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靠在自己的車上,微閉着雙眼思考着高明亮的提議,其實,她也的確是動了心的,因爲誰都明白,武平比雲都無論在省領導心目中的影響力還是工作基礎跟條件,都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而且那裡也不存在煤礦之類需要連帶責任的高風險行業,到那裡去發展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更新超快小說}
當然,要說是沒有弊端也不絕對正確,最起碼高明亮這個人是一把手就存在很大的隱患,雖然現下那個男人爲了儘快站穩腳跟以及儘快開創屬於他高書記的新時代,是需要她這個拼命三娘子去鞍前馬後替他衝的,感情的事情暫時不會有危險,可是時間長了呢?她可是對這些男人們的嘴臉看夠了!
且不說高明亮會不會對她故態復萌了,就趙慎三那個醋罈子能夠答應嗎?肯定不能的!那混蛋小子看似對她千依百順的寵愛之極,可是原則性的問題哪裡會妥協?就看這幾天他根本不顧及她冷冰冰拒之千里之外的樣子,依舊到處都在張揚跟她的關係,豈不是把她之前苦心做好的打算一點點給弄毀了嗎?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她內心深處隱隱盼望的呢?已經歷經了這麼多折磨,她怎麼能夠真正的拋的掉他呢?
“唉!”鄭焰紅髮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覺得女人想在仕途與感情之間找到平衡點真是不亞於異想天開了啊!
小嚴也是鄭焰紅從沒有當教委主任的時候就跟着她的司機了,這些年伺候下來,已經對這個老闆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小嚴想得很開,明白自己一沒有學歷二沒有能耐,除了手裡的方向盤,真讓他下去做官也幹不下來,所以鄭焰紅提過讓他下去他根本沒答應,反正只要跟着鄭焰紅,開車也沒少了賺外快,這還是最省心的。這些天他眼看鄭老闆一直強撐着上班,但眉梢眼底卻始終瀰漫着一層淡淡的輕愁,而範前進對她圍追堵截的甚至還求到他這個司機這裡打探鄭焰紅的行蹤。原本小嚴是很同情範前進的,也給他提供過兩次消息,可是小嚴卻恰巧有又一次看到範前進跟雙雙在一家餐廳吃飯,那神態親暱的跟兩口子一樣,登時就對範前進那種鼠首兩端般的態度不齒起來,覺得他真是配不上鄭市長,也就不再幫他了。
趙慎三跟鄭焰紅的感情糾葛縱然是隱藏的再深,小嚴還是瞞不過的。因爲司機原本就是領導工作之外的生活中深入最深的人,趙慎三跟鄭焰紅當秘書的時候,每每就會情不自禁的在車上流露出超乎下級的親暱神態來,兩個大活人的情感交往怎麼能不露出一點蛛絲馬跡呢?小嚴早就心知肚明瞭,但以前他一直以爲兩人是情人關係,不會當真的,可是現在趙慎三的意圖那麼明顯,他當然希望鄭焰紅真正幸福了,就偏向了趙慎三了。
“鄭市長,小趙看起來老多了,我瞅着跟您的大哥哥一樣,呵呵。”小嚴故意說起了笑話。
鄭焰紅一聽也想起趙慎三真的看起來好生蒼老,更覺得他也不易呀,就嘆息着說道:“唉!我們倆可能走黴運了,一起倒黴。”
小嚴倒不以爲然的說道:“嗨,雖然我沒什麼文化,可也知道天降大任必先折磨的道理,你們能夠經受過共患難,日後才能共富貴,趙縣長對您那可真是隻差把心挖出來讓您吃了,比着追着找你還帶着雙雙在外面親熱的吃飯的範局不知道強多少了,您可別錯了主意啊!”
鄭焰紅這才明白小嚴提起趙慎三居然是替他說話的,就嗔怪的說道:“你看你這個人,趙慎三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替他歌功頌德的?我就算不嫁給他也不要範前進,也不見得就沒人要,錯什麼主意?切!”
小嚴明白鄭焰紅並不是真心的生氣他多管閒事,就接着說道:“唉!我當然明白有的是人願意爭着娶您的,可是要找到像趙縣長這麼真心實意對您的男人也不能說沒有,但的確不好找的啊!他能給我什麼好處?我還不是不捨得您不快樂?”
