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爲兩種,一種是有價值的人,一種是沒有價值的人。E3無彈窗有價值的人,你可以隨時隨地的出賣,去滿足你期待已久的慾望;沒有價值的人,要不不屑於接觸,要麼就是千金不換的真兄弟。
看着子書尋,和周圍不知道多少的綠營兵,今天真的就要死在這裡麼?爲什麼?我羅妮到底哪裡錯了?
“子書尋!你要幹什麼,我是。。。我是。。問雪的好朋友啊!”羅妮開始語無倫次了。
“好朋友?既然都是好朋友,爲什麼要出賣汪鵬?他就那麼招人恨?”子書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我。。。我是被逼無奈!”
“被逼無奈?和蘇偉這夠娘養的上牀也是無奈。”
“對啊!。。。對!是被逼無奈!其實,我也喜歡你。”羅妮說出了這樣的話,也許是真的,也許只是爲了保命,但他期待子書爲她的酮體而傾倒,倒是真真切切的。
子書聽了,略微遲疑了一下,又向前邁出了一步,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和別人夜夜梅開九度,你說你喜歡我?”
“對啊!我喜歡你,真的,我剛纔和蘇偉做那事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你!真的,我真的喜歡你,讓我好好照顧你和雪兒好嗎?好好照顧你們倆。。。。。。”羅妮依舊不死心,一面向後爬,一面用顫抖的聲音訴說着她所謂的,充滿的“愛情”。
“別廢話了!你認爲我會相信?或者說你認爲我會要你?”子書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劍,青黑色的劍。
羅妮,終於不再戰慄,她知道自己可能是死定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想回到以前,有雪兒做我的朋友。”
聽了羅妮喃喃的話,子書不禁愣了一下,擡起頭,環視四周幾十個等待他指令的綠營兄弟,知道自己必須有個了斷,於是緩緩的擡起手中的劍,在羅妮的手臂上,平行的劃了三條巴掌長的傷口,鮮血從中汩汩的流出,瞬間就染紅了整條手臂。
“這三條傷口,會跟着你一輩子。一是要你記住雪兒,但你們以後不再是朋友;二是要你記住汪鵬,他從來沒看上過你;三是奉勸你一句,好自爲之。”說完,子書抓起桌布,擦了擦手中的劍,向一旁的海濤使了個眼色。便轉身離開了蘇府。
一夜之間,羅浮城內十三處示威景點,全部消失不見。和示威人羣一起消失的,還有十三處院落的主人和家眷。而解釋很簡單,僅僅是一張蓋着天明皇朝小皇帝雷吉大印的詔書,內容如同結果一樣的簡單,簡簡單單的寫着:爲防止刁民滋擾天明重臣,現已將十三位國家棟梁遷居他處。黎民百姓,請勿再多生事端。
事實上,也的確如詔書上所言,把十三位天明重臣遷居他處。羅浮山區內多得是奴隸場,按排十二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有一個人,是個例外蘇偉。被子書破了穴道的蘇偉,從此“肩不能擔,手不能提”,沒有一個充斥着髒活累活的奴隸場會接受這樣一個人。依鳴到底還是爲董海倉這個沉湎於當中的表弟,按排了一個上好的去處女監。那裡有無數如飢似渴的女人,正好缺少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男奴。梅開九度?恐怕遠遠不止九十度吧。而這個餿主意,竟然是倒在病牀上,說話還說不清楚的汪鵬提議的。
羅妮是不會去照顧一個身爲大衆男奴的廢人的,自那天子書等人把蘇偉用麻袋裝走之後,也從公衆視野中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有刀有槍,什麼都好辦。短短的七天,用十三位資深智者的花邊新聞,輕而易舉的掩蓋了原來不利的輿論;本就是騎牆草的部分軍事將領,看到如此情景,自然也就歸於本分,還順便處理了汪鵬的私怨,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爲?
