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好哪一位姑娘了?”老鴇此時來到蕭雅的身邊詢問道。
“剛纔有沒有一個穿着淡青色錦袍的男子進來?”
“有有,穿淡青色錦袍的人有很多,不知道公子要找的哪位?”其實老鴇心中已明白蕭雅說的是誰,但看對方這幅殺氣騰騰的摸樣估計不是朋友。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蕭雅可不是那麼好胡弄的主,因爲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所以自幼接觸了許多心思叵測的人,老鴇眼神裡那點算計豈能瞞得住她?
“我說,我說,剛纔確實有一位穿着淡青色衣衫的人進來了。”老鴇沒想到對方說翻臉就翻臉。心裡愈發肯定對方是來找茬的,正在猶豫找什麼藉口忽悠過去的時候,脖頸傳來一陣刺痛,一股溼熱的感覺油然而生。
“那個公子在如意的姑娘的房間裡。”老鴇知道在磨蹭下去,自己的小命可是不保了,只能乾淨利落的說實話。
“帶我去。”
“是是。”原以爲說出來對方就會放過自己,可沒想到對方還要自己帶上門,真是好悲催啊。老鴇在心裡暗歎着。
此刻在傅婉柔的屋子裡,蕭漠正要讓傅婉柔彈琴,正在此刻聽到樓梯上傳來一股輕微的震動,還有一股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是蕭雅。
她怎麼會在這裡?蕭漠一楞,難道對方發現自己了?再者,這青樓怎會讓女子進來。好奇之下,蕭漠透過窗戶的縫隙正好看見蕭雅的臉,雖然穿着男裝,但那臉他卻認得。
“公子,你怎麼了?”傅婉柔疑惑的看着蕭漠奇怪的舉動。
“我有事,下回再來!”不待傅婉柔回話,蕭漠就一個縱身往窗外跳了下去。在蕭漠剛消失後,房門也隨即被踢開。
“你就是如意?”蕭雅惡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視線在屋內一掃,並沒有發現蕭漠的身影,難道對方騙自己。
“姑娘,我真的沒有騙你,剛纔那位公子確實進了屋子,爲什麼不在這裡我也不知道啊。“老闆可憐兮兮的說道。
“滾。”
“是,我滾。”老鴇連滾帶爬的逃離現場,在老鴇逃離之後,蕭雅這才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一頭如絲緞般的黑髮隨風飄拂,細長的鳳眉,一雙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脣,完美無瑕的瓜子臉嬌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輕盈,脫俗清雅。
這女子的美貌不輸與自己,這讓蕭雅的心裡生出一股妒火,原以爲自己夠美了,沒想到在這煙花之地居然有如此美女。
從蕭雅一進門後,傅婉柔就愣住了,眼前的人長的好生面熟,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不過讓她奇怪的是,爲什麼對方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公子,你找誰?”傅婉柔被對方兇狠的眼神盯的有些不安。
“剛纔在你屋裡的那個男子去了哪裡?”蕭雅惡狠狠的說道。
“您是來找他的嗎?”
