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飛機抵達廣州。一路上二叔都防賊一樣的盯着李衛東,如果不是顧忌着二小姐夏若冰,估計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將他一口水吞了。
珠寶展在廣州錦漢展覽中心舉行,明天才開幕,二叔已經預定了門票,當晚就在展覽中心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來。夏若冰請客點了一桌豐盛的粵菜。李衛東心說你是開珠寶店的,肯定有錢的很,也沒必要跟你客氣,便甩開腮幫子一通胡吃海喝。
夏若冰這小妮子似乎真的對李衛東動了心思,來廣州的這一路一直到吃飯時,都一邊故作矜持的樣子,一邊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意無意的偷偷往李衛東身上瞄。李衛東感官超級敏銳,當然不會察覺不到,只是故作不知。
二叔活了一把年紀了,這種眉來眼去的事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越是這樣就越擔心,把李衛東看的緊緊的,上廁所都要跟着一起去,生怕一眼沒看住,讓李衛東鑽了空子。
吃過飯,夏若冰吵着要去逛街。跟女生逛街是一項很艱鉅的工作,尤其是兜裡不缺錢花的女生,簡直是一種折磨,等到一行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拖着殘軀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三人住在二十一摟,李衛東和二叔住一間,夏若冰住在隔壁。廣州的夜色很美,燈火璀璨,林林總總的霓虹燈閃爍成一幅瑰麗的圖畫。李衛東心想這個時候如果薇薇在多好,兩個人站在窗口眺望個夜色、探討個人生什麼的肯定是一件很有情調的事。可惜卻是跟一個糟老頭子住在一起,一看他滿臉的提高警惕,李衛東就覺得倒胃口。
六月的廣州熱的讓李衛東有些不習慣,剛纔逛街逛出一身的臭汗,一頭鑽到衛生間裡沖涼。還沒等擰開花灑,超級敏銳的耳朵便聽到了一陣極輕微的流水聲,李衛東便是心裡一動:我靠這麼巧,隔壁的夏若冰不會也在洗澡吧?
腦子裡一時間不可遏制的跳出夏若冰穿着短裙露出一隻白生生大腿的畫面,以及短裙包裹着的渾圓挺翹的小屁屁。李衛東一陣臉熱心跳,雖然對夏若冰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但是偷窺一下應該沒關係的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誰讓小丫頭長的這麼性感撩人呢。這麼一想李衛東便屏息凝神,祭出了法寶——幽冥之靴,視野加四!
視角漸漸升高,半徑四米的視野範圍,讓牆那邊的衛生間一覽無餘。巧的是這兩個房間的佈局是正對稱的,連浴缸的設計都是一樣,淡淡的蒸汽中,只見一蓬水花灑下,傾瀉在一個雪白誘人的胴體上,漆黑的頭髮打溼了,披散下來,更襯出渾圓的肩頭瑩潤光潔。
而從上面看下去,夏若冰胸前的一對小白兔也是一覽無餘,雖然不像姚薇的胸脯那麼的誇張,也不像沈琳的咪咪挺的那麼過分,但是形狀卻是相當的完美勻稱,像兩隻漢白玉雕琢的小饅頭,最誘人的是在那上面一雙嫣紅的櫻桃,居然是那種極難得的漂亮的粉紅色!
沒錯,真的是粉紅色,傲人的挺立在圓潤的酥乳之上,好像即將盛開的蓓蕾,無比的誘人。更讓人無法抗拒的是,這小丫頭是標準的前凸後翹,豐盈的兩個臀瓣翹的欲死浴活的,而且隨着她擦拭身體的動作還在有節奏的顫動着。如此香豔的一幕看在眼裡,李衛東一下子就血脈賁張了。
就在他很鬱悶的對這個自上而下的視角覺得還不夠爽,揣測夏若冰會不會躺在浴缸裡泡一下,或者是倒立那就最好了的時候,忽然在視野的邊緣,好像隱隱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這個半徑四米的真實視野,是以李衛東本人爲中心,越往邊緣的部分也就越模糊。而衛生間的寬度只有三米左右,再往外就是夏若冰的房間了。李衛東很是奇怪,二叔正好好的躺在牀上,這麼晚了她的房間怎麼可能有活的東西?
顧不得再去欣賞夏若冰的裸體,李衛東集中精神,探查着隔壁房間的動靜。酒店的牆壁隔音效果很好,李衛東縱使聽覺異常的敏銳,也只是勉強能聽到細微的流水聲,別的什麼都聽不到了。正在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的時候,突然又有什麼東西在視野的邊緣閃了一下,而這一次李衛東隱約瞧出了那東西的輪廓,竟然是一隻黑色的皮鞋!
——男人的皮鞋!李衛東大吃一驚,蹭的從浴缸跳出來,胡亂抓起衣服套上,衝出衛生間,對正斜靠在牀頭打瞌睡的二叔喊了一聲:“隔壁有人!”擰開門衝到走廊。走廊裡靜悄悄的,這麼短的時間裡,房間裡的人根本來不及開溜。李衛東猛吸一口氣,朝着夏若冰的房間門一頭撞了過去。
房門應聲而開,李衛東快步衝進去,可是讓他一呆的是房間裡竟然一個人影兒都沒有。這是一個標準間,並沒有套房,除了房間,那就只剩下……
砰!李衛東撞開了衛生間的門,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眼前一個白白的人影驚恐萬狀的蹲在了浴缸裡。李衛東也顧不得看她,隨手抓起浴巾丟了過去,同時飛快的用眼睛掃視了一圈,還是沒人!
靠,難道還會突然蒸發了?李衛東關上衛生間的門,退回房中。這個時候二叔也趕了過來,聽說二小姐房間裡有人,嚇的臉都白了,跟李衛東仔仔細細的搜查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牀下、衣櫃都翻了個遍,連垃圾桶都看了,卻仍然一無所獲。
是錯覺,還是真的眼花了?就在李衛東一頭霧水的時候,夏若冰披着浴巾衝出衛生間,氣的渾身發抖,抓起包包啊拖鞋什麼的劈頭蓋臉的朝李衛東丟了過去,一邊丟一邊喊:“臭流氓!你,你敢偷看人家洗澡,二叔,快收拾他,這個變態大色狼欺負我!”
李衛東有口難辯,心說這下子完蛋了,二叔這老東西正愁着想找機會收拾我呢,還不立馬跟我玩命啊?
可是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二叔竟然拉住了夏若冰,沉聲說:“二小姐,這事不怪他,是我一時看花了眼,我讓他進來的。”
PS:很晚纔回到家,汗,才寫出一章來。繼續碼字還債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