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真假?說說看吧!有一絲可以挽救素素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的。”凌子畫在聽到不知道真假的時候,心中難免失落,但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能放過,“要用到遠古畫血鳥的一滴血,再加上遠古霓妃之父投胎轉世後的一滴血就可以輕易的化解掉吃心蟲並且把那破損的心口修復完好。”凌子畫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聽着魅月把話說完。
遠古畫血鳥?似乎已經滅絕,而霓妃之父轉世,在他的印象深處,太歲曾經對着藍笙師叔說過,“藍笙,你與凌若塵底子不同,你自然要更加認真的修煉。”太歲語重心長的與藍笙說道,“是,但徒兒不服,爲何每次仙擂上,只要凌若塵參賽,他定是擂主?難道這仙界就沒有人可以勝過他嗎?”藍笙帶着滿頭的疑問和不甘問道。
“遠古神女霓妃你應該知道,這凌若塵就是神女霓妃之父轉世,其本身就是修爲天神的料子,好了,好生修煉吧!”太歲的這一席話剛好被師父命令過來送東西的凌子畫聽到,當時心中真是萬般感慨,怪不得自己的師父在仙界如此有威信,法術又如此精練並且仙界無敵手,現在想來,師父的身份還有一用。
花翎兒聽到畫血鳥幾字心神一震,自己的血竟然是吃心蟲的解藥,母親爲何被吃心蟲咬上呢?自己母親的慘狀現在依舊深深的印刻在花翎兒的幼小心靈深處,當時只是缺了一滴遠古神女之父的血,這次素素姐姐不會和母親發生同樣的事吧?若是姐姐走了,子畫哥哥一定會傷心的,翎兒不想見子畫哥哥傷心。
“翎兒,魅月,拜託好生照看素素,我很快就會回來。”凌子畫焦急的就跑出房間,直至翎兒喊道:“子畫哥哥。”他都沒有停下來,只爲了趁早去求自己的師父要一滴血,並且他知道師父一定會給自己血的,因爲師父向來疼愛靈綃素,這是有目共睹的。
一個變幻,凌子畫就出現在浪花塢旁,他看着浪花塢內清冷孤傲的身影,決然走了進去,看着凌若塵不染塵埃不諳世事的模樣,凌子畫心中打起了鼓,師父向來淡眼看世間,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生死各有命,世間生死無常,只有聽從天命順其自然。
凌子畫又想了想昏迷不醒的靈綃素,心中又是一鼓作氣,跪在了凌若塵的身前,垂頭哀婉道:“師父。”凌子畫喊得這一聲師父是多麼沉重,他心中自知凌若塵的爲仙之道,但爲了靈綃素只有哀求師父,若是不行,自己大打出手卻是萬萬不可的,畢竟凌若塵是自己的師父,俗話說,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他凌子畫無父無母,一直都把凌子畫當做父親,是萬不可欺師負祖。
冰冷的空氣都跟着凌若塵打開雙眸而凝固,清冷如星的眸子輕瞥向凌子畫,“何事?”凌若塵養了凌子畫數百年,怎麼會不清楚這個徒弟?無事不登三寶殿,凌子畫若是無事怎麼會來看這個當師父的?而凌若塵已經修成半神,對一些事情占卜先知的能力還是有點清楚的。
“素素受吃心蟲所迫害,徒兒希望師父可以給素素一滴血來救她。”凌子畫是終於咬着牙直入正題,他向來都不會繞圈子,爲人正直,從不聽信歪門邪道,這也是凌若塵將非花島島主之位傳給他的原因,一句話說完,凌若塵波瀾不驚的眸子沒有絲毫的動容,素素二字雖深入耳底,卻是仍然一派清冷從容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