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不知是過了多久,似乎有一世紀那麼久遠
但那舒服到骨子裡的酥爽感,卻真比什麼都要讓人陶醉。
便是男女之間最喜歡做的事,比起這感覺來,也差了不知道多少。
楚風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帶着一種明悟的淡然笑道:“我說爲什麼修道之人,那麼多都不結婚,原來是試過這種感覺,纔對男女之事所帶來的歡愉,不是那麼感冒了吧?”
旋即戲謔的一笑,接着神念內視,卻是帶着錯愕的驚呼出來:“啊!居然是這樣的改變嗎?便是連我的仙原力也被直接充滿了,那門裡,想必就是仙界吧?”
眼裡,是濃濃的嚮往之色。
玄龜身上,有一層淡淡的暗金之芒在流動,不過卻是隱匿在細緻的龜殼紋理之間,滑動的曲線,再經暗金之芒的流轉一帶動,給人一種活起來的感覺。
而這其間,更有一種神秘古樸的氣勢在含在裡面,讓人望上一眼,便心神搖曳。
便是楚風自己,也看的帶了幾分迷醉。
“居然變得這樣強悍了嗎?”他輕輕的說着,四肢在水中緩緩一劃,如箭頭一般,直接就竄了出去。
這速度,實在是太給力,太驚人了!
他一下就怔住了
這是什麼節奏?
雖然是修爲提升到了地級,玄龜身體也已經強悍到變態的地步,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如此的變態。
竟是輕輕一劃,便是以前奮力劃出的四五倍。
這差別也忒大了吧?
剎那間,楚風心中升起一種明悟。
地級與玄級,看似一級之差,其實就是一道分水嶺。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就比如他現在,輕輕一拳轟出,便是以前好幾倍的力量。
而且力量的運用方式,也在發生着變化,以前一拳打出,只是腰身與手臂的力量,現在的一拳,卻是集中了全身的力量。
這差距,可謂是大了去了。
而且,他現在身體的力量。也比以前要強悍出了三四倍,所以這裡外加起來一算,差出的就更多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簡單的加法,而是乘法!
興奮激動難遏的楚風。直到將這一片海域攪得巨浪滾滾,魚蝦殘屍遍佈。這才停下了手。
感受着體內澎湃的力量。楚風忍不住一聲長嘯。
“吟……”
聲動四海,直擊得大海劇震,掀起了沖天的巨浪,如果是有人看到,還以爲是起了海嘯
……
楚風到達冰鳥的時候,德閒已經等候在那兒。看到楚風過來,他才如釋重負,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開始,他還真是心中有着小想法。那就是楚風嫌他煩了,要將他一個人扔在這遠離故土的地方。
雖然他是修真者,可是用現在流行的話說,他更也是一個宅男。
因爲他癡迷與煉丹,所以在長生道中,不是修煉就是收集靈藥珍寶,或是看丹書雜記。
所以,比現實社會中的宅男,還要更像宅男。
畢竟現實社會中的宅男,還有一部電腦,可以在電腦上了解整個世界,想要看什麼東東沒有?
而對德閒來說,除了丹藥修煉,其他的事情,真的是一無所知。
所以如果真的將他扔在冰鳥這個地方,想要回家,還真是一件難事。
“師父,您可來了,想死我了都!”不太會表達感情的德閒,心情激盪之下,肉麻的話頓時就脫口而出,而他的人,更是快步的迎向了楚風,雙臂還張開了來,準備要給楚風一個熊抱。
他這樣一嗓子,頓時就將酒店大廳內一衆人的眼光成功的吸引了過來。
周圍那些人,雖然聽不懂華夏語,可是好奇心卻是全球通用。
尤其是一個貌美少年與一位銀髮老者這樣的同性如此親近,更讓他們看到了情比金堅的基情四射。
所以一衆人不但緊密的注視着這裡,而且還在竊竊私語。
當然,這其中也還夾雜着一雙別有用意的眼睛,只是他隱藏的很好,而剛剛德閒弄的動靜實在是又有點太大,所以便是楚風也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畢竟楚風現在,自顧不暇。
看着那一衆驚詫莫名的眼神,楚風頓時臉上一紅,趕緊避開了德閒的熊抱:“咳,注意影響!”
德閒那懂這個,他還以爲是楚風對他的熱情不太適應,訕訕一笑:“師父,這裡的招待真是不錯,居然還送美女上門,只不過我不喜歡這個,想來師父會喜歡,所以我就讓她在房間裡等了。”
“啊?”
楚風頓時就懵了。
泥馬,這是在搞什麼?
難道自己來冰鳥是來搞這個的不成?
可是一想到德閒,根本不懂這個,估計是人家問需要不需要服務,他就一通點頭,所以就弄來了。
不過好吧,便是換了自己,也未必能做好,畢竟語言不通這個問題,很麻煩。
懷着忐忑與激動的心情,楚風終於在德閒的引領下,走進了陳中玉爲他定下的套房。
這裡,就像是經過了豪華裝修的家,所有物件,都一應俱全。
推開門,並沒有看到自己想像中的香豔場面,楚風這纔將心略略放了下去。
“師父,你一路趕路辛苦了,早些休息。”德閒突然在他身後很知趣的往後退了去,而且那臉上,還帶着一抹說不出的詭異笑容。
就好似,楚風已經被他捉姦在牀一般。
這傢伙!
如果不是顧及影響,看他年齡實在是有點大,楚風真是忍不住都想彈他一個爆慄了。
隨着德閒的退出,房門也被他帶上了。
聽着房門關上的聲音,楚風澀然一笑,輕輕一扶前胸:“哈,看來是虛驚一場,或許是那人等的太久,也看出來是語言不通造成的誤會,所以已經走了。”
不過看他的表情,分明卻是帶着一抹失望。
畢竟,他二十多歲,又身強體壯,精力更是遠超常人,這二十多年積存下來的旺旺精氣,那可不是吹的。
所以這心,其實早就已經蠢蠢欲動,只是一直忙與修煉與是瑣事,沒有時間與機會來個香豔的偶遇罷了。
這好不容易到了異國他鄉,正是一展華夏雄風的時候,卻不料是空歡喜了一場。
帶着淡淡的失落,楚風便徑直走進了屋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