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煌看到他的衣着竟然跟自己一樣,有些驚訝,還說曉組織的人並不多個個都是精英,就做一個僱傭忍者的任務就能遇到一個,楊煌心中暗道。
“嘿,我們是一個組織的哎!很高興認識你!”
楊煌對着那個衣服一樣的人打着招呼。
可是馬車對面的那個傢伙只是後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雖然也閃過一絲驚訝,但是並沒有理會楊煌,轉過頭看着前方。
楊煌原本是想通過他多打聽一些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沒想到竟然被無視了,心中真是氣的不行。
拽什麼拽,要不是不能使用靈力,我都能當你祖師爺了!楊煌心中想着,也不再自討沒趣,看着車隊二話沒說就進了這個外界傳聞恐怖的森林。
楊煌雖然靈力不能夠釋放,但是神識依舊強大,他可以輕易的感受到方圓百里的一吹一動。
所以楊煌並沒有向其他忍者一樣,仔細的感應着附近的一草一木,反而有些無聊的跟着商隊慢慢的前行。
一進入這青木森林,四周的環境就變得陰暗了下來,茂密的樹木把陽光全部遮擋在外面。
“吼!”
一聲大吼從樹林之中傳來,似乎有什麼猛獸就在商隊前方不遠處。
商隊管家停了下來,對後面的僱傭忍者喊道:“保護商隊!”
以楊煌的見識和實力,自然不會把一個野獸當回事了,但是一旁車裡的人似乎已經被嚇到了。
“啊!”
一個女子的尖叫聲從旁邊的馬車中傳出來,嚇了楊煌一跳,急忙掀開車簾查看。
卻發現一個女孩雙手環抱着一個布偶,蜷縮在馬車角落,害怕的閉着雙眼。
“喂,小姐的馬車是不能夠進入的!”
後面的一個一身黑衣的忍者拍了拍楊煌說道。
楊煌一下就反應了過來,剛剛他還以爲車子內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急忙查看,哪裡知道只是因爲聽到了那聲咆哮驚嚇到而已。
楊煌撓了撓頭,趕忙回到了原處說道:“多謝,我剛剛不知道!”
而那名忍者也看的出來,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我說道:“恩,看你是第一次接任務吧。
這青木森林猛獸並不可怕,我們所要面對的只是一些特殊的妖獸和別有用心的人類而已。”
果然去他所說,只是一個僱傭忍者竄出去,那個吼叫的野獸就沒了動靜。
楊煌謝過了這個一身黑衣看不清面孔的忍者,回頭看了那個穿着跟自己一樣的傢伙,他依舊是一副漫不關心的樣子。
要不是後面的人提醒,他剛剛的舉動就犯了商隊的忌諱了,而這個明顯是同一組織的人卻沒有絲毫提醒,讓楊煌心中不由得有些不滿。
剛剛出去的那個忍者很快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商隊再一次慢慢的向着前方駛去,森林之中有着明顯的一條小路,應該是商隊常年往來所致。
楊煌也不在多想,一邊跟着車隊走着,一邊在回憶着宇智波斑教會他的忍術。
內心之中不斷的推敲,他剛剛學會的那個瞳術,別人都盼着平安的度過森林,唯獨他反而想要發生什麼事情,好好嘗試一下這個世界的力量。
車隊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路上不過是遇到一些野獸,還都被前面的忍者打發掉了,眼看車隊就要離開了青木森林了,楊煌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看來是找不到對手了。
突然,楊煌只覺得有一種危機感,心中一動,神識放出,隨後眼神一亮。
就在這時,兩邊的樹木之上,數十道黑色的人影竄了下來,除了三個人,其他人都拿着一柄長長的武士刀。
“保護商隊!”
管家也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刀,翻身下馬,護在了馬上旁邊。
這些從樹上下來的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衝着馬車砍了過來。
楊煌在一旁也看清楚了,這些武士的腰刀正是那種三尺多長的,但是劍柄是雙手握住的那種,刀身的前面帶着一個彎月形的弧度,有助於出刀的速度和砍殺的速度,非常適合忍者,那麼這些人是不是也是忍者呢?
楊煌心裡想着,身形也立即從車上跳了下來,腦子裡想着的那些忍術也迅速地也竄了出來,很快就在身上拔出來三把飛鏢,也是那種三棱形的,這個東西能遠距離地阻止這些武士迅速破壞馬車,我們的任務就是在保護這些馬車啊!
管家此時已經抽出了一把刀迅速地撲了上去,和這些黑衣武士打了起來,但是我看到管家也不過就是能抵擋其中的一個人,另外的兩個人還是如入無人之境的樣子,僱傭忍者根本就抵抗不住。
楊煌連忙把三把飛刀呈品字形的陣型拋了出去,直奔其中的一個黑衣武士,帶着一陣破空之聲。
那武士應該是也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高手,頓時就吃了一驚,手中的武士刀也帶着一道優美的弧線砍了下來,瞬間劈飛了兩把飛刀,其中一把飛刀也是把他逼得倒退了兩步,幾乎就被我的飛鏢打中,立即就向楊煌衝了過來。
楊煌眼角的餘光也看到管家被打得步步後退,腳下一步步地踏出了一個個很深的印跡,就知道管家也是非常吃力的,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楊煌發現僱傭忍者中也出現了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同樣也是揮舞着長長的武士刀,和一個黑衣武士戰在一起,看起來還不落下風的樣子,這讓楊煌也非常奇怪。
原本楊煌以爲這個僱傭忍者的團隊中管家纔是最高的人物,但是此時才知道,這裡面也是有隱藏的高手。
其實這個道理楊煌也是早應該想到的,不會把貨主的貨物隨隨便便地交給大家,弄不好真的出了問題,不僅僅是貨物賠償的問題,還牽扯到忍者團隊的榮譽問題呢!
撲向楊煌這個忍者已經揮舞着武士刀砍了過來,帶起一片黑濛濛的光芒,也發出了一聲聲“嗚嗚”的響聲,確實也是非常驚人的,不敢正面抵擋,只能是側身閃過這一刀,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