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渾身上下被黎姿八爪魚般的纏繞着,縱然是他絲毫不愛這個女人,怎奈這種媚惑入骨的“妖物”如此糾纏,他哪裡能夠抵抗得了呢?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她柔潤的小嘴貼上了脣,那靈巧的丁香小舌就伸了進去,不知怎麼的一纏一繞又一吸,就差點把趙慎三的魂魄給吸出來了。
“黎姿,你是真的準備讓我試試你了?你不後悔?”
黎姿正在暗暗得意趙慎三已經完全被她的魅力所折服,逐漸開始迴應她的纏繞,連抓着她胸口的那隻大手都開始輕微的動作了,而她也在伸手抓住他的那根東西后就一直捨不得丟開,反而覺得真跟他在這房間裡癲狂一次沒準會是一次很享受的事情,可是就在此時,趙慎三居然趁她換氣的時候丟開了她的櫻脣,在她耳邊邪邪的問道。
“……呃……怎麼了?你怕了?”黎姿這麼問着,其實她心裡纔是真怕了,畢竟,有些事真做了的話,只要沒有人知道,做了也就做了。可是如果說過了達成共識才做,那麼需要負責任的可就是她了,這可就不好玩了!
趙慎三笑了,眼神裡充滿了火熱的慾望,猛然間低下頭,比黎姿還要瘋狂的大力吻住了她,那種狂暴的索吻如同金匠融化黃金的焊槍噴出的真火,“轟……”的一下就把黎姿的神經給徹底焚燬了,與此同時,這個男人攥着她胸口的那隻手也妖邪的動了起來,他居然可以用兩隻手指的縫隙夾住她的花蕾,整個掌心還牢牢地捂着她的高聳,就那樣一抓一擠又是一揉,就讓她渾身發軟恨不得化在他身上了。
趙慎三覺察到她的難耐跟恨不得全身心投入的焦渴,而他也委實忍不住了,但是他又一次鬆開口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有毒的,你真的不怕試過了之後反而是你離不開我?那麼,你怎麼跟那個白家少爺交代啊?嗯?說啊寶貝,只要你說你願意拋棄他跟我,我就要你,而且,我保證能讓你覺得沒有白做了一次女人……”
黎姿已經徹底的呆掉了!從她出道就遇到天潢貴胄,並且一步步把她的身體開發成爲一臺無堅不摧的利器之後,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所左右。此時此刻,面對着這個男人明顯用心惡毒的詢問,她怎麼能夠不惱羞成怒呢?可是,要想有自尊有傲氣的推開他再扇他一耳光需要多大的毅力啊!因爲……
趙慎三說完這句話之後,居然再次沒有等待黎姿的回答,而是推開她的頭,把頭一低,用牙齒咬着她胸罩的邊一下子拉到了一邊,讓她兩團讓人發狂的豐隆徹底的裸了出來,而他則張開嘴,用牙齒輕輕的咬住了一粒櫻桃尖,輕輕的咬了幾下,猛然間毫無預兆的大力一吸,一小半球體就“咻……”的被他吸進了嘴裡,緊接着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烈的吮吸着,好似一個乾渴要死的人對着能吮出生命水源的水管子一般瘋狂,那一波波的刺激是那麼的疼,又是那麼的癢,更加是那麼要人命的……銷魂啊……
“哦……趙……趙大哥,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啊……嘶嘶……”黎姿原本就被這個邪魅的男人弄得混亂掉的頭腦還沒理清楚思路,就可憐的被他的襲擊給弄得神魂顛倒,整個身體都好似被抽空了一般的空虛焦渴,身子往後仰着,卻又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裡去裝滿她的空虛,可是最後一絲理智又在腦子裡討厭的盤旋着,告訴她是不能陷進這個男人的陷阱裡去的,真陷進去了說不定就會萬劫不復。
聽着她可憐的求饒,趙慎三心裡冷笑着覺得差不多了,他明知道以黎姿的性格,想要達到目的一定是鍥而不捨,今天對他的**絕不會是最後一次,就算是這次帶着麗麗可以躲避過去,日後她必然會覺得這場遊戲如同貓捉老鼠一般好玩刺激,那麼就會時不時騷擾他一下子,萬一不慎跟她有了什麼,對不起鄭焰紅倒在其次,因爲他向來跟所有男人一樣,能夠把“性”跟“情”分的很開,關鍵是被這個“紅罌粟”抓到了短處,要挾他做什麼事情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他雖然跟這個女人才見了短短几面,但他已經敏銳地覺察出這是一個極其心高氣傲的女人,既虛榮又要強,特別是對她自己女性的魅力,更加是有一種近乎盲目的自信,要不然她也不會對他發起攻勢的時候居然說“讓他試了她就明白沒白做一回男人了”。
他當時就決定,要想徹底打擊並征服這個女人,必然要從根本上打擊她的自信,讓她明白不單單是男人可以對女人癡迷,女人也一樣會對能帶給她快樂的男人癡迷的,而他趙慎三,自然也有讓她癡迷的能力。
原本就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物,趙慎三的手段也不可謂不“狠辣”了,而且他此刻覺得這種手段對他來講也不難受,畢竟,如此**被他上下其手又加上一張嘴的把玩着,也是一種難得的“盛宴”不是?既然是送上門來的美味佳餚,既然是不如此不足以打消她躍躍欲試的心情,那麼何不一邊美美的享受,一邊打擊她呢?