“少廢話,回答我問題。”
“剛纔那位公子去了已經走……走了。”傅婉柔弱弱的又往牆角處推了推。
“怎麼走的?”蕭雅不依不饒的問道。
“從……從窗戶跳下去的。”
蕭雅快步來到窗臺邊,果然在邊沿上發現了一點淡淡的足跡,看來對方並沒有說謊,雖然如此,但一想到自己愛慕之人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心裡就燃起一股濃濃的妒忌。
自己哪點比不上這個女人了,蕭哥哥對自己的愛視而不見,反而來青樓與這個煙花女子把酒言歡,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羞辱。
要是讓江湖人知道自己輸給了一個煙花女子,這讓她以後的面子往那放?想到此,眼神裡閃過一抹殺意。
而此刻在青樓的另一間隱蔽的屋子裡,逃離後的老鴇正忐忑不安的跪在楚沫兒的面前。畢竟這件事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對方擺明是來鬧事的,不知道教主會如何處置。
“呵呵,有趣,居然有人敢來我飄香院鬧事,真是好久沒這麼熱鬧了呵呵呵。”楚沫兒呵呵笑着,眼睛裡閃着一抹興味。
“教主,您打算怎麼辦?”老鴇弱弱的問着。
“既然有人來鬧事,我當然要去看看了。”楚沫兒的話讓老鴇送了一口氣,既然教主親自出馬,那麼事情一定可以完美的解決。
“你……你想要做什麼?”傅婉柔看對方抽出腰間的劍就感覺到不妙,特別是對方眼睛裡的那股殺氣,難道對方想殺了自己?可是沒有做什麼啊。
“我想做什麼還不清楚嗎?”蕭雅冷笑着越走越近,其實以她的功力完全可以很快的解決掉對方,但這樣似乎太便宜對方了,她要讓對方在恐懼中一步步的死去,特別是那張讓她嫉妒的臉,她要親手毀去。
“別,別過來。”看着離自己看越來越近的人,傅婉柔已經縮到了牆角,此刻她真懷念自己原來的武功,雖然不濟,但也不至於被人逼迫至此。
“你這張臉,真是讓我厭惡呢。”蕭雅冷笑着,拿着劍的手忽然往前一刺,那劍帶着嗡嗡的聲音向着那嬌媚的臉蛋划來。
正在此時,門被破開,一個更快的聲音擋在了傅婉柔的面前。
“喲,公子好大的火氣啊,大熱天的幹嘛這麼急躁呢,要是火大,我可以給您找幾個姑娘去去火可好?”楚沫兒一臉媚笑的說道。
“你是誰?”蕭雅並沒有因爲對方的話而放鬆警惕,自己居然沒有看見對方怎麼出手的,而且對方居然只用了兩根手指就夾住了自己的劍,要知道剛纔那一劍可是用了她七分的內力,可看對方的樣子,似乎還很輕鬆,而且還是個女子。腦子快速搜索有沒有這號人物。
“我?我當然是這樓裡的姑娘咯。”楚沫兒捂着嘴呵呵嬌小。
“我怎麼沒看過你?”
“哈哈哈哈,你是個女子當然沒看過我了,更何況這是第一次來呢?”楚沫兒的話讓蕭雅臉色大變,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女兒身的?
“別激動,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其實理由很簡單,雖然你僞裝的很好,但你卻忘記了重要的一點。”楚沫兒輕輕的推開眼前的劍尖。
“什麼?”蕭雅順口問道。
“奴家可沒看過有男子沒有喉結的呢哦呵呵呵。”
“哼。”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理由,蕭雅一張臉變幻莫測,以往自己爹爹不是誇自己的易容術不錯的嗎,怎麼纔來這月國就被人識破了呢?其實她哪知道蕭峰只是爲了哄她開心呢。
“姑娘,看你這面色顯然是內火旺盛啊,雖然咱這裡都是女子,但如果姑娘要求的話,樓裡還有幾個小倌,而且都是童子身哦,不如……”
“呸,不用了。”蕭雅面色一紅,隨即羞憤的甩袖
離開。再待下去不知道對方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同樣是女子,怎的說話如此形骸放浪,不虧是煙花女子,當真是下賤之極。
直到屋子裡沒有了蕭雅的身影,楚沫兒這才收回眼光,對方真是好玩呢,比眼前這個呆呆的人女人好玩多了。
她有一種感覺她們還會再見面的,因爲她對她感興趣了呢。轉過身看向傅婉柔的眼神帶着一絲冰冷,傅婉柔被看的一楞,抓着窗簾的手微微發抖。
