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躺在牀上,有些睡不着覺,擡頭看着天花板,想聯繫莎安娜,剛剛坐起來,纔想到莎安娜也在中國,不存在時差,她也睡了。
看了看手機上的聲音轉換軟件,五年來經過幾次升級完善,已經可以完美再現自己當年的聲音了,只是王安已經瞭解到,當年秦桑子就用過尚未十分完美的自制軟件,在荔枝園大鬧了一場,將來自己再次出聲,只怕會大打折扣。
還好,另有準備。
王安再次看了看郵件,瞭解了一下美敦力的心臟起搏器。莎安娜此次中國之行至關重要,前期準備已經充足,不需要自己過多的參與,希望莎安娜能夠完美地達成目標……最重要的是要能夠把自己的嫌疑儘可能的減少。
這種事情沒有證據是絕對奈何不了莎安娜的,可是如果莎安娜被列入重點嫌疑對象,那麼將會連累到樂助投資和衆泰建設。
當然,樂助投資和衆泰建設已成氣候,也不是那麼容易動的,但是在中國,還真沒有幾個利益集團能夠抗下最頂層的那幾個人的決心。如今的安秀商社加上秦家和嚴家能與之扳手腕,但是樂助投資和衆泰建設不行。
明年,秦家和嚴家將到達最巔峰的時期,無論是秦徵儀,還是嚴平西,都將迎來他們人生中最輝煌的時刻。
盛極必衰。
“進度如何了?”王安發了一封郵件過去。
“美敦力不會留下太多漏洞,更何況不同時期的產品,接入端子都會有變化。我已經掌握了基本的破解方法,但是最關鍵的數據是,你要提供給我植入他體內的心臟起搏器的同系列樣品,我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郵件馬上回復,對方是在歐洲,五年前王安將這個任務交付給了她,這些年來她一直在努力,她並未讓他失望。
“問題不大,到時候我會提供樣品給你,你需要多長時間?”
“你必須提前一個星期將樣品送到我這裡,我會製作一個控制程序安裝到你的手機上,到時候你使用手機就可以了。”
王安沒有再回復郵件,關掉了手機,閉上了眼睛,安心入睡。
你若安好,我便睡不好覺,知道你的死期,我才能做個好夢。
王安和璋慕莨不同,璋慕莨是小女子,報起仇來都等不到天亮,會一直沒完沒了,但是王安相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天亮了,王安感覺下體有些溼潤潤的,睜開眼來,發現澹臺靜坐在牀邊。
她的雙手按在他的內褲邊沿,王安擡了擡臀部,內褲就被她脫了下來,然後澹臺靜幫他掀開被子,用溼毛巾擦了擦,再用乾毛巾仔仔細細的捂幹。
“你昨夜裡夢遺了。”澹臺靜拿起溼毛巾,聞了聞,臉頰微微浮現出紅暈,“有一點腥味,應該是昨天晚上想了不好的事情。”
“哪有?我連夢也沒有做。”王安蓋上被子,有些疑惑:“不是你弄出來的?”
“不是。”澹臺靜搖了搖頭,“今日是農曆八月五日,碓磨爐外東南,石榴木建執位,衝虎,煞南,庚不經絡織機虛張,申不安牀鬼祟入房。所以要停一天。”
王安鬆了一口氣,每日晨間的養生,既是幸福,也是折磨。看着眼前美麗的女人,長髮披肩而下,整齊的劉海垂下,半遮住眼簾,讓她的眼眸子在晨光中多了一層朦朧。纖柔的身材包裹在寬鬆的睡衣下,依然是溫婉的處子,只是王安對她的身體已經熟悉無比,再淡雅恬靜的處子,在身體被男人日復一日地撫慰後,總會呈現出一些成熟的韻味。
澹臺靜把乾毛巾從被子裡拿出來,然後脫掉了鞋子,擡腿坐到了牀內,掀開被窩,躺在了王安的胳膊上。
“師傅,我昨天晚上沒有做夢,也沒有想什麼不好的事情,爲什麼也會有這種情況?這屬於精滿自遺嗎?”王安摟住澹臺靜的肩膀,他已經不是當年的小男孩,澹臺靜個子並不高,安靜地躺着,猶如小鳥依人。
“應該是你在潛意識裡感覺到了自己最近有些桃花緣,而自己本身又不排斥,所以即使沒有明確地期待,但是依然本能地有些興奮。”澹臺靜挪了挪身子,握住了他另外一隻手,十指交叉放在他小腹上,淺淺一笑,“可不許胡來哦。”
“桃花緣?昨天倒是有同學讓我請她去看電影,可惜她才十三歲,還被王小沫破壞了。”王安搖了搖頭,低頭深呼吸了一口氣,澹臺靜的髮絲幾乎沒有什麼味道,只是那軟軟的頭髮觸碰到臉頰和鼻子時的感覺極好。
“你又想說你對小女孩沒有什麼興趣嗎?”澹臺靜另一隻手撐着臉頰支起頭來,扭頭看着他,有些擔憂地說道:“是不是有我的原因啊?每次你都很激動的樣子,這樣你的興趣和精神過多地集中在我身上了,以至於你對於小女孩的興趣欠缺嗎?”
“當然有你的原因了……我也沒有想到當年找了一個保姆,找了一個師傅,結果是找了一個暖牀大丫鬟……”王安笑了起來,伸手撫摸着澹臺靜的髮絲。單純地以男人的角度來看,澹臺靜的身子自然更加充滿誘惑,王安又不是那種對分不清楚前胸和後背的小女孩特感興趣的戀幼癖,也不會一看到小女孩纖細的小腿,弱弱的鎖骨就興奮的傢伙。
“你敢說師傅是暖牀大丫鬟……”
澹臺靜嬌嗔一聲,埋怨地擡起頭來看着他,嘴脣微微張開。
王安的喉結抖動了一下,苦笑一聲,緊緊地抱了抱澹臺靜,“起牀吧,別折磨我了。”
“誰折磨你啊……是你自己年紀小,誰讓你不早生下來兩年……”澹臺靜被抱的有些緊,呼吸有些急促,“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現在根基不穩,早早和師傅學習赤黃之術,只會讓你過於沉溺,破壞這麼些年的修煉根基,百害而無一利。”
“好吧,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地方,就是你也陪着我一起受罪。”王安看着她緋紅的臉頰,有些說不出口的莫名快感,誰知道這位在外人面前猶如不食人間煙火仙子一樣的師傅,那眼眸迷離時嫵媚動人的模樣。
“那只是修煉的自然反應,你以爲那代表什麼嗎?師傅可不會對你一個小孩子家家動心思。”澹臺靜按着他的胸口,不讓他起來,“師傅只是貪戀你的懷抱而已,有點舒服。”
“好吧,你再睡一會,還早。”王安的手指解開了澹臺靜胸口衣領的一個釦子。
澹臺靜白了他一眼,卻沒有阻止,閉上了眼睛,小聲說道:“別一會兒又說師傅是折磨人的小妖精什麼的……這種形容詞,別用在師傅身上……”
慾望,炙烤着人心,卻讓人沉迷,這樣的修煉,王安已經習以爲常,也已經習慣了有這樣一個師傅嬌俏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