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米沅不理會自己,男人也沒有生氣,只是笑容無比邪惡的用針頭在米沅的手臂上輕輕比劃了一下,對米沅緩緩道:“其實你不需要緊張的,因爲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我只是……想要將你的雙腿,還有眼睛拿下來收藏。”
什麼?
收藏?
米沅的一張臉都變了。
男人見米沅臉色變了,他將臉靠近米沅,身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衝擊着米沅的鼻腔,讓米沅覺得有些噁心。
她全身僵硬的看着靠近自己的男人,啞着嗓子道:“你這個變態。”
“變態?這個詞我挺喜歡的,被我抓到這裡來的女人,很多人都叫我變態。”
“可是,怎麼辦呢?我就是這麼變態?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他說着,冰冷的手指,在米沅的臉上滑動了一下。
男人的手指,像是蛇皮一樣,讓米沅全身都止不住顫抖。
這個死變態,竟然有將別人的腿什麼砍下來當收藏?
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變態的男人?
“你是我遇到過的最鎮定的女人,所以我對你非常好奇呢。”
“不知道沒有雙腿,沒有眼睛,你是不是還這麼鎮定。”
“不過相比較在黑市伺候那些男人,在我手中,你算是比較幸運。”
幸運你個大頭鬼。
米沅在心裡暗罵男人幾聲,偏偏此時此刻,米沅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全身僵硬的任由男人爲所欲爲。
見米沅全身僵硬,身體還不停顫抖,男人低笑一聲,輕佻眉梢,無比曖昧的撫摸着米沅的肌膚。
“很快就不疼的,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讓你受苦。”
說完,他直起身體,拿着針筒靠近米沅,就要給米沅注射不知名的液體。
米沅立刻叫道:“你這個樣子折磨我,不覺得有點沒意思嗎?”
米沅的話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拿着針筒的手頓了頓,看向米沅。
“既然你自己都承認是一個變態,就要做一個變態應該做的事情。”
“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你難道不想將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在動手收藏我的腳和眼睛嗎?”
“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真的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女人.”
男人被米沅的話吸引了,他低低笑了笑,走到米沅身邊,握住米沅的下巴,半眯着雙眼道:“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更變態。”
“比如餓我幾天,比如折磨我的精神,折磨精神,遠遠比肉體更難以忍受,你說是不是?”
米沅的話頗爲有道理,對方似乎非常贊同。
他放下手中的針筒,緩緩道:“你說的不錯,我應該好好折磨你,畢竟折磨別人,看到別人痛苦,我會非常高興呢。”
果然是一個變態。
米沅會這個樣子說,無非就是給自己爭取時間,也是給蕭慕沉爭取時間。
她希望蕭慕沉可以儘快找到她。
“不過,我可不會讓你這麼輕鬆呢,忘記和你說了,我除了喜歡收藏女人身上的部位,還喜歡玩女人。”
男人的話,讓米沅全身僵硬。
“所以先讓我好好品嚐一下你的身體吧。”
男人說着,將自己身上的白衣大褂解開,看向米沅的時候,笑的無比陰森和可怕。
米沅除了繃緊身體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當男人脫的一 絲 不 掛的時候,米沅故作鎮定道:“光是這個樣子玩,真沒意思,我真沒想到,你只會玩這個調調。”
“你說什麼?”
男人的自尊是不允許任何人挑釁的,米沅這個樣子說,完全打擊了男人。
他冷着臉,看着米沅,面色冷然道。
米沅揚眉,看着對方,緩慢道:“難道不是嗎?我這個樣子躺着,你覺得有意思嗎?要玩就玩刺激的。”
“哦?怎麼刺激?”
他被米沅說的有些動心,搓着手掌,陰邪的目光緊緊盯着米沅。
米沅見對方上鉤了,動了動自己的手腳,下巴努了努自己被綁住的部位,一臉嫌棄道:“你這個樣子綁着我,我怎麼示範給你看?不瞞你說,我這個人在牀上也玩的很嗨的。”
“我喜歡玩刺激一點的牀上運動,你要是不刺激,我真沒什麼興致,和姦屍沒兩樣。”
“哈哈哈,女人,你是想要我鬆綁逃走嗎?”
男人也不蠢,一下子便看穿米沅的心思,對着米沅冷笑道。
米沅聞言,故作不理解的眨了眨眼睛:“逃走?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我能夠逃到什麼地方去?”