鄭焰紅怎麼不明白小嚴是爲她好的心思呢,也就不做聲了,嘟着嘴看着窗外,看着兩座山之間已經被打通了一條馬路,活生生把兩個被大山隔開的縣連在了一起,她就感慨的想也許她跟趙慎三就如同被官場這條路連起來的兩個縣城,已經因爲這條路而不可能徹底分割開來了吧?雖然縣城所在地相距依舊很遠,但是桐縣的清水河鄉跟鳳泉的溫泉鎮卻半個小時不到的車程就到了,所以鄭焰紅紛亂的思緒依舊沒有在路上被她清理成條理分明的網絡,依舊亂麻一般糾結的不可開交。
因爲趙慎三已經打過了電話安排,所以溫泉賓館裡早就安排好了精緻的宴席,高明亮的車停下來之後,馬慧敏就已經笑的花朵一般的先一步下車,看來她跟高廳長談的不錯了。
可是鄭焰紅卻冷眼看着這一切,更加坦然的面對着馬慧敏示威般的得意。因爲她根本不怕馬慧敏跟她爭,要知道高明亮可不傻,人家初到一個地方打拼江山,要的是具備逢山開道遇水造橋般能耐的先鋒官,可不需要一肚子鬼點子卻沒有一點實際用處的所謂“謀士”。{更新超快小說}她鄭焰紅只要答應,十個馬慧敏也不會被高明亮的眼睛夾一夾的,反正那個職位她也不稀罕,就讓馬慧敏趕緊得逞滾蛋了也好。
一頓飯自然吃的十分熱烈,高明亮在酒桌上就滿口答應追加一大筆經費用於桐縣所有跟清水河小學一樣條件的山區教學樓。
趙慎三現在已經是桐縣的一家之主了,當那支看似威風無比的財政大筆握在他手裡時,他才知道什麼叫做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了,僅僅短短的幾天縣長生涯裡,千頭萬緒般的諸般需要錢處就讓他頭大不已,恨不能從天上掉下來一大筆錢給他使用了!所以高明亮給他的這一大筆錢可真是讓他喜上眉梢,因爲他的確已經被那艱苦的教學環境打動了,就算不給錢,他也得勒緊褲帶想法子改善山區學校的條件啊!
滿滿的斟上一杯酒,趙慎三雙手端起來說道:“高廳長,我趙慎三代表桐縣所有的小學生們,謝謝您的大恩大德了!這杯酒我敬您,有了今天的功德,您一定會前程似錦,步步生蓮的!”說完,他端着那杯酒卻深深地鞠下躬去。
高明亮瀕臨提拔,聽到這樣的奉承話自然是眉開眼笑,接過來就一飲而盡,然後豪情萬狀的說道:“小趙,我明白基層幹部不容易,你今天爲了改善小學的環境居然說要挪用全縣公務員的工資,就是這一句話讓我深受感染啊!你作爲一個縣長,但凡是手裡有經費,就不會想着剋扣大家的工資啊,看來基層真是困難啊!而我作爲一個省的教育主管,對改善這樣的狀況是責無旁貸的,所以這筆經費我回去就直接劃轉,焰紅同志也在這裡,我可是警告你哦,經過雲都市財政局的時候你們可不能剋扣哦!哈哈哈!”
鄭焰紅大氣的說道:“高廳長小看了我了吧?我們就算再窮,也不能窮了孩子啊,所以我可以代表雲都市也做出一個承諾,我們非但不克扣省裡的錢,而且您給桐縣撥多少專項基建經費,我們雲都市也給他們多少,徹底改善一下深山區的教學條件,不能讓可憐的孩子們再受委屈了!”
這樣一來,場面就更加熱烈了,賓主心情都是大好,也就都喝得十分暢快了。
郭富朝眼看着因爲趙慎三的關係,省裡、市裡居然給桐縣這麼大的支持力度,如果全縣小學校的面貌全部改觀,再加上回民一條街的新農村改造工程被省裡驗收通過,那麼他這個縣委書記的政績還不是盛極一時啊?到時候進一步成爲副地級都很有可能的,這麼一想,他豈有不開心之理?也就更覺得留下趙慎三是多麼明智的決定了。
吃完飯,高明亮又跟鄭焰紅在休息室私下交談了一會兒,出來之後就堅決拒絕了縣裡安排的泡溫泉以及開房間住一晚的提議,表示他還有事情要辦,現在就直接從溫泉鎮的高速回省城去,就不再去雲都了。
鄭焰紅趕緊給黎遠航和郝遠方打了電話,兩位領導又都分別給高廳長打電話致謝了,併爲今天陪同林省長調研無法親自陪同高廳長表示了歉意,禮節過後,高明亮也就被當地官員前呼後擁的送上高速,這纔回去了。
送走了高廳長,馬慧敏的情緒很是高漲,她居然提議道:“鄭市長,反正咱們今天回去市裡也差不多下班了,不如就讓趙縣長出出血,請咱們泡泡溫泉住一宿吧?明早趕上上班也就是了,今天趙縣長得了那麼大的彩頭,總不至於連客都不想請吧?”
