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蘇突然出手,四爪青龍和蟒蛇是看不到的,因爲他是局外人,在四爪青龍眼裡,蟒蛇的腦門突然吸出一個人的腦袋來是突發情況,它看到那人模樣的時候,可以看到青龍十分的憤怒,可見它認識這個人。
王長蘇記住了這個人的模樣,在他把這個人模樣記得更加深刻的時候,意外情況發生了。
他突然感到了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張東健胸口的通夢符,在瞬時燃燒殆盡,而王長蘇心房上的通夢符,突然爆裂,炸成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碎紙。
他自己也被突然其來的打擾給震暈了過去,腦內好像如錘子猛砸,身子往後一倒,眼睛再沒睜過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而張東健也在被拍的那一瞬間清醒了過來,記憶也慢慢的恢復,當他看到王長蘇倒在沙發上,滿臉汗珠頓時嚇的面無人色,扭頭衝張思維大喊,“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就拍了他一下。”張思維早就被王長蘇的表情給嚇白了臉,傻呆站在原地看着。
“長蘇。”張東健過來右手臂承起王長蘇的後頸,搖晃他的身體喊着,他手顫抖慢慢的伸到王長蘇的鼻息上一試,發現沒氣了,震驚沒讓他多做遲疑,急忙扭頭衝張思維大喊,“小維快叫救護車。”
張思維一聽叫救護車和看到張東健的臉色才明白王長蘇可能已經斷氣,現在打電話及時可能還能通過電壓刺激心疼救活,她顫抖掏出手機,手指不停使喚的老是按錯鍵,她皺眉使自己不再按錯時,王長蘇的手慢慢的擡了起來,“別打了,我沒事。”
看到王長蘇動了,張東健的臉色從恐驚緩成疑惑和欣喜,疑惑王長蘇爲什麼沒有氣息,欣喜王長蘇爲什麼沒有事情,“長蘇,你可把張叔叔嚇死了。”
“張叔叔,你能這麼擔心我實在太開心了。”王長蘇有氣無力的回答,嘴裡發出的氣,總是斷續斷續的。
“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張東健還是不放心,如果王長蘇一死那他就沒了能幫他解夢御災的福星。
“不用,就是損耗精力太大了,思維姐,你能給我倒杯水嗎?”王長蘇躺回了沙發,嘴裡一直在呼氣吸氣,像是跑幾個小時似的,張思維點頭去給王長蘇倒了杯水過來喂他喝光,“還要。”
張思維再去倒水,來回好幾次王長蘇都在說兩個字,“還要。”
“張叔叔,我沒事,只是太累,你們先吃吧,我要躺一會。”王長蘇閉上的眼睛,同時也在腦子裡使命記住夢裡那個人的模樣,人在做夢的時候是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的,只能看到五官,窺不清全貌,醒來之後記的更是模糊,王長蘇實在不想自己花了半條命看到的東西就這麼忘了。
一個消失後,王長蘇的呼吸才恢復了正常,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張東健和張思維沒怎麼動,一直守着,這讓王長蘇感覺到了親情,讓他感覺自己所做都是值得的,“張叔叔,你們怎麼不去吃飯。”
“你都這樣,我們哪有心情吃飯吶。”張東健一臉苦相擔憂。
“我沒事了,只是剛纔勞累過度。”王長蘇伸展了下雙手,扭了下脖子,骨骼嘎吱作響開口,“對了張叔叔你記住那個人的樣子了嗎?”