“以後別給我再搞出什麼幺蛾子,賤人!”說完看也不看那瑟瑟發抖的人兒。每次看見對方都讓她想起那噁心的回憶,那是她心中的恥辱。
見到對方走了,傅婉柔終於癱倒在地,爲什麼她要遇見這麼多倒黴的事,她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要是寶寶在這裡就好了,傅婉柔越想越傷心,一晚上就抱着被子嗚嗚的哭起來。
自從那晚之後,傅婉柔感覺到老鴇對自己嚴格了許久,哪怕是上個茅廁,都有人在後面盯着自己,這種感覺就像是坐牢一樣。
這些日子,那個男子再也沒有來過,心裡忽然有些想念對方,雖然他們最初的見面是不太友好的,但這些日子的相處讓她心生好感,對方並沒有像別人那樣子急不可耐,每次來也只是與自己吟詩作對。
好在自己正好是中文系專業,而且也頗爲喜歡詩詞,能有機會與真正的古人一同探討心德很是開心,雖然對方性子冷了點,話也少了點,但人卻並不壞。
“姑娘,該睡了。”丫鬟走過來悄聲的說着。
“我還不困。”傅婉柔趴在窗沿上。遠處是一片黑暗,只有零星的一點燈火。
“姑娘,還是去睡吧,那個人不會來了。”這些日子,傅婉柔總是悶悶不樂,沒事時候總是趴着窗戶邊,那眼神似乎在尋找什麼。
丫鬟當然知道對方在尋找什麼,因爲這些日子來只有那個公子一人而已,看樣子姑娘是喜歡上對方了,可對方卻不一定有意,興許是新鮮勁過了,不然怎麼會這麼久沒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人?”說完傅婉柔面色一紅,這話似乎有點曖昧。
“呵呵,這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姑娘一定是想的那位公子咯。不過姑娘,奴婢要勸你一句,你們是不太可能的,別說媽媽不准許,就是那公子也或許只是貪圖一時新鮮罷了。”雖然這個事實殘忍,但現在男子不就是這樣嗎?
“我……我知道了。”傅婉柔的眼神瞬間暗淡了下來,這個問題她當然知道,只是一直不去想而已,她一向喜歡自欺欺人,親耳聽到別人這麼說,心裡還是有點難受。
自己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還有什麼資格去談戀愛,而且自己的寶寶還在對方的手裡,也不知道寶寶吃的好不好,晚上睡覺有沒有踢被子……
在丫鬟走後,傅婉柔怎麼也睡不着,心裡越想越悲催,越想越難受,來到古代的一幕幕不斷的在腦子裡迴盪着,除了在山上的那五年,似乎就沒遇到過掃描好事。
也不知道滅絕怎麼樣呢,雖不是親生母女,但在她心裡她可是把對方當做親生媽媽看待的而如今滅絕生死不明,寶寶也不知去向,自己還受制於人……
而在傅婉柔亂想的時候,一個男子的出現在屋子裡,他的武功極高,足底落地也沒有驚動牀上的人,傷口的傷因爲剛纔的運氣,再次劇痛起來。
楚傲然步伐不穩,手掌附在身邊的桌子上,桌子被這一推,發出吱嘎一聲。
“是誰?”傅婉柔被這一嚇立馬轉過身來,一轉身就看到面前站着一個熟悉的人,這人不正是那次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嗎?
“唔”本能的剛想叫,卻被對方一下捂住了嘴巴,難道對方想殺人滅口嗎?傅婉柔睜着美眸嚇的盈盈淚水。
“別叫!”楚傲然虛弱的說道。
看傅婉柔已經被恐懼所包圍,腦子裡不斷的回想這上次的事情,此刻的她根本聽不進對方的話。只是睜着美眸滿眼淚水的嗚咽着,豆大的淚珠不斷的低落在楚傲然的手背上,這讓那個他皺了皺眉。
女人在他的心裡一向是麻煩的代名詞,而他也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剛想殺了對方,卻被對方猛然的推開,這一推的力道極猛,讓楚傲然再也支撐不住,眼睛一翻便暈了過去。
傅婉柔本來想逃跑,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身後沒了動靜,雖然本能告訴自己應該立刻逃跑,但她好奇心卻該死的嚴重,在好奇心驅使下,脖頸緩緩的往後一看。
卻發現對方面朝地上一動不動,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剛纔用力有那麼猛嗎?難道對方被自己推死了?
