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吸血邪傀儡拿到戰場上使用,也許並不安全。不過妖族展現出的強大令人忌憚。時間,若是拖延下去,真不知道憑藉天府星資源,敵人會造就何等強大妖物。
妖獸,成千上萬準帝王級妖獸,衝向跳躍式前進的機關兵俑。
碰撞,金屬洪流與妖化之軀絞殺在一處,血肉和殘片綻放,那是死亡的序曲。
破碎了,密密麻麻的戰團糾結在一處。雙方都不懂得排兵佈陣,也不懂得分層次遞進,只是最原始和最野蠻的衝撞。
田茂平只能控制剩下的七千硃色兵俑,其他的已經失控,邪傀儡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不來衝擊人類修士本陣,就無所謂。
“咣,咣”兵俑與妖獸的硬撼很獨特,或者說非常僵化。這也難怪,邪傀儡只掌握着單調的動作,遠做不到操控自如。可是妖獸的血液滲透出來,大大地刺激了它們。驀地,從兵俑身上躍出一隻只醜陋蝙蝠,攀上妖獸的身體。
“咦,又能夠控制這些機關兵俑了。”喜上眉梢。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遠遠望去,妖獸腦袋上攀附着邪傀儡,其實已不能稱之爲傀儡。因爲控制它們的是嗜血本能,而不是機關師。它們揚起尖細尾巴戳入妖獸體內,哀號聲此起彼伏,猶如一場災難。
邪傀儡吸食過後,很難再有妖獸直起身來。
敵我雙方都被這古怪情景搞得愣住了,一隻只褶皺邪傀儡,在暴飲妖獸鮮血後打開腰肢。那樣子就像小惡魔在伸懶腰,“吱吱”怪叫着,衝向了與它們更近的妖族艦船。
白姑目光中折射出一絲精光,不着邊際的問道:“小友,你這機關似乎很邪性啊”
哪裡是邪性那麼簡單。田茂平知道會失控。卻不知道會如此彪悍。那可是過萬準帝王級妖獸。在它們面前居然予取予奪。體型巨大反而成爲致命弱點。一隻只邪傀儡精神煥。這些妖獸等於開胃菜。給邪傀儡帶來了力量。接下來恐怕要享受大餐去了。
想到這裡。苦笑道:“不瞞白前輩。事先我也不知道會產生何種效果。吸血邪傀儡是上古機關師地天才作品。也是機關獸地原型。牽星洞掌門拿來此物時。真被嚇了一跳。事隔兩萬多年。居然還能遺留下來萬枚之多。堪稱奇蹟。同時也證明了這些邪傀儡很強大。否則早已化爲塵埃。”
“哦。這便是牽星洞提供地機關造物?”白姑若有所思。卻不似剛纔那般攻於心計了。牽星洞在商業聯盟地控制之下。若是天機城自行開出此物。倒要謹慎對待。
身爲上位者。考慮問題地角度始終異於常人。機關術地大量衍生已難以阻擋。是密切合作。還是暗中抵制。涉及地問題方方面面。白姑一直在觀察。已下定決心向天鉞星進行滲透。
空中蕩起片片翎羽。鳥人與剩下地機關兵俑進行纏鬥。數以十萬計地投槍準確刺向硃紅色地機身。還有那些邪傀儡。也遭到了來自空中地打擊。
“嗖”一支投槍呼嘯而至。力道顯然更勝一籌。幾乎洞穿邪傀儡。然而下面地情景就顯得詭異了。被攻擊到地邪傀儡。將投槍從體內拔了出來。傷口在血液維護下快癒合。猩紅小眼睛鎖定住敵人。纖細小爪子將投槍原物奉還。
“嗚”力摜長空,出投槍地鳥人頭領驚詫地現胸口多出一圈凸起血洞,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一千邪傀儡對鳥人產生了興趣,鋪展開翅膀,如離弦之箭,躥上天空。其它的邪傀儡仍舊衝着妖族艦船而去,它們沒有統一陣營。凡是敢於動攻擊的生物,都會遭到惡意報復。這簡直是快滋生的毒瘤。有得妖族煩惱了。