趙慎三還沒說話,郭富朝就先小的菊花瓣一般說道:“呵呵呵,就算是馬市長不說,我們也不會就這麼放兩位領導走的,知道中午爲了應酬高廳長,大家都沒吃好飯,下午我早就讓趙縣長給大家安排了房間先歇歇,然後泡泡溫泉,晚上還有好精緻的野菜野味呢!那可是不能走的!”
雖然鄭焰紅不想留下,可是眼瞅着馬慧敏滿眼的熱切,如果她硬要堅持回去的話,那女人自然也沒法子留下了,也只好先打電話問黎遠航是否需要她回去,那邊說不需要了,她也就留下了。
溫泉賓館的房子自然都在山上,方天傲按照趙慎三的意思,藉口已經住滿了,把這些人的房間安排的十分分散,特別是鄭焰紅,卻偏生跟馬慧敏住的東山西山的相隔老遠。
因爲都有幾分酒意,自然要先去睡個午覺,約好了四點鐘下來泡溫泉,就各自回房間了,小嚴把鄭焰紅送到東山頂上的房間裡,自己把車開着去山腰處給他安排的地方了,就把個鄭焰紅一個人留在了一整棟小樓裡。
應酬了大半天,鄭焰紅也的確十分疲倦了,她走進臥室正想睡覺,卻看到整面牆的大鏡子裡,穿着粉色棉襖的她看上去被襯托的粉妝玉琢十分好看,那臉色簡直跟毛領子一摸一樣的紅潤誘人,就在那裡打着旋觀賞自己,誰知猛然間門卻被鑰匙打開了,把她嚇了一跳,正旋轉的身體無法一下子收住,腳一停身子卻沒停,這就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上,正當她驚呼着失去平衡的時候,就覺得被一雙堅實的手臂給抱住了。
“小傻瓜,在這裡一個人跳舞呢?嗯?狠心的小妖精,把老公忘了吧?”一個溫柔的聲音一邊說着,還沒等鄭焰紅從旋轉帶來的眩暈裡清醒過來,嘴脣就被另一張嘴脣緊緊地貼住了,他的舌狂霸的撬開她的脣就長驅直入了,一霎時就把她吻的氣都喘不過來了,也就迷失在他的吻裡了。
能用鑰匙打開鄭焰紅房門的自然是趙慎三,他故意把鄭焰紅一個人安排在這麼高的地方,更加自己留下了一個房卡,只給了小嚴一個,當看到小嚴開車下山之後,他就直接上來進屋來了。
鄭焰紅一邊心裡不服氣的想要推開他,可是身子卻不爭氣的被他越吻越軟,最後就被他攔腰抱起來放倒在牀上了。
趙慎三辦事情的確是十分嚴謹,鄭焰紅住院期間,他在無法進去隨時照顧的情況下要了主治大夫的電話,在女人住院期間就可以經常電話瞭解病情進展了,剛剛他來之前居然又先打電話詢問了那個大夫鄭焰紅需要禁忌什麼,更加咬了咬牙連**需要禁忌多久都詢問到了,弄得那個女大夫一直感嘆他這個老公實在是體貼,末了告訴他像鄭焰紅這種情況禁忌兩週就差不多了,他算了算日子這都快一個月了,就開心的走了進來,自然是打算今天就讓這個女人嚐嚐冷落他的滋味的。
不過,趙慎三可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他明白鄭焰紅對他依舊有所怨恨,如果太急了恐怕會適得其反,所以把她放倒在牀上之後卻也不急吼吼的脫她的衣服直奔主題,只是輾輾轉轉的一直流連在她脣齒之間吻個不休,而在親吻的同時,他慢慢的拉開了她棉襖的拉鍊,露出她身上薄薄的貼身羊毛連衣裙,然後就把手**她裙子裡面,輕輕的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
女人中午很有些酒意,腦子暈乎乎的,卻被趙慎三密匝匝風雨不透的吻又把殘存的幾分理智弄得融化掉了,就那樣迷迷茫茫的被他吻着,久違的被寵溺的感覺是那麼的好啊,暖融融的好似現在就置身於溫暖的水中了一樣,她也就放縱自己不去費神抵抗了。