“喂?你……你還好嗎?”那善良的想法再次冒了出來,傅婉柔不忍心的問了問,對方沒有迴應,依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又過了一會,見對方還是一動不動,傅婉柔有些擔心了,撞着膽子慢慢的走過去,隔着一米遠的距離用腳輕輕踢了踢對方的手臂,她發誓她真的很輕。
可是這一踢,踢出問題了,白色的繡花鞋上沾染上了紅紅的東西,這是鮮血?這一發現讓傅婉柔慌了神,她費力的扶起男子,手掌卻試到了一股粘膩的感覺,低頭一看,滿手掌心都是血液。
當把對方扶到牀上的時候,身上已經被汗水給浸透了,但她顧不上休息,因爲男子的呼吸越來越弱,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很可能就沒命了。
不知道自己的異能還能不能用,懷着忐忑的心情,傅婉柔把手放在了男子的胸口。沒一會,那股熟悉的感覺再次出現,手掌心再次冒出了瑩瑩的白光。
白光越來越亮,在白光的作用下,那傷口也開始慢慢的癒合,那黑色的血液也開始變得鮮紅,只是這進度異常的緩慢。
越是嚴重的傷,耗費的異能也越多,而異能是以燃燒自己身的體能爲原料的。
“不行我不能睡下去。”感覺到意識越來越昏沉,傅婉柔不斷的在心裡禱告着。
手心的光芒也忽明忽暗,幾次差點暈倒,畢竟這段日子她剛好趕上了風寒,本身病就沒有好,此刻還要耗費那虛弱的體能爲對方療傷。
傅婉柔一隻手扶着牀沿,貝齒咬着舌尖,這樣想可以使腦子清醒點,就這樣又支持了一會,當傷口完全癒合後,傅婉柔也隨即暈倒在楚傲然的身上。
天還未亮的時候,楚傲然從混沌中醒來,看着趴在牀沿的女子,心裡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這個女人救了他?
看着胸口的位置,這地方昨晚上還有個血洞,可如今卻完好如初,仔細看還會發現本該是傷口地方的皮膚比其他的地方更好。就算是神醫也沒有辦法做到這樣,這已經超出了人的常識。
如果不是胸前還沾染着血跡,楚傲然會懷疑昨晚的一切都
是個夢境,但他十分肯定昨天的事絕對不是夢境。
忽然他想到這段日子裡江湖上的一個傳聞,一個擁有神奇力量的少年,據說對方身邊還帶着一個小男孩,這不正是上次自己刺殺的目標嗎?
難道說那個傳聞中的人和眼前這個人是同一人?可那傳聞不是個少年嗎?雖然先前有懷疑過,但沒有仔細的去想,如今看來很有可能。
仔細盯着傅婉柔的臉還真發現了一絲端倪,在耳根處的皮膚和脖頸有一點不同我,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對方居然帶了人皮面具!看着人皮面具的做工應該絕對不多見,如果他所料沒錯,這面具就是江湖上極爲稀少的三張中的一張。
“唔。”似乎感覺到別人注視一樣,睡夢中的傅婉柔淺淺的嗯了一聲,兩隻手如嬰兒一樣蜷縮在一起。殊不知就因爲她這個率真的睡相給讓她躲過了一次死劫。
楚傲然定定的看着對方,最終縮回了拿着劍的手,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給觸動了一樣。
在飄香院的一個閣樓裡---
楚沫兒正在悠閒的撫摸着懷中貓咪,這個閣樓是她最喜歡的地方,位置好地勢高,可以俯瞰整個京城。
貓咪在主人的撫摸下舒服的眯着眼睛,楚沫兒的眼睛不知道在看着什麼地方,似乎有心事一樣。
忽然,楚沫兒緩緩的轉過身,在她轉身的一剎那,身後的地面上多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中的一張紙遞給了楚沫兒。
“武林第一美女?蕭雅?有意思。”楚沫兒頗有興味的笑了,沒想到那日那個女子來頭還不小。事情似乎變的好玩了呢。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楚沫兒對等黑衣人冷冷的說道。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便消失在原地。在黑衣人剛消失後,門外又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進來。”話音落下後,只見老鴇出現在屋子裡。
“教主,那個白衣公子又來了。”老鴇恭敬的說道。但心裡卻很忐忑,畢竟教主上次說這些小事不要煩她,但她也沒辦法啊,再不解決問題那個白衣男子就要把整個飄香院給拆了。
“哦?”淡淡的尾音拉的很長,這讓老鴇心裡心驚膽顫。
“教主,那個白衣公子說您要是不同意他的要求,他就拆了飄香院。”
“呵呵是嗎,很好,你去把他叫來。”楚沫兒冷笑一聲,居然敢威脅他,玉面書生又如何?惹惱了她,可絕對沒有好下場。