田茂平的任務是在外圍以機關兵俑佈置起一道防線,儘可能多的殺傷妖獸。
金盔金甲金睛獸,身後是一支蓄勢待人類騎兵。修士們我行我素慣了,除了皇廷與一些素有功勳大家族外,很少有願意成爲騎士的。此外,皇廷也有諸多限制。騎兵機動性很高,配以高級防禦甲冑,在對戰之時無往而不利。商業聯盟臨時湊了兩千人,演練了半年之久總算有些模樣。今日終於要在戰場上顯示威力了。
由於妖族增兵。藍妖的數量也達到兩千名之多。尸解妖尚未出現,這些孔武有力大傢伙就已登上戰場。
“好。我的工作差不多要完成了。”田茂平喃喃自語,硃紅兵俑向前衝殺,長戈舞動如飛,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死死限制住藍妖腳步。
事實上,尸解妖全部被調集過去消滅邪傀儡了。這完全是以毒攻毒,尸解妖體內不存在新鮮血液,度也跟得上。除了此妖,還真拿邪傀儡沒辦法。
“砰”最後一具兵俑被狼牙棒砸得粉碎。兩千名藍妖僅僅陣亡十分之一,不得不承認這些大傢伙武力驚人。若是換做普通修士,早已堅持不住。田茂平現很多修士眼中產生了畏懼,這對接下來地戰鬥十分不利。
尸解妖與邪傀儡的戰鬥是極其殘酷的,其他妖族幫不上忙。除了那些修爲強大妖族,餘者都會成爲吸血大餐。不過妖族並未退縮,而是充滿必勝信心。人類能拿出這種手段,說明已到了山窮水盡地步。將此地修士消滅,天府星將成爲第二個天同星。
田茂平以精神疲憊爲藉口,找了一處營帳養神去了。雖然有白姑等頂尖修士坐鎮,又有二百位持玉圭女修。但是過萬修士能在妖族圍攻下做什麼?傻傻地據守在此處,既無險惡地勢可守,又不像有應對後招。連日來就這樣耗着,除了氣爆電弧,難道就沒有其他手段嗎?這顯然很不正常。所以,這裡地修士是棄卒,那幾位圓滿境界修士想突圍出去自然有很大把握,換做其他修士,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尊主。我感覺到不對,他們是不是?”
“噓,收聲。”
二號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恭敬的立於左側。田茂平也不擡眼,自顧自修持起來。微不可查的感應戰場局勢。過了半天才言道:“騎兵出擊,藍妖殺到大營外,白姑正在組織應對,咱們可以說話了。”
胖子躬身說道:“尊主有什麼吩咐?白姑以如此多修士做誘餌,真是毒辣。這些圓滿境界修士,將人命看得極淡。我們沒必要滯留在此地,是不是找個時機突圍出去?他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天鉞星距離天府星那麼遙遠,咱們作爲外援已盡到應盡義務。諒他們也無法詬病。”
“等等看,現在就走,白姑能同意嗎?我不想與商業聯盟翻臉。他們是大金主,實力雄厚。天機城若想展下去,少不得多方支持。兩儀定風車既然準備妥當,還怕什麼?而且和你們交個底,除去留給歐陽府的兵俑,儲物法寶中的存量是滿載的。共七千黑色兵俑和五百紫色兵俑。加上琉璃火雲獅等物,等於攜帶一支強大軍團。不要忘記,本尊是機關師。而不是孤身修士。”
“黑色和紫色兵俑?”衆人放心了,這兩種兵俑也許沒有邪傀儡那麼難纏。但是七千五百之數加上百餘機關獸,想衝殺出一條血路,彈指一揮間。他們本就是邪修,除了珍愛自己生命,別人生死無關緊要。不要看胖子說白姑的時候義正嚴詞,其實他更不是好東西。
