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我們仨累得夠戧,女人愛乾淨在隔壁洗澡,我們仨就聊起天來,他們倆聊的當然是李香華了,聊了幾句才發現除了知道她叫李香華,今年二十歲,是個混血兒,至今未婚,別的一無所知。沒了聊天的對象我就跑到隔壁。
我輕輕一推,門就開了,關上門進到房間裡沒見着人,牀上隨手丟着幾件貼身衣物,心想這倆丫頭膽子夠大的,洗澡不關門,難道他們倆……兩人一起洗?
望望那幾件小事物,黃色的丁字褲肯定是蔣寒的,還有一條透明的不象話的狀藍色內褲,估計就是李香華的了,下身騰的就站了起來,鼻腔就象着了火般難受,此地不宜久留,正要轉身離開房間,浴室門就開了,我的鼻血就順着嘴角往下淌。
李香華用浴巾擦着頭髮渾身的走出來,擡頭驚訝的望着我,手一鬆浴巾落地,用手掩着嘴退了一步就那麼呆呆的望着我,這一步拉開的距離對我來講實在是太美妙了,我的鼻血就那麼滴滴答答的滴在胸前衣服上——她就那麼望——我就這麼滴!然後她紅着臉一聲不吭的從我面前走到牀邊拿起牀上的透明狀物體轉身走進浴室關上浴室門,我就那麼望着凹禿有致的一團雪白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消失!
蔣寒的聲音傳來“你怎麼跑進來穿衣服?不怕淋溼了?”
我用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消失在房間,衝進廁所望着鏡子面前的自己。眼前還是一片雪白,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雪白才消失,洗了把臉,洗去衣服上的血跡,擡起頭望着一張的臉惶恐不已——怎麼辦?我是不是應該馬上向蔣寒自首,爭取寬大處理?——不能說,蔣寒知道了要是不原諒我怎麼辦?——不會吧!我是不小心的啊!蔣寒會原諒我吧……“姐夫!你在這自言自語說些什麼呢?”蔣軍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問道。
我心虛的擦把臉:“你走路怎麼象鬼似的沒聲音?”
蔣軍懷疑的目光望着我說:“姐夫!你沒事吧?”
我強做鎮定笑呵呵的說:“我能有什麼事?”蔣軍嘿嘿笑了幾聲,我見他的笑容有點威脅的意思道:“哦!剛纔頭有點暈,洗把臉,現在沒事了,你……你先尿……我回房了!”
蔣軍跟着我走出來道:“房間裡有洗手間,我是聽見某人急衝衝的腳步聲從門前跑過,出來一看是你,擔心你有事纔跟你過來的。”
我打着哈哈:“尿急尿急!”
蔣軍顯然不相信我,陰笑的望着我說:“你不是說頭暈嗎?現在怎麼尿急了,我到你身邊的時候,聽見有人說要向我姐自首,還說什麼原諒……”
我慌忙把他拉到一邊道:“小舅子!事情是這樣的,剛纔……剛纔你姐在房裡跟我生氣,說我……說我……說早上李香華讓我親她,我當時沒親,問我是不是後來偷偷親她了,我說絕對沒有,我怎麼是那種人呢,而且你喜歡李香華我也看得出來,做姐夫的哪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有了你姐姐,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在我面前就是一拋屎哈哈……”
蔣軍眯着眼問我道:“那你跑什麼啊?”
我越編越順說的自己都相信了,聽蔣軍問,我成足在胸的道:“就是因爲你姐姐不相信我的話要打我,你不是不知道你姐姐有多兇,我當然要跑啊!”
蔣軍冷冷的望着我說:“編!繼續編。”
我笑呵呵的說:“小舅子啊!姐夫怎麼會騙你呢?我是多麼誠實,多麼善良的人啊!”
蔣軍望着我慢吞吞的說了一句話我立刻崩潰,他說:“我找我姐聊聊!”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我大吼一聲:“站住!”蔣軍背對着我站在原地,我低頭哈腰的走到他面前:“小舅子!哈哈!小舅子!哈……”
蔣軍道:“你是不是見到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了?”我…………
下一回合,我和蔣軍勾肩搭背的出現在房間內,蔣寒正坐在我牀上和小東聊天,微笑着問我:“你們倆做什麼去了?我和小東正商量上哪吃飯。”
兩個笑得齷齪的男人相視一笑,我抱着蔣寒說:“我和你弟弟談了會兒人生,告訴他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道理。”
蔣寒瞪我一眼:“搞什麼鬼,見你笑得齷齪樣就沒有好事,提醒你章子文要是把我弟弟教壞了,我……我就閹了你。”
見到蔣寒心裡還是發虛,李香華不會把事情告訴她吧,應該不會,這種事怎麼說的出口!我故意裝着害怕的模樣坐開些,邊琢磨着邊打量蔣寒的神情,見她故做咬牙切齒狀我放心了,過去摟着蔣寒膩味的道:“親愛的親親小寶貝!蔣軍也是我的好兄弟,我怎麼會把他帶壞呢?再說你老公待人真誠就是想教壞一個人也不容易啊!”
我的話音剛落,小東和蔣軍兩人就開始搓着身體,小東顫聲道:“大哥!求求你別再說了。”
叫上李香華一行五人找了家韓國烤肉店就進去了,之前在走廊的時候我向蔣軍坦白我不小心看到李香華的身體,當然我說的看到不是全部見到,而是李香華圍着浴巾從浴室出來,見到我吃驚浴巾差點掉了,爲了加強說服力,我對蔣軍坦白說我看見深深的乳溝,蔣軍想了想也大度的理解了同樣身爲男人的我的處境,加上我信誓旦旦說盡全力幫他追上李香華,蔣軍也就不找他姐姐告狀。
從賓館一路走來,蔣軍都嚴格遵守我教他的纏字決,纏着李香華嘰嘰呱呱的說個不停,小東也不落他後,兩人一左一右陪伴李香華身側,我一直沒敢*近李香華,拉着蔣寒快步走在前頭進了包廂。
包廂不大但是很涼快,我們盤膝在墊子坐下,蔣寒覺得盤膝坐着不舒服跪坐在軟墊上,他們倆把李香華夾在中間,李香華望了我一眼,紅着臉低下頭,接觸到她的目光我臉也發燙不敢看她,還好蔣寒點菜沒注意到我的失態,喝了幾口味道怪怪的茶,據說是韓國有名的什麼茶,剛纔聽服務員介紹記不得了。
不久烤好的肉就送進來,我是第一次吃韓國烤肉,味道還是挺不錯的,練武人大多數對肉類食物情有獨鍾,蔣軍和小東忙着獻殷勤,我理所當然的大口往嘴裡塞。
等到他倆清醒過來,大部分烤肉已經進了我的肚子,見他倆仇視的目光望着我,我故做姿態的拍拍肚子打了個咯道:“這家烤肉店不錯,入口香脆,肉味鮮嫩,油而不膩……”直到蔣寒說再要兩份烤肉,那兩隻兇狠的狼眼才轉移目光。
聽他們三人聊天我才知道,李香華在我們離開後就到了學校,她是美國唐人街截拳道協會副會長的女兒,李小龍在世時她的父親就一直跟着李小龍拍戲,直到李小龍去世,她父親沒有回到香港,而是和一幫跟隨李小龍的武行留在美國和李小龍的夫人共同經營截拳道道館,所以李香華從小在美國長大,她說她不喜歡練功,身材會變形,在美國呆不住就想回國看看。
(武行:就是拍戲的時候在鏡頭前做武術動作,各種摔法或是給演員做武打替身統稱爲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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