“是,老奴知道了。”一出門後老鴇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每次見教主都像是赴刑場一樣。
此刻在飄香院的大廳裡,溫子然正一臉的文雅的坐在椅子上,不同於他的愜意,在他的周圍站了滿滿一圈的家丁,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誰也不敢靠前。
正在家丁束手無策的狀態中,他們的救星到了,只見老鴇對着滿臉的獻媚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見老鴇這表情,大家估摸着應該是對方有辦法了。
“這位公子,可否上樓上一敘?”老鴇走到溫子然身邊小聲的說道。
“好。”溫子然淡淡的一笑,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呼,太好了。”見災星走了,衆人都舒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男子居然這麼厲害,自己這麼多人卻連人家衣角都沒有摸到。
“公子,我們主子在裡面等你老奴就不進去了。”老鴇把溫子然送到門外。
一推開門就看見一個女人嫵媚的背影,依舊是一身大紅色的紗裙,妝容精緻而又妖豔。溫子然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便不再注視。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她?”不想多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我的要求公子不是知道嗎,何必又多費口舌?”楚沫兒嫵媚一笑,笑的是風情萬種,只可惜對面人依舊是一臉冰霜。
“除了這個,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這是他最大的讓步。
“除了這個,我什麼都不要。”楚沫兒冷冷的說道。
“你,哼!咱們走着瞧!”溫子然憤憤的站起身,這個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他不想再多費脣舌。
就在他要轉身離去的時候,楚沫兒身形如閃電般來到溫子然的身後。在對方還來不急反抗的時候,一下子抱住了那炙熱的腰身,小小的臉蛋埋在對方的身後。
“放開。”溫子然冷冷的喝道。
“不,我就不放,我到底有哪裡不好,你就這麼不待見我?”楚沫兒的死死的抱着對方的腰身不肯鬆手。
“你再不放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說着,手掌暗暗凝聚內力。
“你打啊,最好一下打死我,不然我就不放手。”楚沫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那舉着的手終究是沒有放下,面對這樣無恥的女人,他還真下不了手。
“我就知道你心軟,你捨不得我。”身後傳來楚沫兒悠悠的聲音。伴隨着聲音的還有一陣輕微的磨擦聲。
“只要你抱我一下,我就放她走如何?”楚沫兒的話讓溫子然陷入了矛盾,雖然他一向流年百花叢,但對於不喜歡的女子,他是看都不想多看一眼,但爲了自己喜歡的人,抱還是不抱?
“你……”當溫子然下定決心準備回頭的時候,就看到楚沫兒只穿着一件肚兜的摸樣,這幅香豔的場景讓他面色爆紅。
“抱我啊,難道你不想救她了嗎?”
“不知廉恥!”溫子然用力震開纏着自己的嬌軀,不帶一點留念的離開。
“溫子然!我會讓那個你付出代價的!”楚沫兒的怨毒的看着還在晃盪的木門,心裡充滿了羞憤。這世間有多少的男子想做他的入幕之賓,自己都不屑一顧,可自己這樣放下身段去勾引一個男人,對方居然這樣對自己,就算再喜歡又如何,既然你不識擡舉,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血狐。”穿好衣服後,楚沫兒對着黑暗中低鳴一聲。
“在。”下一秒地上就多了一個黑衣人。
“把這封信帶給她知道了嗎?”楚沫兒說着遞給對方一封摺疊好的白紙。
“是。”黑衣人領命而去。屋子裡再一次恢復了安靜,但某人的心卻不不再平靜。
此刻在宅院裡,蕭雅正憤怒的撕扯着花瓣,這幾日蕭漠一直躲着自己,真是氣死她了,明明那天已經暗示的夠明白了,爲什麼對方就是不迴應呢?
自己從很小時候就喜歡蕭漠了,心裡也非對方不嫁娶,爲了他,她拒絕了無數的追求者,可他卻對她的愛視而不見,這讓她情何以堪?
正在她發泄的時候,一道淡淡的殺氣帶着破空聲從遠處射來,這殺氣很淡,而且速度很慢,蕭雅一個轉身便躲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