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刑訊室
被敵人一舉俘虜的言哥、大頭、齊林還有不知姓名的傷兵被守望者士兵一路帶進了地穴基地的底層,他們被分別關在堡壘中的一間間囚室當中。當他們體內藥劑失效之後他們才陸續甦醒了過來。
被人隨意扔在地板上的言哥擦掉眼皮上的血跡之後,努力的想要坐起來可是殘餘的藥劑還是令他全身軟綿綿的,他費了半天勁才爬到門口的鐵柵欄處對着隔壁的牢房叫喊着:“有人嗎?大頭!悶炮!”
過了幾分鐘被言哥叫醒的兩人也來到了柵欄處,運氣的不佳的幾個人再次聚集在了一起!言哥確定了兄弟們沒事之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接着扯脖子喊了起來:“兄弟?你也在這片嗎?”
“恩,我也沒跑了就在最右面的牢房。”負傷的傘兵虛弱的回答。
“兄弟你怎麼稱呼,到了這一步咱們必須更加的團結合作纔有可能找到出路!”
“泛大陸聯盟華國118空降師、尖刀中隊蘇東少尉。”
“我們是129空降師第七戰鬥大隊03小隊的士兵,你叫我言哥就行,左面第一件牢房裡那個是大頭,咱倆之間牢房裡面的那個是悶炮。”
“呵呵,沒想到臨死之前還能認識幾個新朋友!我……”蘇少尉原本想要談笑上幾句但立刻就發覺喘不上氣來,他只好話說一半就住了嘴。
趁着幾個人相互認識的時間言哥仔細檢查了自己身上的裝備;護甲和武器已經被商業聯邦的士兵全部收走了,就連鞋子上的鞋帶和腰帶也沒有留下,此時的言哥全身連一丁點的金屬製品都沒有!接着言哥詢問了一下其他人發現大家的情況也全是一樣,這羣失去了牙齒的老虎就只能在牢房中無奈的轉圈了!
未知的等待是最難熬的!言哥幾人不知道具體在牢房中呆了多久一羣商業聯邦的士兵纔來到他們的面前,不等言哥他們開口敵人就用非致命武器電弧槍每人給了他們一下,1萬伏的強烈的電擊在不到0.1秒的時間內穿過傘兵們的身體、讓言哥幾人全身不停抽搐的同時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
商業聯邦的士兵趁機打開牢房用槍口頂着言哥等人的腦袋將他們一一拖了出來。被人拖行的過程中言哥扭頭去看負傷的蘇少尉,只見他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連眼神都十分的黯淡失去了光彩,在他拖行的地面上還在稀稀拉拉的滴着鮮血!
“兄弟停住!還沒到放棄的時候!”言哥鼓勵的話剛一出口傍邊的敵人士兵就毫不客氣的一拳砸在了他的眼角上,被打的一陣眩暈的言哥一下就沒了動靜。
大概前進了6-70米後,泛大陸的傘兵們被敵人拖進了一間寬敞的房間,然後就被他們用鐵鏈牢牢的鎖在了一張張固定在地面上的鐵椅子上面。當敵人的士兵離開之後言哥看了看四周漆黑的牆壁與牆角處堆放的一些雜物還有自己面前標誌性的大鏡子,不難猜出這是一間刑訊室!
就在言哥等人打量這個房間的同時,鏡子後面幾個商業聯邦的軍官也在不住的打量着他們。擒獲言哥等人的守望者部隊少校這會已經摘掉了頭盔,一頭濃密的褐色短髮下原本還算英俊的臉卻被眼角到鼻子間的幾道恐怖傷痕破壞殆盡,使他看上去就像被人在臉上用鈍刀砍了幾下一樣!在這個整容醫學無比先進的年代真不明白他爲什麼還要留着這些傷痕,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站在少校身邊的是地穴基地的守備部隊指揮官丹尼爾上校,他看着鏡子後面的敵人對少校問道:“米爾少校!你是我最優秀的部下、從來就沒叫我失望過,這次派你趕去支援再次證明了這一點!”
