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凡預料的一模一樣,韓方到最後,只得接受他的條件。
沒辦法,陸凡太強勢了,要麼聽話要麼滾,沒有第二條路選擇。
兩局兩勝的戰法敲定之後,那便要開始真槍實彈的幹了。
第一點,便是要選擇病例。
本來這個是要雙方一起選的,如果是孫濟世,肯定要和對方脣槍舌劍一番,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擅長的領域,誰不想選一個自己擅長的病例?
但是陸凡卻再次不走尋常路,大手一揮,“隨你們挑!”
當這話翻譯過去之後,五個韓國老頭又是氣得不輕,不過他們沒再抗議巴拉巴拉的。
一來,他們已經見識過了陸凡的強勢,知道抗議無用。
二來,其實他們巴不得這樣呢,選擇自己擅長的領域,更能增加勝算,狠狠的打擊華夏,打擊這個狂徒!
不過,一個頭發花白的韓醫還是冷笑着說了吉拉呱啦一通鳥語。
“哼哼,你會爲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
那翻譯立即開口,臉上也配合着做出和那韓醫一樣的表情。
陸凡頓時覺得一陣蛋疼,“不會說漢語就別裝比了好伐,裝個比還得讓別人翻譯很丟人的知道嗎!”
那翻譯哼一聲,沒有腦殘的將這話翻譯過去。
幾個韓醫正在交頭接耳的,探討應該用什麼病例來比。
激烈交流了一番,翻譯又來翻譯了,韓方提出的第一個病例,便是植物人!
“爸,情況不太妙啊。”當這個病例被公佈出來的時候,孫太靈有些擔憂,“那幾個韓醫,有三個都在神經方面有建樹,其中一個還是權威,在世界範圍內享有盛名,陸凡能贏嗎?”
“太靈,你和陸凡接觸的比我要多,你覺得他是那種狂妄自大的人嗎?”
孫濟世反問道。
“好像還真不是。”
孫太靈想了想道。
雖然陸凡的表現相比很多人來說是絕對的狂妄,但是對陸凡那種高深莫測的人來說,還真不算狂。
“陸先生,請問韓方選擇這個病例,有沒有讓你覺得意外?”
老美記者又拿着話筒採訪起陸凡來。
“沒有,因爲韓國的不要臉我已經深有體會,以他們的陣容來說,要
是不選擇這個病例,我纔會覺得意外。”
“陸先生,你也知道這個病例對韓方來說很有利,那你會同意嗎?”
“當然會同意,我說過,他們在我眼中,就是一羣可笑的小綿羊,不管他們怎麼折騰,都只是鬧劇而已。”
“陸先生,這個病例他們有三個專家,請問你有沒有感覺到有壓力?”
“這位記者,我再重申一遍,他們在我眼裡,就是一個笑話,你看我的樣子,我像有壓力嗎?”
“······”
一通採訪,又把韓方氣個半死。
“西八!西八!”
之前那個讓翻譯幫忙裝比的頭髮花白的老韓醫,竟然被氣的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讓很多人都忍俊不禁,這個狂妄的小子,竟然把人生生氣的昏迷過去,真是太強大了!
孫太靈也嗔怪的瞪了陸凡一眼,咱低調點行不行!
“金叫獸!”
“金叫獸!”
衆人大驚,連忙圍過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陽穴,手忙腳亂一陣忙活,金叫獸終於悠悠醒來。
“還神經方面的專家呢,神經就這麼脆弱?”
陸凡鄙夷的衝金叫獸豎起了一根中指。
可憐金叫獸剛剛醒過來,被陸凡這麼一刺激,又華麗麗的昏倒了。
他是聽不懂陸凡的話,可是中指和“V”一樣,是世界通用手勢啊。
“陸凡,你幹什麼!”孫太靈惡狠狠的瞪了陸凡一眼,“那個金叫獸不是神經專家,你搞錯了!”
“搞錯了啊。”陸凡歉意一笑,對那羣怒目而視的韓醫道,“不好意思,我收回我的中指。”
孫太靈直翻白眼,你收回有個屁用啊,人家都已經氣昏了。
那邊一陣倒持,金叫獸又悠悠醒了過來。
連續兩次被氣昏過去,金叫獸終於學乖了,把翻譯叫過來,義正言辭的交代,陸凡的所有話,通通不用翻譯,而他,目光也再不敢往陸凡身上瞥,來個眼不見爲淨。
“嘖嘖,對他們來說,這臉皮到底多重要啊,老人家身體都成了這個樣子,還得飛過來裝比,那些派他出戰的人,就不覺得愧疚嗎?”
陸凡不解的道。
“這你可就錯了。”孫太靈解
釋道,“據說是這老頭死活要過來的。”
“這是用生命在裝比啊。”
陸凡深深的震驚了,爲這個民族的裝比精神所震撼。
不一會,兩張病牀推了進來。
“這兩個病人,均是去年因爲車禍昏迷不醒,他們身體上的傷早就已經癒合,但因爲不明原因,無法甦醒。兩人當時的受傷程度、昏迷時間都基本一致,年齡一個26,一個30,相差也不大。”
孫濟世一邊介紹一邊將複印好的病例和診斷記錄交給衆人。
幾個韓國醫生看了會診斷記錄,又上前檢查了下病人,交流下意見,最終點點頭,對那翻譯說了些什麼。
翻譯立即過來翻譯,“這兩個病人沒問題。”
“我也沒異議。”
陸凡當然更不會有問題,他連診斷記錄都不看,連兩個病人的情況都沒去檢查。
“既然雙方都沒問題,那麼便選擇病人,開始診治吧。”
孫濟世道。
“我們選他!”
一個戴厚厚眼鏡的韓醫主動選了那個26歲的小年輕。
和陸凡打交道雖然時間短,但是他們都深深的知道陸凡有多狂,此人絕對不會先選人的。
與其和他交流被他侮辱,還不如悶聲不吭的主動把人選了。
“那我就選他吧。”
陸凡走到了那個30歲的病人面前。
雙方選好病人,治療便開始。
那三個韓方專家齊齊動手,三人均是臉色凝重的診斷,交換意見,各種各樣的儀器往小年輕身上刷刷的插個不停,忙的是不亦樂乎。
反觀陸凡,卻是兩手空空,什麼都不用。
“他什麼儀器都不用,要怎麼治療?”
除了那3個治病的韓醫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陸凡身上。
衆目睽睽之下,陸凡清了清嗓子,大聲道,“諸位,我有一個請求,請務必答應!”
這話被各國翻譯過去之後,衆人都很客氣:“陸先生請說。”
“因爲我的治療需要安靜,所以我要求單獨一個病房!你們可以在外面觀看,但是不得進來打擾我,也不得發出聲音。”
陸凡道。
這個要求很合理,衆人自然是沒有異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