就被許賦帶下了飛機,最後很現實很實際的站在了一家旅遊旅館的門前。
因爲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他們今晚就現在旅館住一晚上,第二天休息好了纔會開始去看櫻花。
日本的一些旅遊旅館一般都是跟溫泉掛鉤了,當然這首先要基於這個旅館建設在有溫泉的區域。許賦這麼奸詐,當然不可能帶她去一些沒有溫泉的旅館,這個傢伙都已經想念溫泉這麼久了,自然首當其衝就是溫泉旅館之旅。
齊小潔緩和了一下情緒之後,纔開始慢慢觀察這個大和民族在日長生活上跟自己國家的差別,一路走一路觀察回到房間的時候,齊小潔已經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甚至已經沒有精神去觀察這個房間的擺設跟國內的有多大的不同,就已經躺倒在大牀上了。許賦也走過來一起躺在牀上抱着她,一起看着木質的天花板。
“你在想什麼?”許賦安靜了一會兒之後疑惑的問道。
“我覺得有點太快了,明明我們上一個地點還是丹妮所在的醫院裡,結果我們現在就在大和民族的地盤上了。我不想放棄勸說丹妮。”
“但是你說不動她,這是事實,難道你還要每天都在她的身邊唸叨幾句?珊珊不能好起來的話,我們就是勸的住一次,難道還能勸的住第二次?”許賦很客觀的分析現狀,結果就是他們現在應該好好享受櫻花之旅,不需要想些別的東西。
齊小潔知道許賦話裡的意思,因此聽後沉默了,乖乖的躺在許賦的懷裡,什麼都不說。
過了一會兒,許賦的手臂突然收緊,抱着她有點喘不過氣,她難過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抱你啊,抱着你不舒服嗎?”許賦很愉悅的回道。
“我,我要被你抱的喘不過氣了,你給我鬆手!”齊小潔憋紅了臉,說話很吃力。
許賦這纔不緊不慢的鬆開手,隨後就溫柔的問道:“我們等下出去吃飯的時候換上浴衣去逛逛?”
重點應該是浴衣,根據齊小潔對許賦的瞭解,齊小潔得出此有效結論。
她看過這個國家的特有服飾,浴衣還有和服,這兩種衣服都很有特色,不過穿浴衣好像是很邪惡的事情?
原諒這個本來很純潔的孩子現在居然這麼邪惡吧,都是丈夫教的。
“重點其實去換浴衣?”齊小潔反問道,語氣有那麼點危險。
“不不不,我不是這麼膚淺的人,重點是吃飯,一天沒吃了,早就餓了吧?”許賦義正言辭道,但小潔還是認爲這個傢伙的重點是浴衣。
沒辦法這個傢伙在小潔那裡的形象基本上已經化身成爲一隻披着羊皮的色狼了,他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讓她覺得這個人在暗示着什麼。
換浴衣的過程就不用說了,已經成爲夫妻的他們互相幫換衣服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每次這時候許賦就會很不規矩,非要摸了個夠才放過小潔。
套上了浴衣的小潔渾身都紅透了,都是被許賦的大手摸的,她的臉也燥紅燥紅的,就像充血了一樣,許賦還用很露骨的眼神看着她,讓她感到更不好意思了。
在許賦這種眼神下,她覺得自己就好像全身不着寸縷已經被看光了一樣,穿了似乎比沒穿感覺還要羞恥。
但實際上,這都只是齊小潔想多了,許賦只是覺得穿着浴衣的小潔很誘人,比平時在牀上欲迎還羞的她還要誘人。他只不過是想着怎麼把她的浴衣扒開狠狠的欺負她,眼神就很具有侵略性了。
在許賦這麼露骨的眼神下,小潔都暫時忽略了許賦還一絲不掛的事實,當許賦展開雙手示意她幫他穿衣服的時候,齊小潔直接傻眼了。
“你多大了,還要我來幫你穿!”這是齊小潔的第一反應,看起來很不情願卻慢吞吞的走到牀邊拿起剛纔就被仍在牀上的男款浴衣,許賦很滿意她現在的表現,因此連連點頭,笑盈盈的看着她走過來。
齊小潔比許賦矮許多已經不需要再重申了,這就導致了齊小潔現在幫許賦穿衣服肯定需要踮起腳尖,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把長長的袖子穿進去。
許賦低頭看爲自己忙活一切的小潔,心裡暖暖的,尤其是看到她幫忙綁腰帶的時候,可愛的簡直就是一個小天使。
“那你怎麼不問問那些古代的君王,爲什麼一輩子都要別人服侍?”許賦配合着齊小潔的爲他穿衣的動作,很快就把款式簡單的浴衣穿好了。
他們所穿的還是一款情侶款的浴衣,此時兩人都把浴衣穿上了,看起來尤爲登對。
“那是那些君王愛享受,我都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人喜歡別人幫自己穿衣服。”齊小潔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許賦的衣服,感到很滿意,但還是很不滿的嘟喃着。
許賦走過去摟住她的肩膀,笑道:“那我就是喜歡被老婆服侍,你有什麼意見?”
看着齊小潔斜瞥她的眼神,感覺這個傢伙的眼神就是在警告自己敢給一個肯定的回答就會被修理,她縮縮脖子,癟癟嘴沒有回話。
她很少嘗試這邊的料理,因爲她還是比較喜歡中式菜,現在許賦帶她去吃的是這邊有名的生魚片,她也只是聽說過而已,當初跟何方路過這個國家的時候,她們去遊蕩的是富士山,但現在她沒有勇氣再踏入那個地方。
吃過晚飯後,他們就在這邊旅館旁邊的街道上走,很少有人會像他們這樣穿着出來閒逛,但他們走在街頭的時候還是能夠看到很多穿着和服的婦女說說笑笑的走過。
在異國跟許賦這樣閒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閒逛每次在閒逛的時候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時,她總會覺得時間過的很快,路變的很短,很快就走到盡頭。
“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還是不夠高興?”許賦向她介紹這裡的風土人情,而她卻總是出神,引得許賦不安的問話。
即使結婚了,許賦還是很擔心齊小潔會被搶走。
齊小潔轉頭看看他緊張的神情,低頭苦笑道:“我就是在想那個,有沒有什麼可能把丹妮勸住,或者找出一個辦法讓珊珊醒過來,我還是沒辦法看着丹妮變成第二個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