米沅的話,讓對方沉默下來,似乎覺得米沅說的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也是,你現在在我的手中,想要從我手中逃走,除非你不要命了。”
說完,他非常有自信的幫米沅將束縛的繩子解開。
米沅從手術牀上下來,她扭腰擺臀,故意做了幾個非常撩人的姿勢,將男人撩拔的找不到東南西比。
“你果然是尤物,我決定好了,暫時不收藏你的腿和眼睛,我要先好好玩弄你,在收藏。”
男人說着,便朝着陳鬱心撲過去。
米沅在男人撲過來的時候,順勢抱住對方的身體,熱情的迴應着對方,在他意 亂 情 迷的時候,米沅將剛纔藏起來的手術刀,毫不留情的朝着對方的後背刺過去。
“啊。”
原本還被米沅撩拔的找不到東南西比的男人,突然被米沅刺了一刀後,他發出一聲慘叫,全身顫抖的倒在地上。
“賤人,你竟然敢……”
男人搖搖晃晃的想要朝着米沅撲過去,米沅握住手中的刀子,再次朝着對方刺過去。
將對方弄暈後,米沅一臉驚慌的將手中的刀子扔到地上,搖搖晃晃的離開這裡。
這個地方很大,因爲是研究所的關係,空氣也是非常的冷。
米沅一路往前走,一直走出研究所,才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但是因爲現在已經是半夜了,米沅手中什麼東西都沒有,天色很黑,米沅完全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只能憑着感覺跑。
這個地方是一個郊區,男人在這裡建了一個研究所,專門做軀體研究,死在他手中的女人不計其數,那些死掉的人,都被扔到了後山,畢竟這裡是一個人煙罕至的地方。
很少有人會過來這裡。
這就方便了他做研究。
米沅搖搖晃晃找出口的時候,碰到很多像是屍骨一樣的東西,嚇得米沅差一點摔倒。
她雖然說膽子不是很小,但是一個正常人遇到這種恐怖的事情,自然會被嚇到。
米沅努力嚥了咽口水,就在她胡亂找路的時候,米沅沒看清楚前面,直接從坡上滾了下去。
米沅抱住自己的腦袋,免去腦袋受到巨大的重擊,整個人卻撞到了前面的石頭上,她直接眩暈過去。
而此刻,蕭慕沉也鎖定了米沅被人帶到了黑市,他匆匆帶着人過去黑市找米沅,對方卻說沒有見過米沅。
蕭慕沉直接發火,一槍打在經理的小腿上,經理這才醒悟蕭慕沉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忙不失迭將買米沅的媽媽桑叫過來。
蕭慕沉陰鬱着臉,將米沅的照片遞給對方看,媽媽桑看到米沅的照片,臉色慘白,直接坐在地上,對蕭慕沉解釋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現在在哪裡?你要是敢隱瞞,我殺了你。”
蕭慕沉直接將黑洞洞的槍口抵在媽媽桑的腦門上,媽媽桑看着蕭慕沉手中的槍,嚇得面無人色,全身顫抖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是從吳老六那邊買來這個女人的。”
“她已經在三天前被拍賣,被客人買走了。”
“你說什麼?”
蕭慕沉原本冷峻恐怖的臉,聽了媽媽桑的話之後,變得異常恐怖非常。
他直接上前,將媽媽桑直接提起來,陰森森道:“你給我再說一遍?”
他們竟然敢將米沅當成貨物一樣拿到舞臺上拍賣?不能原諒。
“我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被人拐過來的,當時……他說是這個女人自願的。”
媽媽桑哆嗦着脣,言辭閃爍道。
“現在她在什麼地方?”
蕭慕沉沒時間在這裡聽媽媽桑廢話,他只想知道, 米沅現在在什麼地方。
媽媽桑看着蕭慕沉,結結巴巴道:“被客人買走了,真的是被客人買走了,我們沒有虐待這個女人。”
她害怕蕭慕沉會以爲他們虐待了米沅,要她的命,於是慌亂道。
蕭慕沉目光陰鬱又恐怖的直接射向媽媽桑,一把將媽媽桑整個人拎起道:“我問你,被誰買走了。”
要是米沅出什麼事情,他會讓這裡所有人陪葬,所有人陪葬。
媽媽桑看着蕭慕沉恐怖無比的樣子,再次說道:“我們不認識這裡的客人,這裡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也不會記錄客人的資料,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給我閉嘴,說,米沅現在在什麼地方。”
蕭慕沉根本就不相信媽媽桑說的任何話,他堅持相信媽媽桑一定知道米沅在什麼地方,一定知道。
媽媽桑沒辦法,只好叫了一個人過來,問問他們有沒有人認識將米沅買走的人是誰。
好在一個服務生知道買走米沅的人是誰。
因爲對方出現在這個黑市很多次,一直都會買一些合心意的女人回去,所以這個服務生還是有些印象,便將對方的一些信息透露給了蕭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