味道真的不錯啊!怪不得那些投胎到貴人孃胎裡的公子哥如此寵她,這女人的身子簡直就是爲男人的需求所誕生的,處處都能給男人恰到好處的手感、口感,甚至連嗅覺上都享受之極,她的身子上散發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幽香,但卻又不是任何高檔的香水能製造出來的香氣,卻一縷縷的沁人心脾,那麼溫暖的、那麼誘人的散發着熱呼呼的香氣,彷彿能讓男人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這種香氣所灌滿,充斥在一種極度放鬆、極度享受的狀態中。
情況已經越發的不堪了,雖然趙慎三左臂不能動彈,但是僅僅一隻手也能製造出讓這個女人無法抵擋的凌厲攻勢,他已經把她緊緊地擠在沙發背上,裙子早就徹底的被從下到上拉掉了,桃紅色的胸罩也早就可憐的卷在她**下面成了窄窄的一條,而兩團亮白色的豐盈正被趙慎三瘋狂貪婪的蹂躪着,隨着他粗粗的胡茬掃過,狂暴的舌頭捲過,大力的吸、吮經過,處處呈現紅腫青紫的吻痕,肆虐過處留下的麻疼**還有絲絲涼意讓黎姿簡直快瘋掉了!
可是,那男人彷彿玩夠了她的上面,已經把大手卡住了她的**,嘴也順着她的乳根往下蔓延,在她平坦嫩白的小腹上開始了探索,可憐她跟胸罩同色的情趣t型內褲形同虛設,怎麼能遮住她那一抹耀眼的黑彩?眼看看就要徹底失去防守了,而她體內對這個男人的渴望也到達了頂點,更加已經無形中喪失了抵抗的動力準備接納他了。可是……
“哈哈哈,黎姿,哥怎麼樣?你想好了嗎?現在可就剩下最後的一條線了,如果我把你的這裡也脫掉了,你可就……哈哈哈,你做好選擇了嗎?”就在趙慎三癡迷的把她的小腹也吻過了一遍之後,突然間徹底放開了她,退後一步站在那裡,看着被他揉弄的軟泥一般橫擔在沙發沿上的黎姿,跟一個得勝的獵人看着他的獵物一般,居高臨下的、邪惡不堪的、充滿鄙視的看着她,大笑着問她道。
黎姿的身體被他發掘的一寸寸水土流失,彷彿他如果不趕快拉開閘門放水灌溉,她就睡乾渴而死一般,可是,他那種邪惡的表情算什麼?難道她黎姿還需要央求他才能求得她要她嗎?到底哪裡出了錯誤呢?爲什麼自己剛剛還是一隻貓呢,怎麼轉瞬間卻變成被老鼠按在爪子下面的弱者了?
啊……那麼的焦渴,想要他!想讓他繼續趴上來,瘋狂的用他的狂暴徹底把她揉碎,身子下面也已經空虛到無可忍耐了,發瘋般的想讓他的強壯趕緊衝撞進來,惡狠狠地把她砸碎算了!
幾乎差不多要開口求饒,說抵擋不了他的攻擊,想選擇他拋棄白少爺了,只求的他能夠恩賜的在她身上瘋狂一次,滿足她被他充分調動起來的慾望……
可是,他那屌絲般的眼神是那麼可惡,那一隻手拉着皮帶將解未解,卻等着她求饒的樣子又是那麼的讓人崩潰,到底該怎麼辦呢?