外面的戰鬥在感應中清晰呈現出來。田茂平覺得邪傀儡的出現有可能打亂白姑地部署,若是此女早些露出潛藏力量,或許不用狼狽逃竄。
二百位白衣女修再次威,祭起冰冷寒氣。不讓藍妖之外的其他妖族靠近。而騎着金睛獸的修士好一陣衝殺,攻擊飄忽不定,專門對付藍妖。他們的長劍上抹了劇毒,看來爲了取得些許戰績,已是無所不用其極。
兩個時辰後,白衣女修的寒氣縮了回去,她們耗光了全部真圓,要抓緊時間進行休息。接下來雙方正式接戰,這是一場考驗意志的死戰。每位修士挖掘着自身潛力。無論空中還是地面,鬥得天昏地暗。
雙方高手顯然都儘量剋制。尚未出手。不同層次有着不同層次地對手,一旦先出手,代表着已落入絕對下風。
邪傀儡這種半殭屍半機關產物太陰損了,它們意識到尸解妖強硬。之後一鬨而散,見縫插針似的鑽入妖族艦船,巧妙地利用一切僞裝躲避追蹤,並盡一切努力吸取妖血。
什麼是如蛆附骨?什麼是狗皮膏藥?它們就是。簡直讓妖族不堪重負。
正對邪傀儡那一方的妖族艦船,已派不出多少戰力助戰,一心一意消滅田茂平送給他們地大禮。然而邪傀儡的自我修復功能比尸解妖還變態,只要吸食到足夠妖血,近乎不死。這可比音波炮那一錘子買賣厲害多了,恐怕直到天黑,也無法擺脫威脅。
手在顫抖,飛劍上面佈滿豁口,兩千修士覆滅。當蜥蜴人壓到陣前,人類修士落入下風。只有一個心聲:“堅持,堅持下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妖族鳴鏑收兵了,邪傀儡造成的影響越來越大,已經波及到數百艘艦船。妖族要鞏固包圍圈,並且着重消滅這些可惡的吸血惡魔。讓人類修士多活一晚,又能怎樣?
營中燃起篝火,大部分修士累得無力說話,短短一天時間損失慘重,有再戰之力的修士保持在五分之三,其餘不是身死就是受到重傷,無力舉劍了。
這一天,火龍居士順風順水,不停遊走在妖族艦船附近,抽冷子給上幾下,之後帶着隊伍轉身就跑。那張揚個性能做到不急不緩蠶食敵人,真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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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茂平聽到此事後微微一笑,這些圓滿境界修士甚或星煌,哪一個也不是簡單人物。心眼多着呢鬼名堂更是不少。就拿火龍居士在撤退路線上安排的火雷來說,讓妖族吃盡苦頭。一動一靜,倒是與白姑截然相反,卻又好像相得益彰,成了配合之勢。
不管怎麼說,妖族得到增援後。第一天地戰鬥挺了下來,明天也許更爲激烈。
整整一夜。邪傀儡與妖族玩起了捉迷藏,數量由一萬下降到了三千。
能夠存活下來的邪傀儡,頭頂上漸漸描繪出纖細的血紅色痕跡,那是一種以血爲引地陣法。當血陣完成,它們將成爲血腥地炸彈,遇到覆滅危機時。會與敵人同歸於盡。
妖族從未品嚐過如此惡果,人類曾有過數個文明的光輝歲月,流傳下來地古怪物品不計其數。根本不是那麼容易被滅絕的。當初妖族降臨,貪狼星天魔教就顯示出非比尋常反攻能力,近乎殺得妖族潰不成軍。靠得是什麼?還不是多年積攢地家底和先人遺澤?若是有行家進行開,如同邪傀儡這般能夠扭轉局面的手段,必然不少。
三天,妖族爲了徹底消滅邪傀儡用去了三天時間,損失的兵力沒臉去統計了。連龍鬥士這一層次的兵種都死了三十位之多,可想而知多麼惡劣。
