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柳花跟秦權處理他們的關係的時候,齊小潔這一羣人既無聊又焦躁,當然最焦躁的還是林立,其次是齊小潔,再其次就是許賦,而陸書跟安奈完全就沒在意這件事。
他們後來都沒有刻意跟上秦權他們去看他們的發展了,畢竟總歸是要留人家一點隱私的,總不能真的這麼刨根問底,追究那麼多吧?
所以在焦躁不安中,在他們等待了一天之後,所有人都回到旅館,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待林柳花回來。
結果就是等到了天亮了都沒等到林柳花回來,第二天一大早林立直接急了,罵罵咧咧的就從自己的房間裡衝出來。
好在小潔也擔心了一晚上起的很早讓許賦把他攔住了,不然這人能直接衝到秦權現在的處所去。
“這兔崽子!我要去颳了他!柳花居然夜不歸宿!”林立憤怒的吼着,而許賦則要很費力的拉住他纔不至於讓他掙脫。
齊小潔在一旁氣呼呼的罵道:“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秦權難道還能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要去也不要這麼衝動,等下我們一起去找秦權還不成嗎?”
或許是這話真的有效果,林立這才緩緩不再掙扎,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可就這麼一個老妹啊,可不能出些什麼事啊!”
“行行行,我們都知道你憐惜你親妹,我們現在就出發成不?”齊小潔安慰道,心裡也很煩躁,心說秦權難道就不知道林立很護短嗎?
他這還沒請示過老哥呢,就把人扣外面了?這是在拆她臺呢吧!虧她之前還很信誓旦旦的保證秦權一定是一個正人君子呢!
結果呢!齊小潔覺得自己要被氣炸了,她在許賦的安撫下才終於順了氣,穿戴好一起出門了。
幾人心裡焦躁,走路速度自然也不自覺加快了很多,結果到了秦權住所的時候太陽都還沒升起來呢。
齊小潔擡頭看了看面前的小樓,根據林立說,這就是秦權住的暫住的地方了。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呢,林立就率先跑上去,齊小潔跟許賦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你說秦權是不是故意跟我做對啊?我纔跟林立保證他是個好人,結果這就把林柳花弄的夜不歸宿了,你說他們真的會在家裡嗎?”齊小潔一路上呢喃着,其實也沒注意許賦有沒有認真聽自己說話。
當然,許賦是不可能不認真聽她說話的,就算她說的都是廢話,許賦都會一字一句很認真的聽着。
“這可我不清楚了,不過看秦權的態度,他應該還是很喜歡林柳花的,不然也不會加爾的醋了,也就更不可能直接把人帶走了。”許賦憋着笑回道,其實他本來是不想管這些事情的,主要還是小潔喜歡湊這種熱鬧。
他向來順着小潔,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沒有意見。
或者說,偉大的許總裁已經把他們這些互動當作了一種增進感情的辦法。
齊小潔聽了回答後就沒再說話了,許賦看着前面這個女人瘦小的身子,忽然小聲的問道:“小潔,你說,我們什麼時候也要一個孩子呢?”
這是許賦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提起要孩子的事情,果然,小潔無視了他的這句話,大概是心結還在吧,許賦自我安慰着,終於來到了秦權所居住的房間門前。
門前已經站着一個人等了有一會兒了,此人自然就是首先衝上來的林立。
“你怎麼在這裡站着?沒人在嗎?”齊小潔看到林立後就上前急切的問道。
林立點點頭,“沒人在,那現在我們要去哪兒找我老妹?”
“我也不知道。”齊小潔一驚,隨後看着也跟上來了的許賦無奈的說道。
許賦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溫聲道:“不在就不在吧,難道你還信不過秦權嗎?林立信不過還說的過去,你也信不過秦權嗎?”
“我當然信得過他,就是……”齊小潔瞄了一眼林立,可是有人信不信的過就不知道了。
而且她也說了很多柳花跟秦權之間的事情了,林立總不會真的就跟他們鬧起來吧?
她爲難的看了一眼林立,希望林立能夠理解他們,同時也能夠多給他們以及秦權一點信任。
林立本是很生氣的,但或許真是看在小潔作爲恩公的份上才揮揮衣袖頹廢的說着:“唉,真是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我就等這一日,如果今天還沒見到秦權帶着我老妹回來,我就無論如何都不能贊同他們的婚事!”
齊小潔眼眉一跳,這人說話還真是狠,不過現在能讓他冷靜下來就行,秦權是個有分寸的人,應該不會一直捏着柳花不放。
幾人無功而返,回到旅館後林立整個人都有點恍惚,而小潔則在擔心之餘被許賦拉出去一起閒逛了。
他們都無所事事,到了這時候齊小潔都有點忘記自己來這裡的初衷了,本來她就是想着來這裡玩的,結果因爲秦權跟柳花的事情弄的心煩意燥。
在這個小鎮閒逛是一種視覺的享受,許賦的大手很溫暖,緊緊地包着她的小手,齊小潔覺得很有安全感。
這個鎮子的人都很安逸,生活可以說很閒適,也很注重所謂的修生養性,齊小潔牽着許賦的手在看着來往的人的時候都覺得很平靜。
“我其實一直很想問,你真的不是故意把柳花派來這裡的嗎?”齊小潔心裡癢癢的,總覺得合着腳底下的沙沙聲,要說點什麼才適合此時的場景。
許賦低笑道:“我倒是想知道小潔是不是很不想生孩子,不然爲什麼今天早上故意當作聽不見我所說的話。”
許賦說起這些話題的時候就一點都不尷尬,齊小潔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有點愣,沒想到許賦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這樣不就是說明許賦已經默許了生孩子這件事了嗎?齊小潔總覺得真到了這時候她反而心裡堵堵的,好似她勉強了許賦很多才得到這個同意。
“怎麼不說話?想就是想,不想就不想,我不會怪你的。”許賦走着把她拉到路邊的長椅邊上,抱着她坐下,用他的大手摩擦了一下她的臉。
“這件事,我,我覺得還是以後再說吧,我現在也沒這麼強烈的衝動了。”她別過臉,還是沒辦法直視這個問題,即使最初是她先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