“哈哈哈,你到底想不想要我啊?對了,上次你在我病房臨走的時候說什麼來着?嗯?說如果你病了,讓我送你一隻大人蔘?哎呀,嘖嘖嘖,我看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像病了呢,那麼就讓你看看我的大人蔘好不好?看你到底還能不能熬得住。”趙慎三越發的邪惡了,他居然鬆開了皮帶,把他的是非根真的露出來了。
黎姿雖然極度的憤慨,但還是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倒抽冷氣的聲音,身子更是不爭氣的一陣電流掠過,就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趙慎三再次抱住了她,輕輕的磨瑟着她的胸口,更加輕輕的用下身隔着那個小內褲磨瑟着她的敏感處,舌頭輕舔着她的耳垂,低聲的、誘惑的說道:“寶貝,別硬撐了,你看你的小褲子都溼透了,說吧,說你想要我。求我我就操你,讓你舒服死好不好?求我啊,不丟人的。”
“我求……不!”黎姿差一點就就範了,但猛然間她擡眼看到了趙慎三看着她的眼睛裡那種邪惡的勝利感,猛然間覺得自己受了欺負,就聚集起全身的力氣猛地推開了趙慎三,跳下沙發背站在地上叫道:“憑什麼我要求你?我黎姿堂堂罌粟花,哪個男人想要我不是低聲下氣求着我呀?你算老幾?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小官罷了,我爲什麼還要求你**?靠!滾你的蛋吧,姑奶奶不玩了……啊啊啊!”
看着黎姿瘋狂的叫喊完畢,雙手捂着臉大聲叫喊着就想衝進浴室,趙慎三卻想要泯滅她最後一絲好勝心,居然衝上去攔住了她,用右手卡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臉,眼睛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字問道:“黎姿,你確定你不玩兒了?那麼是不是過了今天,你哪天有興趣了咱們再試試看?”
“試什麼?”黎姿憤恨的問道。
“呵呵,試試看咱們倆到底誰更驕傲,誰更厲害啊,試試看咱們倆到底誰先開口求對方啊,就比如現在,就是我比你厲害,我不急着操你,反而是你要求我我才肯,那不就是你敗了?哎呀,我覺得跟你玩這個遊戲真的很刺激很鍛鍊人的,下次咱們再約時間再試試?說不定下次你會勝利哦,寶貝。”趙慎三邪惡輕佻的說完,猛地放開她的下巴,伸手拉着她的腰把她的身子往他身上一拉一貼,頭一低就再次喊住了她依舊裸着的胸口,再次美美的吮咂了一陣子。
黎姿的身子輕輕的顫抖着,眼裡也流出了屈辱的淚,她再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趙慎三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個蠢不可及的鄉下男人,爲什麼就能死死地吃定了她?就這樣玩着她還不急着要她,更加步步緊逼的逼她求他?難道這就是“常在江湖飄,早晚要挨刀”的定律嗎?自己在風月場上躍馬橫刀向天笑,從來沒有失敗過,今天卻被老天爺專門派下來對付她的這個男人給吃的死死地?
“哦……趙-諶-三……我……我恨死你了!你丫的有完沒完?哦……哎呀……”黎姿又羞又恨又是屈辱,卻又手無縛雞之力一般瞬間又被這男人給揉弄的渾身發軟,連惡狠狠地宣言都顯得那麼想**的呻吟。
“你還別說,你的肉味道真是不錯,好香……好軟……甚至還很甜呢,我都吃不夠了……哎呀,你最好多糾結一會兒,我還能多嚐嚐哦……”那男人無視她的“反抗”,(其實這反抗也的確有點可笑,因爲就在他享受她的胸口的時候,她居然情不自禁的又一次把雙腿盤繞在他的腿上了,整個下身都緊緊地跟他貼合在一起。
美滋滋的享受着她美好的胸口,趙慎三依舊沒忘了用一句句散發着毒焰的話來中傷這個帶給他無限美好感受的女人:“乖……就開口求我吧,多簡單,我知道你想,你想極了,想極了讓我操你對不對?你看看你,都飢渴成什麼樣子了?我可真心疼你呀,看來那個公子哥兒身子骨不怎麼頂用吧?要不然怎麼把你這個小美人兒餓成這個樣子啊?嘖嘖嘖,你看看你看看,還嘴硬說不要?啥時候你都有盤住我了,哈哈哈,那就別硬撐了,求我啊,求了就讓你爽死!”