對於人類來說,這三天時間太重要了。鞏固防禦,挖掘掩體,以飛艇排列成特殊陣勢。在田茂平帶領下,趁着夜色悄悄取回兵俑殘體,稍稍改裝,架設了不知多少陷阱機關,埋下千枚南明離火符。有些是連鎖陷阱,只要踏進來,再想出來就難了。
大家原本寄希望於白姑留有後招。但是真正與妖族對上,卻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一些修士想到他們已成爲棄卒,然而這話沒人敢說。畢竟人家白姑尚在營中,具體要怎麼做,也摸不着頭腦。
幾個前來助拳地門派掌門走到一起一合計,此事還要尋求天機城幫助。如此一來,高千鶴前來請求,希望共度難關。田茂平先去詢問白姑意思,二人談了半個時辰。之後連忙去安排。既然是對抗妖族,有能力自然要儘量施展。
事實上,白姑的計劃之中,此地修士撐不過數日。誰想那音波炮威力強大?之後又有吸血邪傀儡這種近乎逆天產物。三天以來,靈感照妖鏡上地小紅點一個勁往下減少,光是積分就得了近萬點之多,除掉那些死傷修士扣掉的分數,現在也快逼近三萬大關了。火龍居士絕對沒有此等佳績,所以很想看看田茂平能折騰到何種地步。反而不急着動隱藏起來的力量。
營地外圍以飛艇和運兵船構築起迷宮般的圍牆。其內部渦輪機和噴射器已經拆卸下來構建陷阱。反正商業聯盟有錢,不用白不用。
關鍵位置放入一些自行運轉黑色兵俑。田茂平沒心思去做全盤操控。手頭鴕式機關人太少了,先前賣出去大部分,又留在歐陽府不少,現在能拿出來的也僅僅十五具而已。將其佈置在安全地點,組成火力網。即使有白衣女修主持的寒氣大帳,能夠以寒氣禦敵,防空能力仍然很差。交戰之時,也只能憑修士毅力克服難關了。
有了層層防禦,大家擺脫了浮躁,這正是白姑希望看到的局面。田茂平輕易幫其達成,所以許下諾言,商業聯盟絕對不會虧待尊敬地天機城城主。
她那點私心不言而喻,窗戶紙始終是窗戶紙,捅破了就不好了。
二人心照不宣,這是一場交易。相信此戰活下來的修士,白姑同樣會拿出誘人待遇進行安撫。不過她地行動計劃要做些改變,通過田茂平透出口風,商業聯盟組織的援軍已經出,只要再堅持五天,妖族肯定覆滅。
希望,人們看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頓時爆出強烈地抗戰激情。在聯袂要求下,從田茂平手中挖出三千黑色兵俑。他們算是明白了,天機城城主那裡就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寶庫。只要有合適價碼,堅持五天看來並不難。
黑色兵俑無論防禦還是靈活性都遠紅色和青色兵俑,即使按照預設指令自行攻擊,也要強上數倍。更遑論與黑色兵俑一起出售的還有部分戰車,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些黑色兵俑應當稱之爲兵馬俑。是騎兵,是戰將。然而田茂平沒有半點樂觀之意。三天了,邪傀儡造成的傷害越大,妖族反擊就會越強烈,很可能直接進入白熱化階段,不死不休。全力以赴。
擔心並非多餘,三天過後地第四天,妖族果然動全面殲滅戰,抽瘋似地衝向人類陣營。
“轟”數十頭二十米長巨獸撞向“圍牆”,預先設置好的簡易拋石器啓動。巨大岩石砸了出去。可惜巨獸皮糙肉厚,屬於帝王妖獸當中全力展肉身地類型。被砸到僅僅晃了晃腦袋,之後又向前衝去。
