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勝的表情浮現出一絲猙獰之色,他從懷裡掏出了一片赤紅色的水晶,滿臉肉痛地說道:“全天下只剩下最後五塊的的三界通天石,你知道這有多珍貴?”
“呵呵,你這鄉巴佬又怎麼會懂。”曹勝搖了搖頭,看到左志誠站了起來,眼神越發怨毒和兇狠:“三界通天石,就算是國師來了都別想攔下我。左志誠,你給我等着。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左志誠皺了皺眉,看到一道道風暴從曹勝所在的位置處噴射了出來,將四周圍的鐵劍全部一一吹飛,他乾脆直接拿了一把等離子引導劍塞在了曹勝的胸口位置。
下一刻,一道血紅色的光芒直接將曹勝的身體徹底包裹,他整個人發出一聲慘叫,便化爲一道赤色流星飛上了天空,朝着東方飛去,轉眼間已經消失在天空之中。
左志誠看了看地上留下的一灘鮮血,明白剛剛兩界分割符解除之後的瞬間,等離子引導劍還是傷到了對方,不過似乎並不致命。
看着天空中已經沒了曹勝的蹤跡,左志誠忍不住冷哼一聲,目光流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經此一役,曹勝一行人等幾乎全軍覆沒,而朱宇文,影子兵團還有天河派衆人雖然不想和朝廷真正爲敵,但因爲曹勝的逃遁,也只能和左志誠連成一氣,正式割據海外。
畢竟曹勝逃走,便代表大齊朝廷即將知道這裡的情況,這可和過去毅勇候偷偷摸摸製造海難不同,是左志誠赤裸裸地屠殺官兵,正面擊殺朝廷官員,完全是形同造反。
而作爲和左志誠一個陣營的朱宇文和阿虎兩人。更是不可能被朝廷輕輕放過。不論願不願意,他們即將成爲了大齊眼中的死敵。
當然,這也讓左志誠的命令在殖民地上更加順暢,各種各樣的物資拼命地朝着左志誠這邊輸送過來。
新建的莊園被命名爲天蛇莊,除了原先的孫飛白,朱邦等人外。左志誠還招收了大量的學徒,分別傳授武功,培養實力。
當然他們的培養大部分交給影子兵團來把控,左志誠大部分時間都被用來修煉武功和道術實驗,也就是稍微指點一下孫飛白,紀南仙,朱邦,徐鴻飛和阿月五人的修行。
但這五人都已經走上修煉的正軌,左志誠也就是指點。解答一下他們這半年多遺留下來的問題,便足以讓他們的道術再次突飛猛進。
可這樣的修行速度在左志誠的眼中仍舊太慢,在確定了他們五人體內的墨骨完好無損,只要百米之內,左志誠隨時隨地都能殺了他們的情況下,左志誠終於將第二卷道經賜了下去。
當然也不是全部賜下,只是每個給了一幅他們能夠選擇的命圖而已。包括紀南仙都在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移植了命叢。
畢竟左志誠這趟遊歷。也得到了很多自己用不上的命叢,這個時候都起到了作用。
除了幾個手下實力的極大增長外。左志誠便時不時和李尋一,沈安安,風后,電帥交流道術,憑藉超過這個時代的知識理論,以電流。磁場,空氣動力,生物醫學方面的知識,讓這幾名道術高手的潛力被大大增強,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恐怕都能大大突破原有的境界。
當然還有火宮道人,這名之前一直隱藏在朱宇文背後的道術高手,也得到了許多左志誠關於火藥方面的知識,特別還有這一次宇光衛士攜帶的連發火槍,也讓火宮道人大大驚歎了一番。
新大陸新一代火器改革,研發的進程已經不可再拖延,這方面左志誠也只是給了一些建議和理論,並沒有太過干涉火宮道人。
還有就是格奧和燕孤城,這兩名經過左志誠洗腦的武道強人,屬於非常好用的雙刃劍,在不確定蜃宗是否有可能重新掌控他們的情況下,左志誠也不打算增強他們的實力,只是怎麼好用怎麼用罷了。
還有左志誠從普羅米修斯處學來的地吼殲霸掌,疾風青嵐息走,天河倒傾這三門超凡武學,左志誠都傳給了蔣晴父女,左志誠也不指望他們能徹底學會這三門超凡武功,至少多少增強點實力吧。
影子兵團方面,也派出了大量人手尋找青月丘,可是不論如何尋找,都找不到任何蔣晴的蹤跡所在,就好像她整個人完全蒸發了一樣。
以左志誠爲源頭,整個新大陸的殖民地就好像是上足了發條的汽車一樣,飛快的奔馳了起來,所有人的實力都在不斷提升着。
時間便如此匆匆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左志誠的房間內,他低頭看着手中的黃泉之口,左眼中陡然間爆射處一道血紅色的光芒。
那是赤血玄光煞的高能粒子流,左志誠正在將攻擊存儲到虛數空間之中。
十多秒後,血紅色的光輝緩緩消失,左志誠忍不住悶哼一聲,一手按住眼角,卻仍舊有一絲絲血跡流了出來。
“過載了麼?赤血玄光煞什麼都好,就是副作用太大了。”感受着左眼的劇烈疼痛,左志誠深吸了幾口氣。
他突然擡起了頭,看向了門口的方向說道:“進來吧,門沒關。”
孫飛白推開門走了進來就看到他滿身都是灰灰的,整個人好像從泥地裡爬出來一樣:“老師,你找我有事?”
“又去鐵匠鋪了?”左志誠放下了手掌,裝作沒有事情樣的問道。
“嗯。”孫飛白點了點頭。
“孫飛白,你現在越來越懈怠了。”左志誠說道:“你在浪費你的天賦。”
孫飛白地下了頭,沉默在兩人之間不斷維持着,良久之後他纔開口說道:“老師,我只是覺的,我們也許可以不用活得這麼累。”
“朱邦的腰殘了,耶石死了,阿月上個月有一半時間泡在營養液裡。”孫飛白看着左志誠的眼睛,緊張地說道:“蜃宗,漢特人,毅勇候,紐曼人,曹勝,大齊人,我只是覺得敵人好像無窮無盡一樣,打了一個,又會出來一羣。我們真的可以一直這麼贏下去麼?
我一開始也想努力,也想拼命,但是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我感覺好累。
我沒有徐鴻飛的那種忠心,也沒有朱邦的那種氣魄,更沒有南仙的開朗和阿月的堅定,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我也只想做個普通人,做一個鐵匠,隱居起來,過着普通人的生活,不用每天打打殺殺的。”
“我讓你去學打鐵,可不是爲了這種事情。”左志誠閉上了眼睛,嘆了一口氣:“該死的青春期。”
說完,他淡淡地瞥了孫飛白一眼:“你該不會告訴我,你還談戀愛了吧?”
“老師。”孫飛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我……我……我……”我了半天卻一個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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