“多謝長官的誇獎,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返回地面,繼續我的圍剿任務了?”
“不要着急,你可能還不知道泛大陸的傘兵們跟在你們的身後已經衝進了5區,目前正在和主建築當中的裝甲步兵連隊交手。”
“那我馬上就和部下去支援戰鬥!”
“哈哈哈對付那幾條漏網之魚還輪不到你們出馬?你認爲他們可能突破整個地穴基地到達36層的這個堡壘嗎?你要搞清楚現在咱們腳下的指揮中心最迫切的是希望得到有關敵人這次行動的確切情報,從這些戰俘口中掏出來有用的信息才能讓馬歇爾元帥對咱們另眼相看!”
面對丹尼爾上校這種官場老油條的處世作風米爾少校不屑的無聲哼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天真的去頂撞丹尼爾上校而是做出一副受教的樣子回答說:“那我立刻就去準備一下,然後您就可以親自審問他們了。”
聽着米爾少校的回答丹尼爾上校滿意的露出了笑容,他隨意的揮了揮手讓他離開之後就慢慢前傾身體,雙眼放光的盯住了言哥等人。
幾分鐘之後審訊室的大門打開了沒有穿着守望者護甲的丹尼爾上校帶着米爾少校還有一男一女兩名士兵進入了房間。丹尼爾上校隨意的坐在了言哥等人的面前,在他翻看幾人被俘時收繳的物品電子目錄時,女兵就將一個個儀器連接在了言哥4人的胸口、太陽穴與脖子之上,然後她啓動了牆角的一排設備後就緊緊的盯着面前的顯示屏,示意丹尼爾上校可以開始審問了。
“姓名、軍銜、所屬部隊番號?”丹尼爾上校冷酷的聲音短暫的吐出了這幾個詞彙。被連接了外置語言翻譯器的言哥等人聽到丹尼爾上校的問話可是他們沒有人開口回答。丹尼爾上校看着言哥等人的臉繼續說道:“你們應該清楚,到這個地步在與我們對抗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只會給你和你的朋友帶來無謂的痛苦,最後我們依然可以得到想要想要知道的一切!”
傘兵們還是沒有開口,丹尼爾上校放下手中的電子閱覽器換了一種語氣、相對溫和的問道:“那麼我就換一種問法,誰是高階軍官。”
雖然泛大陸方面的四個人都沒有回答,但是面對問題人體還是會有一些細微的、不可察覺的下意識舉動,而這些人類肉眼無法撲捉到的細節卻被牆角上的儀器分析記錄了下來,接着商業聯邦的女兵就把這些信息傳遞到了丹尼爾上校的單兵芯片當中。
看到儀器顯示坐成一排的四個人當中有兩個人脖子的肌肉組織有神經傳導信號,而另一個人眼球有微微的轉動,只有一個人毫無反應時丹尼爾上校笑了,他來到言哥的身前,看着他的眼睛說道:“你就是他們中間的高階軍官,對吧!”
隨着言哥的幾下不規律心跳丹尼爾上校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他慢慢拉過椅子自己坐在距離言哥不到半米的位置上、繼續發問:“按照華國的傳統我先自報姓名,我是商業聯邦太平洋地區聯合司令部地穴基地的守備指揮官丹尼爾上校,你該怎麼稱呼那?”
向來文明的言哥突然一口混雜着鮮血的唾沫就吐在了猝不及防的丹尼爾上校臉上,惱羞成怒、再也維持不了虛僞紳士形象的丹尼爾上校跳起來就對着言哥左右開弓連續打出了十多拳。片刻之後已經變得滿臉青腫、嘴角淌血的言哥盯着自己面前氣喘吁吁的丹尼爾上校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
受到挑釁的丹尼爾上校狠狠一腳揣在了言哥的胸口,這一腳直接就踹的無法躲閃的言哥右側前胸多根肋骨骨折,接着丹尼爾上校殘忍的連續用拳頭擊打言哥骨折的部位。
見到敵人發狂大頭與蘇少尉不停的叫罵,想要阻止的丹尼爾上校的虐打,可是站在一邊的米爾少校掏出電弧槍就打得他們全身麻痹住了,連續的電擊幾乎烤熟了兩人,使他們想要張開嘴都做不到!
