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文有錢,住的是別墅。
柳柊下了車,站在別墅前面,忍不住嘖了一聲。
張躍文忙問道:“柳大師,我家真的有問題?”
柳柊:“你可以自己看。”
說着,他拿出兩張符籙,分別按在張躍文和跟來湊熱鬧的彭偉光的額頭。
兩人那造型,跟九叔電影中的殭屍差不多。
兩個人卻無暇顧及造型的問題,貼上符籙後,他們視線中的景象有了巨大的變化。
兩人清晰看到濃重的黑氣籠罩着張躍文家的別墅,讓他們都都不清楚別墅的大門和窗戶在哪裡了。
張躍文大駭:“我家怎麼成這樣了?”
他轉身抓住柳柊的手:“柳大師,求你出手。”
柳柊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道:“放心,我會幫你解決問題的。”
他邁步朝別墅走去。
兩個人急忙跟上。
別墅裡面沒有其他人。
自從聽了彭偉光的猜測後,他便將妻子和父母送到了酒店去住。
進入別墅,彭偉光和張躍文身上的護身符被激發,兩人身上泛起淡淡的金光,隔絕了黑氣侵犯他們。
兩人的額頭此時貼着符籙,清晰地看到這一幕。
兩人更加認識到了符籙的威力,對於柳柊更尊敬了。
柳柊在別墅中走了一圈,來到一個房間前面,問道:“這是誰的房間?”
張躍文:“是我兒子的房間。”
他驚訝地道:“莫非源頭就在這個房間?”
柳柊點頭:“你兒子很可能被人算計了。”
他推開房門,走幾房間中,目標明確地來到書桌前,打開書桌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可愛的木雕娃娃。
木雕娃娃的造型非常可愛,但其上纏繞着濃郁的黑氣,將木雕娃娃襯托得分外詭異。
柳柊拿出清煞符,貼在木雕娃娃上面。
上面的黑氣少了一些。
柳柊挑挑眉毛,從兜裡掏出十張清煞符,一股腦全部貼在木雕娃娃上。
娃娃上面的黑氣被清煞符的火焰迅速給燒光了,張躍文和彭偉光聽到一聲慘叫,那木雕娃娃碎裂成了五瓣。
柳柊指着木雕娃娃道:“把這娃娃拿去燒了。”
又拿出幾張清煞符遞給張躍文:“把這些符籙貼在房子裡面,最多半天,房子中的黑氣就能夠全部驅散。”
張躍文十分感激地接過清煞符,連連道謝。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柳大師,那個,是不是有人特意害我兒子啊?你能找到那害我兒子的嗎?”
柳柊:“等你兒子甦醒,你自己問他的。你放心,那動手的人現在被反噬,不但沒有能力再害人,還會比你兒子還要慘。”
張躍文:“那就好,那就好。”
柳柊:“事情解決,我回去了。”
張躍文:“那個,我送你。”
柳柊擺擺手:“不用,你還要處理房子的事情,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
彭偉光忙道:“我送柳大師。” 柳柊點頭應承了,坐上了彭偉光的車。
彭偉光一路開車一路不停地給柳柊奉上高帽子,他說話十分有水平,柳柊聽得十分舒服,決定以後給彭偉光打九折。
半個月過後,張躍文帶着妻子來給柳柊送謝禮。
他們一家已經回到了別墅,期間再沒有出任何意外。
張躍文的兒子甦醒了,離開了ICU病房,之後好好療養就能出院了。
張躍文從兒子口中問出來那個木雕娃娃是兒子喜歡的一個女生送的,兒子很珍惜那個木雕娃娃,卻沒有想到那個木雕娃娃會要了他的命,甚至還會波及他的家人。
張躍文沒有將實情告訴兒子,只說木雕娃娃不小心損壞了,被他丟了。
兒子還因此跟張躍文鬧了幾天彆扭。
張躍文去調查那個兒子喜歡的女生,發現那個女生好些天沒有去學校了。
去女生的家,發現已經人去樓空。
詢問鄰居,說是那女生的母親忽然得了重病,女兒帶着母親去外地求醫去了。
省城就有很不錯的大醫院,還跑到外地求醫?
一聽就有問題。
所以,那個母親就是遭受了術士反噬的人了?!
張躍文擔心地問柳柊:“大師,她們會不會回來報復我們啊?”
柳柊:“你們隨身帶着我畫的護身符,她們的術法就傷不到你們。而且,她們吃了這麼大的虧,那母親以後都不能再使用術法,她們怕是不敢再朝你們動手了。”
張躍文和妻子這才放下心來。
張躍文將一個黑色手提箱推給柳柊,裡面是給柳柊的報酬。
柳柊隨意看了一眼,至少有上百萬。
他笑着掏出五張護身符遞給張躍文,又拿出一張回春符,道:“這是回春符,給你兒子使用,他會更快好起來。”
張躍文十分感激地接過。
兩人告辭,他們要趕緊去醫院給兒子用回春符。
柳柊坐在教授中,翻看着專業書籍。
一羣女生走進教室,是柳柊同伴的同學,她們是一個寢室。
其中兩個笑着與柳柊打了聲招呼,坐下後與其他同學聊着天。
同寢室的另外四個女生睡眠不足的樣子,坐到最後一排,趴在桌子上面打瞌睡。
柳柊沒有過多關注四人。
這種上課打瞌睡的學生不少,很多都是通宵去網吧打遊戲的傢伙。
一般這樣的傢伙都是男生居多,沒有想到也有女生會通宵上網。
一上午的課結束,柳柊離開教室,前往食堂打飯。
學校食堂的飯菜味道還不錯,特別是涼菜和湯菜,小炒也可以。
柳柊現在賺了不少錢,可不虧待自己,在飯卡中存了不少錢。
他買了一份飯,打了一份小炒青椒肉絲,一份圓子湯,一份涼拌豬頭肉,再家一個炸雞腿。
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柳柊心情愉悅地吃着自己的午餐。
一會兒,旁邊的桌子坐了幾個人,正是班上的那幾個女生。
精神不錯的女生之一顧瑩道:“你們四個怎麼回事?怎麼一副精神不好的樣子?昨天沒有睡好嗎?”
另一個精神不錯的女生魏琛道:“咱們昨天又沒有開臥談會,早早就睡了啊。”
精神不好的四個女生之一文娟打了個哈欠:“我昨天晚上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