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閣的這一場慶祝會,一直進行到深夜時分。
做爲狀元閣奪冠的大功臣,楚風成爲了今天晚上的主角,不消說陳志賓,姜叢叢這樣與他關係好的,便是那些個曾經與王德滿走的近的,也想借着這個機會,與他消除隔閡。
很少出席熱鬧場合的孟九,也趕了過來,與楚風對飲了幾杯。
所以楚風醉了,看到這種情況,秦芳便笑着讓賓館部的服務員給他開了一個房間。
楚風到了房間內,衝了個涼水澡,倒是讓濃濃的醉意消退了些,他捂着痛的要裂開的腦袋,輕輕的揉了揉,便走出了洗手間。
卻在這時,門咚地響了一下,楚風頓時一愕,趕緊穿上衣服,打開了門。
門外,一個腦門光亮的中年大叔,正半摟半抱着一個已經醉的連路都走不穩的女孩,很顯然,是他們剛纔撞到了門上。
中年大叔約在五十多歲,身上往外噴着濃濃的酒氣,一根頭髮也沒有的頭頂,光可照人,臉上的肥肉多的擠在一起,將兩隻本來就不大的眼睛,都擠成了一條細線。
而在他懷中的女孩穿着極其樸素,一襲保守的白色上衣外加洗的泛白的牛仔褲,從上到下,將身體遮得很是嚴實。
不過便是如此,也依舊無法遮掩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美麗絕倫的容顏。
只是這個女孩身上的酒氣濃烈,似乎隱約間,還可以聽到女孩的打鼾聲,看來應該是醉的很厲害。
“看什麼看!”猥瑣大叔氣喘噓噓的抱着美貌女孩,細眯的雙眼中透出一抹不耐煩,更隱隱中還帶着一絲居高臨下,看樣子,是一個領導,只是他的素質卻不怎麼好,到了這時,還不忘罵人:“媽的,算你走運,老子急着辦事,不和你計較。”
猥瑣大叔說着,便要繼續抱着女孩往前走,卻一眼看到楚風擋住他的路,頓時怒火蹭地一下就衝上了腦門,他低低的壓着聲音怒吼道:“滾開!”
真是太囂張了,楚風輕輕的嘆息着,正想要走進房間,不理會這個醉酒的猥瑣男,卻突然聽到猥瑣大叔懷內的女孩竟是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放開我!”
女孩的聲音雖然很弱,但傳遞出來的信息量卻很大,似乎很是不情不願,楚風頓時大感驚奇,決心要問個明白。
畢竟剛纔這位猥瑣大叔實在太囂張了,囂張到楚風心裡很不舒服,如今有了這等機會,自然要見義勇爲:“大叔,人家讓你放開她!”
猥瑣大叔惡狠狠的瞪着楚風,語氣十分不善,還帶着一絲威脅:“滾!老子的事也是你能管的嗎?再囉嗦老子讓人把你抓進去!”
楚風的目光驟然變冷,眼前這個猥瑣大叔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猥瑣大叔見剛剛的威脅不成功,便再度說道:“這是我老婆,你不要多管閒事!”
可就在他這句話剛說完,在他懷中的女孩突然一陣掙扎:“我不是你老婆,不是!”
“人家說不是你老婆,你還不放開她!”楚風靜靜的盯着猥瑣大叔,說的聲音很大。
猥瑣大叔趕緊左右看了看,生恐被人聽到,楚風看出他的異常,更感覺他是心中有鬼,頓時冷哼一聲:“看來我應該叫保安來。”
猥瑣大叔臉色終於變了,他惡狠狠的盯楚風看了一會,最後憤怒的指向楚風:“我記住了你!”
楚風卻是根本不理會他的威脅,反而是扯着嗓子大聲叫道:“保安,保安,這裡……”
猥瑣大叔一聽楚風大喊,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他再也不顧懷中的美女,直接手一鬆,肥胖的身體在這一時刻變得非常靈活,不過一瞬,便消失在了長長的過道中。
女孩醉的全身發軟,被猥瑣大叔這麼放開,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楚風好心的拉起她,卻正碰上保安氣喘噓噓的跑了過來。
保安看到楚風,明顯的錯愕了一下,再看到他懷中的女孩,更是眼神變得有些曖昧:“風哥,這是……?”
“哦,這個女孩喝醉了,我送她回去。”楚風剛剛只是想把猥瑣大叔趕走,卻沒想到真把保安叫來了,而現在倒好,醉酒女孩就依偎在他的懷裡,看在別人眼中,倒真成了他有什麼事了,心中一陣尷尬,連忙解釋道。
因爲晚上的慶祝會,現在整個狀元閣還有誰不認識楚風,所以保安對楚風的解釋根本就沒聽進去,反而是一臉猥瑣的笑着:“風哥,不用說了,我懂,我懂……”
保安曖昧的笑着,轉身直接走了,留下楚風一臉尷尬的站在那兒,良久,才鬱悶的吐嘈:“你懂?我都不懂是怎麼回事呢。”
不過雖然這樣說,可是眼下還是先叫醒女孩是正事,可是女孩醉的厲害,再經過剛剛的折騰,此時胃裡面已經翻天覆地。
她酒醉之下,也不知道哪裡該吐哪裡不該吐,直接一拉楚風的衣領就吐了出來。
“啊!”一股腥臭夾雜着熱乎乎的流質液體,便噴進了楚風的衣領之中。
這也太強悍了吧?楚風真是鬱悶了,這算什麼,把我直接當成垃圾筒了嗎?
不過他已經沒有時間追究這些,直接將女孩抱進了房間,鑽到了洗手間裡。
看着自己與女孩身上一片污穢,楚風真是欲哭無淚,這算什麼事啊,見義勇爲,竟然弄到這個份上了。
無奈之下,他只得捏着鼻子,把自己脫了個淨光,狠狠的在洗手間裡衝了一回。
他雖然乾淨了,但女孩身上卻還髒着,女孩本身就醉了很厲害,現在再經過這麼一吐,更是醉的不醒人事。
無奈之下,楚風只得再度做了一回雷鋒,免費給女孩洗了一回澡,香豔入懷,風光無限,可是楚風卻一點獵豔的心情都沒有。
畢竟面對一個醉的不醒人事的女孩,剛剛還被吐了一身,讓誰也沒這心情享受這份旋旎。
只是脫去衣服女孩,那如玉的肌膚,還有玲瓏的曲線,卻還是震撼了楚風一把,讓他又傾了一回天,全身都燥熱的厲害,直到凌晨兩點多,才昏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