另一邊折斷的肋骨在拳頭的擊打下反覆戳刺着言哥的肺部,大大超過人體承受極限的痛苦之下言哥也不由的慘叫出來,他在全身被牢牢鎖住的情況下只能無奈的扭動着四肢,拉扯的鐵鏈嘩啦嘩啦作響。
始終監控着言哥身體狀況的商業聯邦女兵看着顯示屏上一片鮮紅;顯示着目標心跳、血壓、內出血程度全部超過警戒數值後她終於出聲提醒丹尼爾上校:“長官,再持續進行同樣強度的打擊,目標將在2分鐘之內失去意識、10分鐘之內死於內出血。”
已經發泄的差不多、微微回覆理智的丹尼爾上校終於在女兵的告誡下停住了拳頭,他站直身體捋了捋散亂的頭髮,用力胡嚕掉自己臉上的汗水與唾沫,衝着不斷咳血的言哥咆哮着:“聽着,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快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就讓你被自己的鮮血活活的淹死!”
努力睜開眼睛的言哥用盡全力的擡起頭,他歪着不斷抽動的脖子看着面前已經開始模糊的人影抽動了幾下嘴角然後就暈了過去。
“TM!”看見言哥失去了知覺丹尼爾上校叫罵着衝站在一邊的士兵一招手,這個士兵連忙走過來從腰間的醫療包當中掏出了興奮劑與止血劑開始對言哥展開急救,在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之前丹尼爾上校是不會讓自己加官進爵的籌募輕易死掉的。
米爾少校趁着丹尼爾上校轉身喝水的時候悄悄在他耳邊建議:“長官,要不要準備自白劑,咱們也可以省點力氣。”
“不行,等自白劑起效起碼需要3個小時,而且在藥劑的作用下他們的講述會變得非常含糊,我就算是碾碎他們每一根骨頭也要讓他們乖乖的開口!”過於心急的丹尼爾上校不願意再浪費時間,他已經頭腦發熱的失去了妥善思考的心,眼前只剩下立功的念頭!
丟開手中的水瓶丹尼爾上校重新到來了傘兵們的面前,他先是望向了言哥可是站在一邊的商業聯邦士兵卻搖了搖頭、表示言哥距離甦醒還需要一點時間,如此一來丹尼爾上校只好另外再選擇一個目標進行拷問。
他慢慢的走過大頭等人的面前逐一的篩選;原本就身負重傷的蘇少尉直接就被他忽略了,因爲對方這個樣子已經承受不了什麼折磨。而滿臉平靜的猶如死水一般的齊林也不是丹尼爾上校的首選,因爲經驗告訴他這種人對自己和對敵人那是一樣的冷酷無情,要花費很多的時間纔可能撬開他的嘴。最後當丹尼爾上校看着滿臉憤怒、眼睛幾乎冒出火來的大頭,他停住了腳步,故意緩慢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刃鋸齒軍刀、抵到了他的眼前。
大頭惡狠狠的看着丹尼爾上校,絲毫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憤怒,當上校衝着自己拔出軍刀時大頭還激烈的掙扎了幾下想要站起來拼命,可是他全身上下手指粗細的鐵鏈沒給他這個機會。
丹尼爾上校一邊用軍刀在大頭的右眼上來回比劃一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小夥子!”