“我還想問你呢,我只記得五官,但沒記清楚全貌,我只記得當初我感覺到很憤怒就將他吞了。”張東健指的是夢裡化身的四爪青龍,因爲沒有多看就把他吞進了肚子所以記的不全面,“但我還是覺的眼熟應該我們公司的。”
“這就是夢,夢裡我們是記不住別人的樣子,就算夢到自己的父母也會感覺十分模糊,這樣吧明天我去你們公司幫你認認,應該不難找。”王長蘇建議。
“好,明天我召集所有員工出來會面,我們一個個辨認。”張東健同意,他比王長蘇更加想要找到那個泄漏公司機密的人,他總覺的那人十分眼熟,反正已經斷定是公司的人,錯不了了。
“別說了,先吃飯吧。”張思維對於自己剛纔一拍王長蘇差點把他拍去了閻王那感到不安,急忙獻媚討好,王長蘇和張東健站起走上圓桌坐了下來,桌上的菜以辣爲主,魚就有三樣,甜品爲副,中間一瓶高檔紅酒。
一上桌張東健就打開了紅酒,給王長蘇倒了大半杯,他想把王長蘇灌醉好趁機撮合張思維,“張叔叔,我喝不了那麼多。”
“這酒對身體好,多喝點。”張東健壞笑,但這壞笑王長蘇是看不出來的。紅酒一般不醉人但喝多了下面就得一柱擎天,看到女人就會春心蕩漾。
一直吃到十點多,張東健一直打着對身體好的藉口灌了王長蘇大半瓶,自己沒喝,只是時不時泯一口,因爲他回去得開車,張思維也時不時的喝個小口,略顯高雅。
“今天就在這住着,張叔叔先回去,明天中午讓小維送你來公司。”吃的不多張東健也不多待,不想打擾女兒的好事,回頭走的時候還特地把女兒攬了過來小聲,“給我把握今晚。”
張思維面帶嬌羞的低了低頭,看來她對王長蘇今天中午就發生了改變,主要原因還是王長蘇那威猛的身形令她滿意,張東健走後張思維就開始收拾,收拾一半就沒收拾了,上樓了,王長蘇也想睡覺,主要是盜夢術太耗精力,加上被張思維那麼一嚇,魂離體大半。
坐回沙發他才發現自己褲襠已經一柱擎天雄起了,頂的恥毛有些發痛,他沒多想而是坐在沙發上看會電視,正當他準備關電視時,張思維穿着昨晚的睡衣走了下來,王長蘇以爲她是來喝水的,沒想到不是,而是直接坐在王長蘇旁邊蹺腿看電視,加上她穿是誘人,王長蘇居然發現鼻息好像問到女子香味,不知道是他內心太過敏感聞的出錯,還是真的聞到了。
張思維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也沒有扭頭看王長蘇,像個木頭美人似的不動,因爲她知道王長蘇肯定會頂不住誘惑慢慢靠過來,沒想到這丫居然沒反應,時間的耗去令她感到怨恨,但她是個女人不能主動,一主動就被人小瞧了。
王長蘇忍的也非常的難受,那種女人體息發出香氣令他心中發癢,他的五指不知不覺的抓起了沙發邊上的皮,發出聲音後張思維的頭才細微的扭了下,臉上重新凝聚笑意,她知道王長蘇忍不了了。
這還得怪紅酒的催動力,如果他跟黃嬋嬋待在一起他絕不會這樣,因爲黃嬋嬋已經是自己的,他根本不急,之所以跟張思維待在一起會有這種感覺那是因爲她不是屬於自己,那種想得到卻又不願意違背自己心理意願的得到令他感到火熱和興奮,再加上張思維的身體完美勁爆穿的火辣的關係,是個男人都得瘋狂。
張思維不知道怎麼回事,擡手扇了扇自己的臉,“好熱啊。”
接着將自己的領口打了開來,露出三分之一的半圓春光,那條神秘而有觀賞性的溝壑勾的王長蘇眼珠不受控制往左偷瞄,這種偷瞄令他沒有了睏乏,精神猛增。
她的睡衣視乎很有魔力,能勾起男人的血性,這種鮮豔薄若蟬翼的睡衣披在完美無瑕的玉體上令人噴血,正當他心中煩躁不願再忍的時候他想起了與黃嬋嬋第一次在夜晚親嘴的情景,那種感覺跟此時的這種感覺完全不同,那種感覺美好,純潔,照明,此時的感覺便是,邪惡,醜陋,骯髒,雖然這感覺不乾淨卻能令人快樂忘記煩惱。
此時此刻,便是這樣的情形,一個女人正在無聲無息的勾引一個男人,而一個男人則是在受引誘和不受引誘之間徘徊猶豫不定。其實王長蘇很想嘗試這種鬼祟的刺激,但是他不敢,因爲彼此沒有確認關係,如果真的嘗試了,以後見面對方都會用“你還不是跟哪些男人一樣”的眼神來看自己,他也知道自己一旦嘗試就會上癮,會戀上這種彼此陌生的交合,想到這他對張思維起了很濃的恨意,因爲他不想變成哪些夜店裡濫-交男人。
“你不去睡覺嗎?”王長蘇率先開口,他不想在僵持下去了。望着那完美沒有瑕疵的玉體,王長蘇心中沒有邪念那是騙人的,但是理智還是佔了上風,他這話說沒有問號,而是還帶驅趕的口氣。
張思維終於扭頭看向王長蘇了,眯着眼睛不說話,她在欣賞王長蘇,他在想王長蘇是怎麼控制自己的,又是怎麼做到的,或許是她太過自信,也或許是太多男人在她身邊沒有堅持住,而王長蘇堅持住了。
“幹什麼這麼看着我?”王長蘇語氣還是一樣。
張思維還是沒有開口,她很識趣的站起來身,表情說了兩個字“好吧”既然你不上我也不勉強你,她面帶微笑的抱起了膀子轉身走上了樓梯,她背影好像說了三個字“我輸了”也好像說了“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