“不……”黎姿終於被這幾句話徹底打倒了,她瞬間跳下地,淚流滿面的指着趙慎三罵道:“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惡棍,你趕緊給我滾!這一生一世,我都不會讓你做我的男人!滾滾滾!”
“你確定?”趙慎三瞬間站直了身子,慢條斯理的用一隻手扣好了褲帶,站在那裡,依舊閃爍着玩味的眼神盯着黎姿問道。
“我確定!我肯定!行了吧?你這個可惡的臭男人,有什麼可拽的?姐長這麼大,還沒有求過男人上我呢,你**算什麼?讓姐求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黎姿氣沖沖罵完,推着趙慎三把他推出了門,猛地關上房門靠在門上,才軟弱的哭了。
哭着哭着,她覺得胸口涼涼的,低頭一看就嚇了一跳——眼淚流下去落在**上發出點點涼意也就罷了,怎麼會這兩個雪白無瑕的、白少爺最最喜歡愛不釋手的把玩,並且戲稱爲“暖玉”的乳上,居然佈滿了青紫的齒痕,那兩個讓男人憐愛無限的小小**上,更是被那可惡的男人給吮咬的紅腫起來,看上去彷彿大了一圈一般。
“嘶嘶……天哪!糟了糟了,這個王八蛋下手這麼狠,萬一被白少看到了可怎麼解釋啊?”黎姿一看就嚇傻了,一邊忙不迭的用手蹭着,彷彿在試驗能不能把這可惡的痕跡給蹭到一般,一邊在腦子裡恨恨的回想着剛剛趙慎三是怎麼給她造成這些痕跡的,可是隨着她的磨瑟,隨着她的回想,剛剛那一幕彷彿錄像帶被倒了回去一般又真實的回放在她身上了,而且那種讓她幾乎瘋狂的焦渴感覺彷彿也回到了她身上,她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一邊撫摸着自己,一邊呻吟起來……
“嗚嗚……趙慎三,你這個王八蛋……我恨你!”好久,癱軟在地上的黎姿無力的哭泣着呢喃道。
而回到車上的趙慎三也是久久不能平靜,喬麗麗看他這麼久纔下來,原本想開開他的玩笑的,可是看他這麼陰沉,也不敢搭理他了,默默地就開車上路了,可是趙慎三卻猛然間命令道:“麗麗,上高速回省城,我有急事要回家!”
麗麗自然不敢違拗,開車就上了高速,一路飛車,也就兩個小時就到達了趙家的小區,趙慎三說道:“這麼晚了別出去住了,就住在我家吧。”
帶着麗麗回了家,複式的房子自然是有着絕對的隱私空間,趙慎三給她指了指一樓的客房讓她自己去睡,他自己就急吼吼跑到二樓他跟鄭焰紅的臥室裡了。
上了樓他原本急於衝進屋,可是想了想又悄聲拐進客房的衛生間,艱難的用一隻手洗了個澡,這才輕手輕腳的摸進了臥室。
鄭焰紅晚上跟範家老太太好生吵了一架,到最後也沒有因爲小虎的學校問題達成共識,她一個人氣哼哼回家睡下了,到這會子還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眠,聽着趙慎三這麼晚回來,她心裡很是感動,以爲這男人牽掛她因爲虎子的事情可能不好過,連夜奔波的趕了回來,卻也不想起牀,就默默的躺在那裡等他。
誰知道等了好久,鄭焰紅正準備起來看看趙慎三在幹什麼的時候,這男人終於帶着一身的沐浴露味道進來了,而且是好像被誰追着一般跑進來的,細心地鎖好房門爬上牀,毫不溫柔的一把就拉掉了鄭焰紅身上蓋着的毛巾被。
她猛地一涼又是一驚,伸手一摸就摸住了一根堅硬火熱的東西,更加驚愕的低聲罵道:“死小子,怎麼回事?發神經啊大半夜的。”
“親愛的……我憋了一路了,難受死我了,趕緊……”男人喘息着說着,好似快渴死的沙漠行者一般急吼吼騎了上來,連前戲都沒顧上做就猛地刺了進去……
鄭焰紅沒有絲毫思想準備的就被他充填的毫無縫隙,剛想罵他呢,就發現他用一隻胳膊撐在牀上,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他的撞擊了,雖然是沒有準備有些情緒跟不上,可是這男人的火熱攻勢是那麼的猛烈,也不消三五分鐘,鄭焰紅就被他砸的成功進入了狀態。
