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遠都是男人們在一起時候的談資和話題,而這種在國內根本不可能見到的景象,對於每一個男人來說,更是不可多得的話題,因此,在車子駛過這一段之後,車子裡的人們,不管之前認識不認識,交情深與淺,此刻卻都激動地聊了起來。
而項軍這個不怎麼說話的傢伙,卻也在看到這樣的景象之後,有些按捺不住地朝着坐在他身邊的鄭山請教起來,這是不是緬甸慣有的狀況。
而鄭山在聽到項軍的話之後,也裝出一副**湖的樣子,告訴項軍,他在緬甸的時候,見過比這個還誇張的。
這話一出,立即引起了全車男性同胞的注意,要不是路況不好,估計都有幾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會直接朝着鄭山圍過來了。
這讓坐在鄭山身邊的段玉衡哭笑不得地同時,心中暗叫僥倖,好在他和林子寒與林艾雪沒有坐一輛車,否則的話,如果被林艾雪看到了自己看車外姑娘的話,那他可就真慘了。
……
車子在開出果敢城區之後,速度明顯快了不少,但是因爲車子本身有些年頭了,因此時速實際上還並不是很快,因此,在開離果敢城區,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這纔到達了目的地。
段玉衡等人,在車子挺穩之後,便在接待人員的指揮之下,陸續從中巴車上走了下來,當下了車之後,段玉衡才發現,這公盤舉辦地,看着像軍營重地更多於像買賣翡翠毛料的地方。
因爲在此次公盤場館的入口處,不僅有荷槍實彈的軍人,甚至還停放着好幾輛裝甲車,在那用鋼筋結構搭建起來的場館圍牆外面,還有幾隊軍人正在巡邏,段玉衡知道,這是爲了防止有人翻牆而入。
“咦,小段,你們怎麼還沒進去啊?趕緊趁這會後面的人都還沒來,人不多,趕緊去換入場證吧!”
就在段玉衡對四周的環境進行觀察的時候,林子寒也帶着林艾雪下了車,從後面的車那邊走了過來,看到段玉衡正站在那裡四周打量着環境,便笑着招呼段玉衡道。
“入場證?林叔叔,我們不是都有邀請函嗎?怎麼還要入場證啊?”
段玉衡聽到林子寒跟自己說還要換什麼入場證,很是不解地問道,段玉衡不理解,明明已經有了邀請函,直接掏出邀請函便可以了,何必還要去搞什麼入場證,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過,這次還沒等林子寒開口回答,就聽到站在段玉衡身邊的方江,這個比自己強不了多少的傢伙,搶着開口得瑟道:“段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換入場證啊,其實就是爲了讓你交一筆保證金,如果你在公盤的時候,買個毛料結果逃標了,人家主辦方就可以作爲罰款,將這筆保證金扣下來,如果要是沒有出現類似這種違反規則的狀況的話,主辦方會在結束之後,將錢打在你指定的戶頭之內,這也是爲了維護公盤秩序的一種手段啊!”
方江雖然比段玉衡知道的多不了多少,也屬於是個半吊子,更也是第一次參加緬甸的翡翠公盤,但是在國內見識過類似活動的方江在這方面自然還是比段玉衡瞭解的要多上許多。
“哦,這要繳納多少保證金啊?”
段玉衡聽了方江的解釋之後,點了點頭,然後接着問道。
“按照往常的慣例,應該是一萬歐元吧!”
林艾雪聽到段玉衡的詢問,便朝着段玉衡說道。
“啊?!怎麼是歐元啊?方哥,你可跟我說,美元在這裡是硬通貨,我可全換成美金支票了,就連身上的現金,都是美金啊!”
段玉衡聽到林艾雪地解釋,差點一下子蹦了起來,扭頭朝着方江說道,話語中不無埋怨方江不懂規矩瞎指揮的意思。
“不是,林叔叔,這,這什麼時候開始用歐元了啊?我朋友裡過去來過緬甸的,都說美金是這裡的硬通貨啊!”
方江被段玉衡這麼一埋怨,心中倒是也有些着急了,因爲不僅段玉衡的錢在他的忽悠之下被換成了美金支票,就連他自己帶來的將近兩個億的資金,也全部換成了美金支票,因此,如果這次公盤的交易貨幣被指定爲是歐元的話,他們可就真的麻煩了。
林子寒聽到段玉衡和方江的話,笑着說道:“這是緬甸從去年公盤開始才進行的調整,因此你們拿着美金支票來,倒也不算是外行,再加上今天一定有很多人會和你們一樣,是帶着美金來的,因此,組委會肯定可以按照匯率來進行支付和交易的,這一點你們放心吧!”
其實說起來,以林子寒這次帶來緬甸的資金,完全可以大手一揮,就爲段玉衡和方江先將入場保證金墊上,賣給方江和段玉衡一個人情。
可是林子寒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向段玉衡和方江詳細地解釋了組委會使用歐元作爲公盤交易貨幣的原因,以及美金仍舊可以按匯率進行支付的狀態。
因爲,這樣的話,雖然林子寒不能賣給段玉衡和方江人情,但是卻也規避了,萬一自己爲他二人墊付了錢,結果二人在參加公盤的時候,知道了美金也能按匯率進行交易的實情,事後埋怨林子寒故意不講明,讓段玉衡和方江二人欠他人情的好。
雖然這話聽上去略微有些繞口,但是卻很好理解,至少聰明如林子寒這般,是不會爲了眼前那麼個人情,而損失了以後與段玉衡和方江之間所可能產生的巨大好處。
更何況段玉衡以後還是很有可能成爲他林子寒女婿的人,如果段玉衡以後真的和他女兒在一起了,那這麼個墊錢的人情,也就變得可有可無了。
在講解清楚了之後,段玉衡便與方江跟在林子寒和林艾雪的身後,來到了入口處,在交付了等匯率美金的保證金,並填寫了個人資料表後,便從主辦方工作人員那裡獲得了一張可以掛在脖子上的入場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