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着近乎瘋顛的朱嘯潔,眼眸中閃過一絲寒意,淡淡說道:“怕,我蕭飛從出生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既然你急着要剁自己的豬蹄,那爺爺就替你完成這個心願。”
這個朱嘯潔從見到自己開始,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自己,蕭飛從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對方現在已經觸到了他的底線。
“哈哈哈,既然兩位都對自己這麼有信心那麼就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吧!”望着臺下劍拔弩張的兩人,皇上笑道。
兩個人先後進入病房爲公主診治之後再度回到大殿。
朱嘯潔首先站出,從懷中小心翼翼掏出一個金絲銅盒,打開之後從中取出一枚丹藥,得意揚揚的道:“這丹明曰化毒丹,四品丹藥,是我師傅朱元親手煉製,能解百毒,以我的觀察,公主的病必是中毒所致,所以我相信服了我的化毒丹必定藥到病除。”
話音剛落臺下已經響起一片驚歎。
“乖乖,四品丹藥,能讓我看上一眼我這輩子就不白活了。”
“化毒丹聽說價值千金,看來這次朱嘯潔是花了血本了。”
“看來那個小夥子要慘了,可憐年紀輕輕要被剁去雙手。”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朱嘯潔臉上更加得意,不過主席臺上的月陽和老者還有周波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
正在朱嘯潔得意之時,一陣喝聲突然響起。
“大膽,以你的說法公主是被人陷害下毒不成,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莫不是你想挑起宮廷內亂不成!”蕭飛突然起身義正言辭的斥責道。
“皇上,賤民斗膽參朱嘯潔,公主本是中風小病,可是他卻妖言惑衆,蠱惑人心,故意挑起宮廷內亂,其言可誅。”
蕭飛雖然沒有上過朝堂,可是前世宮斗的電視可沒少看過,因此朝堂這出落井下石讓他演的淋漓盡致。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這頂大帽子扣下去,朱嘯潔就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
站在皇帝身後的朱天更是面色慘白,汗如雨下。
“我,我沒有說過公主是被人下毒,冤枉啊。”朱嘯潔不由心中也是一凜,剛剛只是太想顯擺自己的化毒丹了,沒想到竟被
蕭飛抓到了把柄。
“沒說過,大殿之上每個人都可以作證,說沒說過問問大家便知道了。”蕭飛冷冷說道。
“皇上,微臣雖然說錯了話,可是這化毒丹卻是真的,給公主服下一定會有療效的。”朱嘯潔冷汗直流顫抖的跪在地上說道。
“化毒丹,你以爲就你有呀,堂堂皇室底蘊還不如你個小藥師嗎?如果我沒猜錯,公主前日應該服過此丹,可是未有任何療效。”
剛剛朱嘯潔拿出藥丹,通過掃描嘯飛便已經分析了其中的藥物成分,正和昨天公主體內的成分相同,所以蕭飛斷定公主已是服過此藥。
聽到蕭飛的話,皇帝月陽,殿主周波眼前不由一亮,這化毒丹的確公主在昨日服過,可是卻未有任何療效,這蕭飛僅是進屋片刻竟能看出公主用過此藥,莫非這人真的是扮豬吃虎的世外高人?
“你胡說,明明是你怕我醫好了公主纔在這妖言惑衆。”朱嘯潔猛的站起身,那雙眼睛幾乎噴出了火。
“夠了,朱嘯潔你讓朕很是失望!這丹藥的確公主在昨日服過,金甲侍衛,朱嘯潔禍亂朝綱,先把他押起來。”皇上猛的一拍桌子冷冷說道。
“什麼!”聞聽此言朱嘯潔不由身子一軟像一攤泥一樣坐在了地上。
不再理會被金甲侍衛拖到一邊的朱嘯潔,皇上轉過身,笑着和蕭飛說道:“蕭愛卿,剛你說公主得的是中風小病,你有何丹藥能治公主的病。”
“我沒丹藥!”蕭飛語出驚人。
大殿一片譁然,沒丹藥這傢伙不會是到這來耍弄國君,欺君罔上的吧。
人羣中的林萱兒更是氣的直跺腳,皇上的臉上也是現出一絲不悅。
站在皇上身後的朱天更是趁機跳了出來跪在地上:“皇上這傢伙明明就是一個騙子,在這裡欺君罔上,愚弄羣臣,臣請皇上將此人拉出去凌遲。”
“靠,你這個龜兒子,比我那不成器的孫子更不是東西,凌遲你妹啊,誰告訴你治病一定要用丹藥了?”蕭飛瞟了一眼正怨毒看着自己的朱天淡淡說道。
坐在主席臺上的月陽突然眼前一亮,耐住性子繼續問道:“蕭愛卿,你有什麼治療方法給朕說來聽聽。”
“公主
的病服用丹藥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需要動手術。”蕭飛思索片刻認真說道。
“手術?聽到這個名詞,殿上所有的藥師都一臉迷茫,就是主席臺上的大堂主周波也是一腦袋問號。”
“蕭愛卿能不能解釋一下?”月陽看了一眼直搖頭的周波只得繼續問道。
蕭飛這纔想起自己在的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手術這個名詞,只能撓撓腦袋繼續解釋道:“手術呢就是通過一些手段將人體內不幹靜的東西去除掉,就OK了。”
“OK?”皇上不由又是一怔。
“哦,OK就是好了。”蕭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自從武魂覺醒後,總是忘記自己是在異世,因此時不時就會冒出幾句前世的名詞。
“皇上,不可,這個蕭飛明明是在胡說八道,他所說的治療方案更是聞所未聞。”一旁的朱天再次在一旁發難。
“聞所未聞那是你才疏學淺,皇上公主的病已經不能再拖,如果過了今日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有人能救的了她了。”蕭飛坦誠說道。
主席臺上月陽目光落在一旁的嚴老和周波身上,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帶着些許凝重,公主的病的確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他們別無選擇,終於兩人嘆了口氣衝着月陽點了點頭。
月陽深吸了一口氣,衝着蕭飛點了點頭道:“蕭愛卿,皇妹就拜託給你了。”
聞聽此言,跪在地上的朱天臉被氣的像豬肝一樣,看向蕭飛的目光充滿着憎恨,他沒有想到,在養心堂如日中天的父子兩,今天竟然載在了一個身份低微的奴隸手裡。
月陽親自陪着蕭飛來到了病房,他們的身後,剛剛退出大殿的那些藥師聽到蕭飛竟然要靠手術爲公主治病,也都紛紛跟了過來看熱鬧,他們始終不敢相信,這個“手術”能治好公主的病。
“皇上,給公主治病需要靜心凝神,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擾。”蕭飛轉過身看着圍攏的衆人皺了皺眉說道。
皇上點了點頭,旁邊的金甲侍衛已經聞風而動,所有人都被轟出了十米以外。
人羣中望着進入病房的少年,林萱兒有種短路的感覺,僅僅一夜這個傢伙竟盼若兩人,他一定會成功吧,在心裡她默默祈禱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