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權跟林柳花的婚事過後,秦權就跟林柳花度蜜月去了,就連招呼都跟他們打一聲,等到第二天小潔醒來的時候再去問許賦,得到的答案就是已經沒有了秦權跟林柳花的蹤跡了。
“跑的還真快,難道還能怕你繼續壓榨他們嗎?對了,那個柳花不是說了要在這裡成爲女強人的嗎?怎麼才結婚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走了?”因爲太累只能臥在牀上的小潔絕對不承認是因爲在嫉妒他們可以去玩才說出這樣的話的。
只是她不說不代表很瞭解她的許賦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他早就已經起牀去安排公司裡的事宜了,所以今天有一天的時候陪着小潔,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有一些別的比較特殊的安排。
“行了,你也別一直都在說他們了,我們那會兒也不是這樣的嗎?真是隻會說別人,一點都不知道反省,今天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許賦以哄騙的語氣湊到小潔的耳邊說道,吹了一口氣把小潔吹的直起雞皮疙瘩。
齊小潔縮縮身子,瞪着眼睛問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啊?去哪裡?”
其實她想說的是爲什麼要在她這麼累的時候帶她去某個地方?不過說起來她現在這這麼累也是自己作的,可是這個男人這時候總應該體諒一下自己吧?
“你先起牀,帶你去你就知道了。”許賦好聲好氣的哄道。
小潔這時候倒是來脾氣了,不滿的回道:“你說起牀就起牀啊?我纔不幹,你先說去哪裡!”
“我不說你就不起來了是嗎?”許賦眯着眼睛,齊小潔知道這個男人的耐心已經到盡頭了。
她縮了縮,驚恐的問道:“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許賦語氣危險的反問道。
齊小潔開始猛的搖頭,身子也漸漸往牀邊縮去,但是這都是無用功,她還是躲不開許賦的魔爪,許賦只要爬上牀伸手一抓就能把她直接從牀上拖下……哦不,抱下來。
“啊啊啊!你無恥你卑鄙下流!”不甘心的小潔被用公主抱抱着,但拼命的踢腿,以爲這樣就能讓許賦鬆手,當然,這也是徒然的行爲。
她被抱到了洗漱間,並在許賦的幫助下刷了牙洗了臉,只是做完這些的事情的她嘛,也沒怎麼樣,就是看起來有點像是被蹂躪的一百遍一樣而已。
許賦在開車的時候看到她呆呆的坐在副座上都還忍不住捂着嘴笑,這可就惹惱小潔了,她兇巴巴的吼道:“笑什麼笑!哪有你這樣的?”
“我就是這樣的,你有什麼意見?以後我就要這麼對付你這個不聽話的,看你還一直都跟我對着幹!”許賦以開玩笑的口吻回道,那神態簡直讓小潔咬牙切齒。
齊小潔生氣了自然也沒有再開口,只是賭氣的看着窗外後退的風景,只是這麼一看吧,就忍不住想到藝術小鎮那邊的楓葉了。
那裡真不失爲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這麼想着,齊小潔心裡的氣也消了不少,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裝裝生氣的樣子也就算了,還能氣多久?
“你到底要把我帶哪兒去啊?”她再次問開車的許賦。
“就快到了,你到了就知道了。”許賦到了這時候都不打算透露半分。
齊小潔嘆氣問道:“是驚喜嗎?”
“你猜。”許賦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齊小潔更覺得無趣,接下來都沒有再問他要去哪裡了。
抱着這樣的心情,抵達目的地之後小潔已經混混欲睡也就不難理解了,許賦把車子停好後拍拍小潔的肩膀:“起來了,小豬!”
齊小潔打了個哈欠,問道:“到了嗎?”
“下車了!”許賦打開車門,外面的風灌了進來,小潔才被吹的清醒一點就感覺到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肩頭,瞬間又溫暖起來了。
許賦在外面很傲嬌的說道:“還不趕緊出來?不是很想知道目的地嗎?”
鼻尖灌滿了這個男人的體香,齊小潔披着外套從車裡鑽出來,這才認真觀察自己所在的環境,不看不知道,細看她才發現這是她以前的家的地址!
雖然這幾年來發生了很多變化,但她對這裡還是很熟悉的,細看一下就能發現熟悉的事務。
她馬上轉身看向她原本的房子的方向,只看到了一個加大號的跟她以前的房子一模一樣的房子。
不,應該說裝修比她那個小房子好很多很多,她驚喜的轉向許賦,“這些,這些是你弄的?”
許賦滿臉笑意走過來,手裡轉着一把鑰匙,“這是鑰匙,拿去開門吧,我把車子放好。”
齊小潔很寶貝的接過鑰匙,笑盈盈的跟許賦點點頭就喜的快步跑過去了。
這是很大的驚喜,齊小潔是一個比較戀舊的人,在家這個概念上,她更注重,以前其實也有過重建這個房子的想法,但都因爲看到許賦工作太忙而不忍提出來去麻煩許賦。
許賦居然這麼理解她的想法,還把這個房子加大了很多,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天大的驚喜啊!
她驚喜到拿着鑰匙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鑰匙對了好幾次鑰匙口都對不準,但她沒有因此惱怒,而是努力平定自己的心情,越是平靜就越是在想裡面會是什麼樣的?
許賦很快就把車子放好了,並走到了她的身後,發現她居然因爲太激動而到現在都沒有把門打開,不由得暗笑。
笑過後就走過去穩穩的扶住小潔的手,對準鑰匙孔“咔嚓”一聲,門開了。
齊小潔明明很驚喜,這時候還裝模作樣的怪一下許賦自作主張,但的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門打開後,裡面的情景吸引了。
她不知道許賦是怎麼做到的,她看到了什麼了?一個回眸一笑的何方!這幅畫本該消失在爆炸中了,這時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所有出現在小潔腦中的想法都是這些,她不敢相信,但就是這麼一眼,隔着好幾米看着,她都能看出這跟她在冷藏室看到的是一樣的。
齊小潔有點語無倫次,指着那畫還一邊轉向許賦問道:“這個,你,你怎麼會有這個?”
許賦早就料到她會有如此反應,所以沒有急於回話,只是很愉悅的摸摸她的頭,感受着她因爲震驚而產生的輕微顫慄,問道:“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