“老婆,擡起來,貼着我……”他彷彿還是要的不夠狠一般要求着。
鄭焰紅果真柔弱的擡起了臀僅僅貼着他,被他幾乎瘋狂的一下下惡狠狠穿刺着,她覺得整個盆腔都隨着他的狂暴逐漸的從實體的骨肉融化成一攤粘稠的漿液,隨着他的攪拌逐漸的蔓延到整個身體,終於,她全身都融化掉了,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樂讓她低喊了一聲,“砰……”的碎掉了……
趙慎三覺察到鄭焰紅縮成了一團掛在他身體上,緊裹着她的柔軟滑膩也瞬間收緊,還一波波緊縮着,帶給他無可比擬的舒暢感受。
但他卻沒有絲毫想要噴射投降的意思,也許被黎姿的身體挑逗的太久了,也許一路上一直暗暗回味着玩弄那個女人時那種滋味卻又不敢表露出來的壓抑讓他的觸感麻木了,總之他不想就此放過他的妻子,他始終覺得,這個女人才是可以跟他共生共死的,他所有的溫柔跟愛情都要給這個女人,就連性的幸福也是跟她共享更加的貼心貼肺。
至於黎姿,玩她是爲了讓她知恥而退,今後再也不要覺得男人見了美女就成了沒骨頭的癩皮狗,最起碼,他趙慎三不是癩皮狗,他趙慎三也有着男人的驕傲,你**不求老子,老子還不稀罕操你呢!
鄭焰紅看趙慎三好久沒動了,還以爲在她高峰的時候他也一同結束了,緩過來勁之後就柔聲說道:“傻蛋,一隻胳膊撐在那裡不累啊?都結束了還不下來?瘋子一樣回來就折騰,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神經!”
“寶貝,我的確撐不住了,那麼你就到上面來吧。”誰知道趙慎三親了她一口,猛然間用右臂摟緊她的腰,自己往邊上一倒,手臂一用力就直接把女人從下面弄到了他身上,而他下面卻沒有抽出來。
女人此時才發覺事情不對頭,因爲她體內那撐的爆滿的感覺絲毫沒有減少,很明顯他剛剛並沒有繳械,她就有喜有怒的打了他一巴掌低聲罵道:“死小子騙我,原來你沒有……”
“嗯,寶貝,我不捨得就這樣放過你,你要是累了就慢慢的動,讓我好好感受一下要你的滋味好不好?”趙慎三靠在牀頭上,中了邪一般的柔情似水,把女人摟在胸口一邊親吻一邊說道。
鄭焰紅自然欣喜他對她的癡迷,這也同樣是她想要的感覺,就聽話的緩緩上下移動着身體,緊緊地裹着他的火熱,跟他一起享受着兩情相悅的時刻。
“真好老婆,這輩子我都會這麼愛你的。老婆,將來我們老了,我死也要死在你身體上面,不,是死在你身體裡面……當我死的時候,我一定是插在裡面的……哎呀,寶貝,你你你……”
趙慎三喃喃的邪惡着,鄭焰紅被他說得情動,不知不覺間就加快了頻率,他在她瘋狂聳動的刺激下漸漸失控,抱着她的腰,死命的吮着她的胸口,更加死命的控制住不噴射,以便更加久的享受這種快樂。
“啊啊啊……我死了啊……”鄭焰紅終於第二次到達了頂點,癲狂的腰肢瞬間收縮,蜷在趙慎三身上不動了。
“哎呀寶貝,我還差一點……乖乖再忍一忍啊……”趙慎三把軟癱的女人反倒在牀邊,爲了節省臂力,他跳下牀站在地上,把女人拉到牀邊再次進入了她,順勢再次瘋狂起來,這一次可要了鄭焰紅的命了,她原本就在第二波高峰沒有下來,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再次瘋狂佔據,那動作又是摧枯拉朽一般的瘋狂,幾乎就沒有過渡就直接被再次推了上去,而且一直延續到他也嘶吼着結束了戰鬥,她依舊盤旋在極樂的天空久久沒有落下……
趙慎三終於充分的把他聚集了一晚上的慾望發泄完畢了,這也耗費了他極大地精力,他就那樣雙腳軟軟的站在地上趴在鄭焰紅身上,兩人的身體依舊保持着互相擁有的狀態,一如他們牢不可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