不知不覺中,趙慎三的吻已經滑落到她的脖頸處了,女人上次車禍留在肩窩裡的那個傷痕如同一朵美麗的情花,讓趙慎三一中毒此生難愈,他癡迷的親吻着那朵花,還伸出舌頭憐惜的輕舔,然後就一路往下,最終又把嘴脣落到了他已經用手**了好久的胸口了。
羊毛的連衣裙總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十分容易扒下來,趙慎三有目的的一點點從後面往下拉拉鍊,一點點露出他想親的地方,先是肩,然後就是胸口了。
他也已經從後面把女人胸0罩的扣子給解開了,但是爲了不引起她的反對,也僅僅是把手滑進去輕輕撫摸着那柔滑的豐盈,還用指尖輕柔的捻弄着她的蓓蕾,女人的身體總是那麼的敏感,隨着他熟練地挑逗一點點的開放着,她的眼始終都沒有睜開,嘴裡卻難以抑制的發出了一聲聲銷、魂的呻吟,刺激的趙慎三更加快要發狂了。
他終於把嘴放在了那美好的豐盈上,一點點的親吻着,最終,依舊是沒有忍耐住瘋狂的佔有慾望,嘴一張就**了一個蓓蕾,輕輕的吮了一下。
女人早就軟掉的身體卻又被趙慎三的吮、吸弄得徹底酥麻掉了,她身子一弓下意識的抗拒起來,兩隻手推着他,嘴裡含糊的罵道:“死小子你給我滾……我不要你了……哦……你給我滾蛋,守着你的惡老婆去啊!”
趙慎三哪裡肯放開她,兩手又伸到她身後,一隻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另一隻去揉搓着她渾圓的臀部,嘴含着那對寶貝哪肯放開?還在女人越是掙扎的厲害的時候越是大力的吮着,漸漸的,女人的抵抗就顯得外強中乾了。
他變本加厲的瘋狂用嘴脣在她胸口肆虐着,還用帶着硬硬胡茬的下巴蹭着她柔滑的肌膚,舌頭變得跟章魚的觸角一般刁鑽的裹着她的花蕾,有時候甚至連她大半個豐盈都一起吸進了嘴裡,那力量讓她熱辣辣的疼了。
“哎呀疼啊,你輕點好不好?死小子……”鄭焰紅終於受不了了,勉強折起上半身抱着他的腦袋低喊道。
“死女人,我讓你不要我!我讓你……”他一邊含糊的說着,一邊毫不放鬆的繼續用力,女人終於挫敗的躺了下去,默默地忍受着,可是那疼痛卻漸漸就麻木了,取而代之的自然是電流擊中般的甜美酥麻。
終於,趙慎三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放到了女人的菲菲芳草上,可惡的用指尖輕輕撫弄着她的敏感處,弄得她渾身更加充滿了渴望,連呻吟的聲音都變得那麼飢渴了。
可是,當他把嘴脣滑落到她小腹上的刀口上時,他的所有動作都瞬間僵硬了,他的狂熱也被一種凝重所替代了,連親吻都變得小心翼翼的,彷彿那道粉紅色的疤痕依舊很疼,他一碰女人就會哭起來一般,就那樣憐惜的,心疼的慢慢親吻着,突然間,女人就感覺到一滴滴熱熱的東西落在她小腹上,不用看就明白他在哭。
她故意沒有作聲,因爲這道疤痕也的確是她惱恨這個男人的直接原因,如果不是他不謹慎,又如果不是他優柔寡斷,就算是她註定要承受這場宮外孕引發的手術,最起碼不會在劉玉紅暴打之後才丟人顯眼的去做的啊!
所以,趙慎三吻上她的刀口的同時,女人滿身的熱切都慢慢凝結了,她正想冷冰冰推開趙慎三,憤怒的譴責他一頓呢,誰知他的淚滴卻又一滴滴砸落在她心靈最柔軟處,讓她的一腔怨恨也被這眼淚砸穿了一個個洞,並順着這些洞盡數溜走了,她也就默默地嘆息着沒有動,聽任着男人繼續他的動作了。
趙慎三輾轉的親吻了好久,終於哽咽着說道:“寶貝,你放心吧,我會用我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的愛來彌補給你造成的這道疤痕的……信我吧寶貝,讓我好好的愛你啊!”
