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難過之情,相反,對於未來除暴安良的事業,期待不已!
二人拍馬前行,不遠處就見到一個村莊,一道黑色的人影正從一間茅屋奔出,手裡還提着幾隻雞,瑩瑩看向張良,“我們的千顏大俠機會來了!”
“嗨!毛賊哪裡逃!”
那道黑影一愣神,就被張良點住穴道,瑩瑩在賊的背上用賊血寫上,“小醫仙,千顏大俠留此,順手畫了一片芭蕉葉!”
“好,我們走吧,估計天亮的時候,村名們就能發現他!”瑩瑩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姐姐,你畫的是什麼樹葉?”
“芭蕉葉呀!”瑩瑩滿不在乎的達到,“哦,那我們走吧!”
二人從此遊山玩水,路遇不平,拔刀相助,唯獨在現場留下一片帶血的芭蕉葉,從此江湖開始流傳一段關於血芭蕉的傳說,至於千顏大俠,小醫仙倒是沒有多少人知道!
一路的遊玩,二人似乎忘記了時間,晃眼間就是一年,距二人當時定下的儘快趕到帝都已經偏離了不少路線,不過大漢朝民間卻流傳着一段傳說,匈奴惹天怨,天降九雷,擊退匈奴!
這一天二人來到了著名的華山,之所以來華山,因爲一路行來,碰見不少武林高手,紛紛向華山趕去,問之,二人才知道,三十年一度的華山論劍,在一個月之後就要開始了。張良本不想參合此事,可是瑩瑩卻很好奇。硬是拉着張良,奔華山而來。
二人剛到山腳下,便見大批的武林高手匆匆向山上趕去,張良拉住一個人一問,才知道,今天是華山論劍的最後一天,由天下最富盛名的瘋刀歐陽無敵與花神風語對決,分出天下第一的名頭!
瑩瑩聽說今天是最後一天,又聽說是這兩人對決,不由得瞪着張良。
一路催他趕快趕路,可是張良卻一路拉着他打聽匈奴是否按照自己說的條件來簽訂協議,直到在一個城主府聽聞此事以後,才帶着瑩瑩奔華山而來,這不前幾天的華山論劍就錯過了。張良笑呵呵的看着瑩瑩,“姐姐,咱們快點上去吧,要不等會決出勝負,我們就又錯過了,”張良看着前方路上這麼多人,又擡頭看了看華山之巔,估計兩人到了山頂,正如自己所說,早就結束了!
當下拉着瑩瑩轉到一個僻靜處,施展輕功,幾個閃縱間,便落在十來名黑衣人的背後,但是刀劍聲卻還在上面,張良不太清楚這是來人是幹什麼的,帶着瑩瑩落在山巔的一個亭子上,中間自是沒被這卻黑衣人發現。
向下望去,十來米遠的一處平臺上,正有三對年輕人正在捉對廝殺,而平臺的東邊,坐着一位身穿身穿藍色衣服的女子,女子年紀約在三十歲左右,氣息內斂,讓人感覺不出深淺。女子身後站着十來名女子,想來這位就是花神風語了。
平臺的西邊,坐着一位三十來歲身着白色衣服的男子,劍氣逼人,男子的眼神中蘊藏着淡淡的殺氣,還不時的望向東邊的女子,女子見男子看來時,淡淡一笑,便將無形的劍氣化解。
“姐姐,你說這歐陽無敵與花神,哪一個能奪得天下第一?”
“我看不出他們的實力,你看出來了還問我,我覺得應該是花神能得第一!”
“姐姐果然好眼力,那花神的內力修爲隱隱約約比瘋刀的高上一籌,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瘋刀一點希望都沒有!”
二人還未說完話,只見場上比武的六人已經分出勝負,身穿白色的三名男子,有兩名被打翻在地,而身着藍色衣服的男子,則有一人倒在地上。
“哈哈哈,風谷主,你門下果然人才輩出,如今三場兩勝,你贏兩場,我輸了!”瘋刀哈哈大笑道,“歐陽兄不必客氣,想來你的大弟子若還活着,今天的勝負之分,未爲可知呢!”風語對着瘋刀輕輕一笑,歐陽無敵在風語說道大弟子的時候,眼中兇光暴射,兩手只把椅子捏的卡卡直響。不過隨之眼中閃了兩閃,死死的盯着對面的花神,“我那不成器的大弟子能受花神的誇獎,即使死了,也是他的福氣。風谷主,你既然知道我那小徒已死,不知可否告知死因?”
“亂刀門的事情,我如何得知,歐陽兄你不是懷疑我下的手吧?”
歐陽無敵嘿嘿一笑,卻是沒有回答,“花谷主,咱們的弟子已經分出勝負,那這天下第一的名頭,咱們現在可以爭奪了吧?”歐陽無敵看着花神恨恨的道,“與歐陽門主過招,在下也求之不得,請!”
花神風語現在有點發怒,剛纔明明說好,弟子的勝負,就代表着天下第一的名頭落在誰家,可是現在卻出爾反爾。風語一個飄身,如花片在風中飄飛般落在場中央,頓時場下一片叫好聲。
相反,瘋刀歐陽無敵卻是一步一步的走向場中央,他每走一步,衆人都能感覺他的氣勢增加一分,同時,衆人還能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開始散開。
在離風語還有五米距離的時候,歐陽無敵動了!
場中頓時掛起一陣白色的旋風,而處於旋風漩渦中的一點藍色,開始漸漸被白色淹沒。歐陽無敵一上場就使出了亂刀門的絕技旋風刀。自己身化旋風,將對手包圍,自己則可從任何角度攻擊敵手。
風語顯然沒有料到歐陽無敵一上來就使出拼命的招式,一時間被動無比,東西亂刀門,花神谷的弟子都緊張無比,特別是花神谷的弟子,這哪是比試,這就是拼命,如果谷主抵擋不住,那今天肯定要喪身此處。
風語雖然剛開始有些亂,可是漸漸地扳回了局勢,衆人見漩渦中的那一抹藍色開始在漩渦中綻放,不斷地升高,不斷的綻放,彷彿一朵即將盛開的蘭花。
花神谷的弟子頓時歡呼雀躍,因爲他們知道,風語現在使出的正是花神谷鎮穀神技曇花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