饒是如此乾淨利落的解決了整場鬧劇,別人還好,子書還是遭受了懲罰。。。。。。
“我的大小姐,我求你了!別哭了好麼?我也是沒辦法啊!”不用問,如此悽慘哀求的人,一定是子書。
“子書尋!她做了多大的錯事,你至於這樣麼?你幹嘛要趕走她!嗚嗚嗚嗚。。。。。”問雪不管不顧,邊說邊哭。
“雪兒!我沒趕她走啊!綠營的兄弟可以作證,我放放她一條生路啊!”
“生路?你收拾蘇偉也就算了,那你幹嘛也把羅妮也推到風口浪尖上!?啊!子書尋,你說!她還怎麼做人?你和趕走他有什麼區別,還不如殺了她。嗚嗚嗚嗚。。。”問雪責問子書的時候,凜利得一點兒啼哭的架勢都沒有。
“那是她自己愛和蘇偉那種人攪合在一起,我能有什麼辦法!別不講理啦雪兒!”子書上去就要抱問雪,想哄哄問雪。畢竟他在羅浮城內呆不上幾天了。
“我不管她怎麼和蘇偉在一起的,就算傷了汪鵬是她不對,你們男人就不能大度點麼?好歹她也是我朋友。嗚嗚嗚嗚。。。。”
“雪兒,我求你了,別哭啦,咱好好說,行不?那樣的朋友,說不上那天就把你給賣了!”
“子書尋!你啥意思,你朋友就是朋友,我朋友就不是朋友啦?嗚嗚嗚嗚。。”問雪不依不饒,繼續哭個沒完。
“我不是那意思,羅妮那人,思想太奇怪,對你好也就是一時的!蘇偉他都能看上,說不上那天看上我了,你連你老公都得丟她手裡。”
“子書尋!你王八蛋!你長得好看啊!嗚嗚嗚嗚。。。。”
“好好好!我自作多情!我錯了,行了吧!你就別哭啦!”
“就算你和羅妮沒交情,怎麼說當初她也撮合過咱倆,你。。你。。你。。”問雪一着急,想不出該怎麼說。
“我忘恩負義是吧!”
“對!忘恩負義!嗚嗚嗚嗚。。。子書尋,你就欺負我嘴笨!”
“雪兒!你別鬧了!她自己深陷其中,我有什麼辦法。這是政治!”看着問雪不依不饒的樣兒,子書有點生氣了。
“好!就你偉大!我不懂政治,就你懂!你出去,出去!”問雪一邊哭一邊把子書往外推。
子書的毛驢子脾氣也上來了,起身就要往外走。
“子書尋!你真厲害啦!你今天要敢出去,以後就別來找我!嗚嗚嗚哇哇。。。。”問雪哭得更厲害了。
女人,男人永遠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想什麼,她們要什麼!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是哪位先賢留下的話?太經典了,真理啊!
傍晚時分,子書終於從問雪家,拖動灌鉛的雙腿,一步一步的挪了出來,比幾天幾夜不睡覺還累。原來戰勝一個女人,比攻下一座城更累。
雙眼迷離之際,子書看到了守在門口多時的曉昭和依鳴。不過,子書此時並不想看到他們,因爲他知道這兩個混蛋不是來助陣的,是來看熱鬧的。
“行啊!你們想笑就笑吧!憋着難受!”子書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依鳴,咱倆還是晚點找老婆吧。看子書死的心估計都有。”說完,曉昭和依鳴放肆的大笑,就差點在地上打滾了。
“放屁!你們懂個什麼!打出來的女人口服,疼出來的女人心服!”
“是啊!是啊!我們倆哪有這份福氣,他孃的消受不起啊!”
子書不再爭辯,爭辯也是徒勞。隱約間,回想起當年信誓旦旦的說要自由,信誓旦旦的說即使要找,也找一個絕對不拖自己後腿的女人,即便不是陳茜。命運!你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