“南明離火區準備。”命令下達,很快傳來巨獸的吼叫,腳下地薄薄土層突然被烤化,之後是讓它們承受不住地高溫。就地打滾,撞開更多障礙物,卻也離死不遠了。
這些巨獸幾乎打開缺口,消毀了事先精心設置的大部分陷阱,看來一些小動作早已被妖族察覺。黑色兵俑火出擊。堵住缺口,與後趕到的尸解妖交織在一起。
這些尸解妖有着良好的秩序與隊列,並非那種毫無靈智只知道殺戮的蠢物。論配合居然不下於黑色兵俑。要知道田茂平在背後操控,稱得上如臂使指。或許衝擊缺口的尸解妖背後,同樣有着控制者。
不敢怠慢,全神貫注與尸解妖進行交鋒,其他方面就要靠修士們隨機應變了。
田茂平居中穩坐,眉梢憑空跳了一下。鳴雷作戰服地防禦自動啓動,不知從何方射來一根銀針,硬生生停在距離眉心半寸處,讓天煞小組衆人大驚失色。
“哼。妖族竟然也會偷襲,真是出乎本尊意料之外。”話音未落,曲指彈出一道劍氣,帳內現出一隻五彩變色龍。
守候在一旁的十七位煞星不幹了,妖族居然瞞過他們地感應悄悄潛伏進來,這還了得?一時間刀光劍影,恨不能將對方撕成碎片。
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生了,那變色龍人立而起,露出一張似是而非人臉。竟然是一名古怪龍鬥士。只見他雙眼一寒,爆出波濤般強大氣勢,之後消失不見,所有攻擊只扯裂一條不停跳動的五彩大尾巴,用的金蟬脫殼之術與龍鬥士扎古一般不二。
“孃的,怎麼讓他跑了,晦氣。”
胖子旋即轉過身來,繃着面孔一副自責的表情說道:“尊主受驚了,屬下等人護持不力。還請責罰。”
田茂平面沉似水。冷冷訓斥道:“哼,你們十七個人真的沒有一位察覺妖物近身嗎?怕是不然。正在交戰期間。先把此事記下,容後算賬。”
聲音透着冰冷,讓人不寒而慄。其實以田茂平地感應尚且讓變色龍人得逞,天煞小組失手也很正常。不過他們確實有些懈怠,不得不抓緊繮繩,以免脫離掌控。
小心翼翼將那根差點奪去性命的銀針放到桌面,慎重地提醒道:“妖族開始使用非常規手段。能找到本尊這裡,說明對我們有所瞭解。這根銀針含有劇毒,而且透着古怪回力。千萬不要妄動,我有鳴雷作戰服護持下並無大礙。你們若是好奇,不明不白死掉,可是無處伸冤。”
“是,我等一定不辜負尊主厚望,全力守護。”
橫豎都是死,死得光棍些,死得好看些,結果截然不同。萬一不死,並且得到尊主信任,那就百分之百能夠一輩子吃香地喝辣的了
這十七位篤定天機城展潛力無限,光是用來修煉地靈氣柱若是獨佔一道,對今後也是大有好處,所以緊着鞍前馬後照顧,漸漸“歸心”。
包括三號殷婆娘,衝着古玄獸圓精,也不希望田茂平輕易死掉。原本對機關術嗤之以鼻,現在經歷數場戰鬥,卻現思想謬誤。那麼多兵俑一起上,就算堆,也把古玄獸給活活堆死了,取得圓精大有可能。攝取一份圓精,可比吃上幾年童男童女強得多,到時候恢復妖嬈容貌,說不定能將小小的天機城城主勾搭得神魂顛倒。那林鳳兒威風凜凜,將天機城上下訓斥得服服帖帖,早就看得眼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又規定不能老牛吃嫩草?心中經常說的一句口頭禪是:“哼,等着瞧。”
田茂平絕對不知道手底下這幫傢伙心裡在想些什麼,若是知道了恐怕當場就能掐死幾位。變色龍人的出現是個信號,妖族除了堂而皇之交戰,暗地裡的手段也不少。
此事並未驚動白姑,戰火高燃,黑色兵俑開始展開一連串報復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