“泛大陸聯盟所屬部隊士兵作爲俘虜時,如果被詢問,可以說出自己的姓名和軍階。我叫秦風。”大頭的合作態度叫丹尼爾上校非常的意外,他以爲至少要花點時間才能逼迫這個看上去非常單純的士兵開口講話,他按捺住心頭的狂喜認爲自己走運的遇到了一個軟骨頭!丹尼爾上校立即抓着大頭的肩膀急切地問道:“很好!你很明智!你們泛大陸聯盟這次行動的最終目標是什麼,接下來還有什麼後續計劃,快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大頭在丹尼爾上校激烈的搖晃下死板的開口背誦道:“但在任何情況下泛大陸聯盟所屬部隊士兵不得泄露其所屬單位,也不得泄露泛大陸諸國軍事、政治和經濟方面的任何情報。任憑威逼利誘都不得泄露!”
原本臉上都笑開了花的丹尼爾上校聽着語言翻譯器中大頭的回答完全呆住了,他一下就由狂喜的天堂掉回了失望的地獄,他不明白上一句還乖乖回答的這個士兵怎麼回突然就改口,難道他是在刷自己玩?
丹尼爾上校臉上的笑容漸漸的隱去,他陰沉的看着大頭說道:“小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們後續的戰鬥計劃是什麼,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挖出你一隻眼睛來!”
大頭盯着自己左眼上的軍刀依然無爲所動的背誦道:“不準虐待或侮辱俘虜,投降的敵人,包括游擊隊和間諜,一概不準殺害。他們應由法庭判以適當的懲……啊……”氣急的丹尼爾上校不等大頭背完士兵手冊他就軍刀一挑、劃破了大頭的左眼球!
伴隨着劇烈的疼痛大頭的眼珠從中間被劃破;鮮血混雜着眼球中的液體一起順着眼角流下,再由於大頭的劇烈掙扎,甩的審問室滿牆都是!泯滅人性的丹尼爾上校不等大頭緩過勁他再次按住大頭用軍刀頂着他的右眼追問道:“現在你肯回答了嗎?不要逼我再挖掉你這隻眼睛,你知道我會這樣做得!”
大頭一邊拼命的來回擺動頭部想要遠離近在咫尺的刀尖一邊不住的在慘叫中回答:“啊……泛大陸士兵!不得違背士兵守則!泄露任何情報!除非高級軍官授權允許!……啊!”就在丹尼爾上校不甘心的準備下手時大頭終於因爲劇痛和緊張的神經,自我保護的暈了過去。
負責監控的商業聯邦女兵衝丹尼爾上校搖了搖頭表示大頭也不在適合繼續審問下去時,上校就盯住了最後剩下來的齊林!
就在丹尼爾上校預備動手之前米爾少校卻好像想起了什麼,他轉身離開了審訊室一會回來之後就拉住了正在毆打齊林上校並且將一支藥劑抵到了他的手中:“這是什麼?自白劑?”上校不解的問。
“這是中樞神經敏感劑,他可以將疼痛的感覺放大8-10倍,這樣一來咱們不用嚴重損害戰俘的身體就可以達到連續高強度審問的目的。這可以大大加快他們意志崩潰的進度。”
“有這東西爲什麼不早點拿出來。”丹尼爾上校隨手就將藥劑注射到了齊林的脖子當中,並且不滿的說道。
“報告長官!這也是試驗藥劑,纔剛剛配發到基地準備進行人體試驗的,我也是臨時纔想到的。”
“算了,就讓我看看它是怎麼放大疼痛感的吧!”丹尼爾上校說着回手一刀就劃破了齊林的大腿。
有過割傷經歷的人都會知道,利刃切開皮膚之後馬上就會有強烈的疼痛感,但是如果傷口不是太深這種疼痛感就會很快的消退,變成一跳一跳間隔性刺痛!可是當齊林注射了中樞神經敏感劑之後丹尼爾上校這一刀入肉不過一釐米,正常情況下齊林大概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傷勢卻讓齊林瞬間睜大了眼睛、臉頰上的咀嚼肌不斷的抽動就連太陽穴部位的血管都蹦了起來!雙眼間頃刻就浮現出大量血絲的齊林感覺這淺淺的一刀好像直接就砍掉了自己一條腿,他全身繃得就像是一條拉倒極限的橡皮筋用以對抗着讓人絕望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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