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衡在離開陸老的四合院之後,便在陳喆的帶領下,逛了逛京城的一些名勝古蹟以及具有代表性的地方。
衆所周知,京城作爲中國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的都城所在地,遺留下了很多傳統的建築以及文化遺習,因此,京城在如今的中國,不僅僅是經濟與政治的中心,更是文化的中心。
段玉衡乘坐着陳喆的小破車,在有限的一個下午之內,可以說是逛遍了京城最具特色的幾個地方,如那滿清皇朝用來祭拜天地的天、地壇,滿清皇室用來生活的皇城紫禁城,以及那讓後人銘記歷史恥辱的圓明園。
一路下來,段玉衡算是透過這些傳統遺蹟,親眼見證了中國那可悲的最後一個王朝,所帶給後人的榮辱興衰。
直到天色漸晚,段玉衡纔在陳喆的建議之下,來到了東來順,再次領略了這個極具京城地區代表性的特色美食。
當段玉衡與陳喆來到東來順要好了包間坐定之後,下班趕來的小蕊,便也在十來分鐘之後,出現在了包間之內。
三人在東來順的包廂之內,品嚐了最爲地道的京城名吃,因爲只有三人共席,其中還有一個女子,自然也就沒有了推杯換盞的熱鬧場面,有的只是親近之人間的閒聊與笑談。
整頓飯可以說吃的是悠閒自在,飯後,陳喆更是開車將段玉衡送回了酒店之內,然後又離去送小蕊回家。
段玉衡本以爲今天就如此過去了,因此在回到酒店之後,段玉衡便衝了個澡,然後僅僅穿着一條內褲,躺在酒店房間的大牀上看着電視消磨時間。
可是沒想到,到了十一點多鐘的時候,酒店忽然停電了。
段玉衡雖然早上起的比較早,但是習慣了南都市高節奏生活的他,也是很難在十二點之前睡着的,因此,無奈之下,便給陳喆打了個電話:“喂,喆喆啊,我這裡忽然停電了,我又睡不着,你知道我住的這個酒店附近哪裡有酒吧之類的嗎?我打算去坐坐。”
段玉衡本不是一個喜歡泡酒吧的人,但是一個人蹲在酒店之內,閒來無事,又睡不着覺,在加上此時停電,便纔想到了去酒吧消磨時間,順便放鬆一下自己因爲段家的出現,而鬱悶的心情。
“去什麼酒吧啊,你等着,我馬上去你那裡,正好有事兒想跟你聊聊呢!”
陳喆在電話那邊聽到段玉衡的話,便開口說道。
“這麼晚了,你不老老實實在家呆着,跑出來幹嘛啊?”
段玉衡聽到陳喆說自己要來,心中便是一暖,以爲陳喆是害怕自己一個人在酒店孤單,刻意要來陪伴自己的。
結果不料,陳喆卻在電話裡說道:“嗨,我呆在家裡都快煩死了,回到家之後,我爸跟我媽就沒停地囉嗦我,一直追問我的工作找的怎麼樣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所以纔想着去你那裡和你聊聊,反正開的是標準間,有兩張牀呢,我今晚就睡你那裡了!”
段玉衡聽到陳喆竟如此說,只能回答道:“那好吧,過來的時候記得買上兩根蠟燭啊,咱也來個秉燭夜談!”
段玉衡其實心中是有愧於陳喆這個兄弟的,陳喆在很多時候幫助了自己不少,而陳喆之所以這麼久沒找工作,被家裡父母嘮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爲在等着和他段玉衡一起搞事業,而段玉衡卻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瑣碎事情,不僅把自己搞事業的事情耽誤了下來,也把陳喆這個兄弟給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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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你在方面等着吧。”
陳喆在電話那頭答了一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而段玉衡也在陳喆掛斷電話之後,百無聊賴地躺在牀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大約在陳喆與段玉衡掛斷電話之後一盞茶的時間,陳喆便出現在了段玉衡的酒店房間門口。
伴隨着急促的敲門聲,段玉衡應聲開門,便看到了趕來跟自己“同居”的陳喆。
“好傢伙,老大你不會是陳喆我不在,擼了一管吧?怎麼就穿着一條內褲在房間裡溜達啊?”
走進房間之後的陳喆,看到段玉衡只穿了一條內褲,便忍不住說道。
“你小子是什麼眼睛啊,這麼黑都能看到我穿的啥?話說,我在房間裡,這麼燥的天氣,穿條內褲怎麼了?”
段玉衡和陳喆從大學那會開始,便喜歡拌嘴,開口就說道。
這一來一往之下,段玉衡竟產生了二人回到大學時代的錯覺,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單純與快樂,這可能就是隻有青春才能賦予的美麗吧。
“對了,讓你小子買的蠟燭呢?”
段玉衡看到陳喆兩手空空,也沒有提什麼東西,便忍不住問道。
“在這兒啊,我揣身上了!”
陳喆聽到段玉衡的話,竟撩起上衣,從皮帶縫隙中,抽出了兩根蠟燭,在段玉衡的面前晃了晃說道。
“好傢伙,你真是可以啊,竟然將蠟燭插在腰上,人才,真是人才!”
段玉衡看到陳喆如此行爲,也忍不住大笑着說道。
從這些方面來講,陳喆還真是個不拘小節的極品啊!
段玉衡的話,自然又是引來了二人新一輪的鬥嘴。
但是,鬥嘴歸鬥嘴,二人也沒閒着,一邊人身攻擊着對方,一邊來到房間之內,將蠟燭點燃,放在了兩張牀之間的牀頭櫃上。
陳喆也學着段玉衡的樣子,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光剩下了一條內褲,然後也躺在了段玉衡所趟的牀對面的那張牀上。
“我說老大啊,你應該知道我今天跑來你這裡,除了躲着我爹媽,還有個事兒要跟你商量吧?”
陳喆雖然因爲性格上的原因,決定了他總是大大咧咧的,但是這並不代表陳喆腦子就不好使,此時說起話來,也很是有技巧。
“我知道你要跟我商量一起搞事業的事情,其實說起來,真的不是兄弟我在拖延不想跟你搞事業,實在是我最近瑣事太多,無暇分身啊!”
段玉衡在這件事情上是對陳喆有愧疚的,自己一早就答應了與陳喆一起搞事業,可是卻讓陳喆苦等了這麼久,始終沒有真正開始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