鄭焰紅終究是不服氣,此刻冷卻了情慾,也就不願意如此輕易就被趙慎三再次得逞了,就推着他的頭故意冷冰冰說道:“嗯,你既然知道我剛手術過,應該明白我現在不敢劇烈活動的,所以就這樣吧,讓我起來!”
誰知道鄭焰紅原以爲心疼她如命的趙慎三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忍耐住不敢進行下去的打算卻被這男人詭異的笑給打斷了,他得意的笑着說道:“死女人少來,我剛來之前纔打電話問過你的主治大夫,她說你早就可以不用禁忌了,所以啊……哼哼哼……”
鄭焰紅萬沒想到趙慎三居然連這個都考慮到了,正當她正懊惱的無計可施時,那個臭男人已經不打算再聽她繼續找理由了,他已經把她早就揉在腰間成了一卷的裙子徹底拉掉了,按住她就想脫他自己的衣服。
鄭焰紅卻突然間就叫道:“不行不行,就算是你要,我也要先洗洗的,要不然不行!”
趙慎三無奈的停住了,看了她幾秒鐘,終於飛快的跳下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罵道:“死妮子就你毛病多!”說着,草草拉開被子蓋住她,他自己就一邊脫着衣服一邊往浴室走,等他放完水走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一絲不掛了。
鄭焰紅依舊軟軟的窩在被窩裡沒動,她剛剛突然叫喊要洗,並不是沒有存着等趙慎三走開了她就趕緊穿戴整齊逃出去的念頭,可是當他真的放開她的時候,她卻猛然間發現自己很是不捨得!
那男人剛剛留在她身體上的吻痕還依舊慢慢的散發着讓她倍加慵懶的舒服,而她也同樣乾渴了好久的身體更加渴望着被趙慎三更進一步的淪陷,再加上感情上她也已經被這個男人所打動了,這就導致她一直糾結到趙慎三出來,還沒有下定逃離的決心。
既然趙慎三出來了,她也就不需要再糾結了,而她也已經沒有機會再糾結了,因爲這男人已經掀開被子就把她抱了起來,輕輕鬆鬆的就把她抱到浴室裡,手一放,她就沉沒在溫暖適宜的水裡了。
他自然不會讓她一個人洗的,因爲他隨即就垮了進來,卻沒有如同以往一樣拎起女人放在他身上洗,而是坐在池底,把女人的臀放在他膝頭,然後就開始用大手上上下下的給她洗着,當他的大手落在她雙腿間的時候,洗的就故意的仔細起來,那仔細卻又分明帶着假公濟私的逗弄,弄得鄭焰紅就低低的呻吟起來。
看着女人仰面躺在水裡,高高的**漂浮在水面上,兩個粉紅的小點點恰好露出了水面,看起來賞心悅目之極,趙慎三卻突然間把放在他腿上的女人臀部擡了起來,居然張口就親在了那個神秘的地方,用令人髮指的手段強烈的刺激着女人脆弱的神經。
鄭焰紅不一會兒就被他舔、咬、吸的渾身一陣陣發緊,那身子在水裡泥鰍一般扭動着,喘息聲也越來越緊促,趙慎三親夠了之後就把她粗暴的拉了起來面對面貼在身上,雙手抱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又往下一按,就把他的火熱準準的扎進了她的身體裡了。
女人大叫一聲:“哎呀……疼……”就把身體一揪,雙臂緊緊纏住他的脖子揪成一團了,趙慎三嚇了一跳,趕緊停止了聳動,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脊背,親吻着她的耳垂,低低的撫慰道:“好親親,不疼的不疼的,我會輕輕的啊,你乖乖的放鬆就不疼了。”
鄭焰紅哼哼唧唧的說道:“哼,人家剛做過手術,沒準已經壞掉了,你聰明的趕緊別要我了,換一個年輕健康的女孩子娶了,好好享受去吧,我這個壞掉的女人你幹嘛還要死纏着?”
趙慎三惱恨的扳過她的頭,就把她胡說八道着的小嘴給吻住了,感覺到她慢慢被他的親吻感染了,已經開始迎合他的吻了,下體也緩慢的放鬆了的時候,他就一邊繼續更加熱烈的吻着她,下面卻開始慢慢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