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直白大膽的話,張山都有點招架不住了。.訪問:. 。
“你呢,你怎麼說?”
司徒清宛話說出口後,好像徹底開放了,緊‘逼’着問道。
張山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猶豫,更不能模棱兩可。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他想了想道。
“廢話,當然是真話,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能接受,就是別騙我。”
司徒清宛眼裡閃過一絲黯然,聽着他的話,感覺他是要拒絕自己,心中難過,不過仍然倔強的看着他。
“真話就是,我目前並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張山坦白的說道。
“你在青陽城,應該也知道我張家又被叫做短命家族,我們家男丁血脈遺傳有一種詛咒。”
他擡起頭望着天空,自顧自的說着。
“二十歲前達不到靈武境就會死,我兩個哥哥就是這樣突然去世的,他們覺醒不了武魂,所以沒辦法晉級靈武境,我就幸運了一些。”
“然後,四十歲達不到真武境會死,八十歲達不到玄武境也會死,以此類推,一百六十歲要晉級武聖境,否則同樣會死。”
“玄武境的武者壽命可以達到三百歲,而我只有一百六十年的時間,要在這一百六十年裡晉級武聖。”
“武聖壽命千年,可我呢,只有三百二十年的時間,然後就必須晉級武尊纔可以活下去。”
張山說完,看着司徒清宛道:“現在明白了?我是個短命鬼,如果我們境界相同的話,我只能活到你一半的歲數。”
“我不在乎!而且只要你一直晉級下去就行了!”
司徒清宛抿着嘴,堅定的說着。
“可是我在乎啊,想到我的道侶壽命還有一半,我就到了盡頭,這不是害了她麼?當然,只要一直晉級下去就行,不過留給我晉級時間只有別人一半,也就是說比別人快一倍才行。”
張山苦笑了一下接着道:“所以,至少在到達武聖之前,我都不敢和誰結成道侶。”
“我懂了,那我就等你成爲武聖。”她盯着張山的眼睛道。
張山哈哈大笑道:“你真的決定要這樣做?萬一我成爲武聖的時候變卦了怎麼辦?”
“那我到時就殺了你!”
司徒清宛惡狠狠的道。
這纔是青陽城的那個司徒大小姐的脾氣。
張山心中暗自想道。
“要是別的‘女’人也和你有相同的想法怎麼辦?”
張山心中閃過了幾張宜嗔宜喜的面容,忽然又問了一句。
“那我就殺了她!”
司徒清宛做出了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
然後看着張山一臉苦瓜的表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只要你有本事,隨便你勾搭多少,哼,就怕別的‘女’子不像我這樣傻。”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聽說某位大能曾經擁有三千佳麗作道侶,我誓以他爲榜樣。”
張山哈哈大笑道。
“做夢吧你!”
司徒清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
“好了,不說廢話了,走吧,接下來要去辦正事了。”
張山說着,拉着司徒清宛向前飛掠而去。
“我們這是去那?”
“去魏越洲現在住的地方,你知道在那裡吧?”
“知道,就在你住的院子向東十里的地方,可是,到那裡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簡單粗暴的辦了。”
張山嘿嘿的笑着。
“簡單粗暴的辦?什麼意思?”
司徒清宛不解的問着。
“急什麼,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久,在司徒清宛的指點下,張山來到了魏越洲住的院子。
張山手一翻,藏鋒出現在手裡,朝着司徒清宛扮了個鬼臉。
然後臉‘色’一沉,手一揮。
一道劍光向着院子的院牆斬了過去。
轟!
院牆四分五裂,轟然倒塌!
“魏越洲,給我滾出來!”
“你這個卑鄙小人,無膽鼠輩,竟然威脅老子道侶的安危,想以此來‘逼’老子退出比賽!”
“我問天宗出了你這種無恥之徒,真令宗‘門’‘蒙’羞!我張山今天誓要替宗‘門’清理‘門’戶!”
張山以真元送出的大喝聲,在空中轟然響起,十里方圓內只要不是聾子,都聽得清晰無比。
司徒清宛張着小嘴,一臉震驚的看着張山所說的簡單粗暴的方法。
“簡單粗暴……只是,也太粗暴了。”
無數的破空聲響起,顯然都見到了張山的那聲大喝。
“張山,你這個‘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麼?”
魏越洲出現在院子裡,看着塵土飛揚中倒塌的院牆,還有殺氣騰騰的張山,驚怒的喝罵道。
“我胡說八道?她就是你們白庚峰的司徒清宛,你中午以她家族的安危來威脅她,讓她勸阻我退出明天與你的比賽。”
看到周圍已經圍滿了宗‘門’的弟子,還有一些是別派的。
張山心中冷笑着,把這件事大聲的說了一遍。
周圍的弟子聽到後,都是一片譁然,滿臉的震驚,而別派的弟子有些人已經拿出了留影‘玉’簡開始錄影。
“他胡說,大家,我魏越洲光明正大,絕不會做這種事!”
魏越洲心中慌張,臉上‘抽’搐着,強笑着向周圍的人解釋着。
“不會做這種事?我問你,昨晚你白庚峰首座向我青木峰提出讓我退出比賽,可有此事?”
張山喝問道。
這件事瞞不了人,魏越洲自然也不會硬說沒有。
“師尊提出這個建議也是爲本‘門’利益着想,以免兩虎兩爭,讓其它‘門’派得利,這有何不可?”
魏越洲義正辭嚴的道。
“於是,我拒絕這個提議後,你爲達到這個目的,就用清宛威脅我退賽了?”
張山冷笑的道。
“你血口噴人,絕無此事!”
魏越洲如何肯認,要是認了,他只有上執法堂走一趟了。
“不承認?果然是個敢做不敢當的無膽鼠輩,既然如此,也不用等明天了,我們就在這裡打上一場,誰輸誰退賽就行,你敢不敢?”
張山笑了笑,忽然說道。
“胡鬧!”
一個森嚴的聲音響起,場中忽然就多了一個身材削廋,長臉鷹目的中年人。
魏越洲見到來人後,連忙上前躬身施禮,口稱師尊。
司徒清宛也和周圍許多弟子一樣向着此人施禮:“見過賀首座!”
來人正是白庚峰首座賀冷陽。
張山冷然站立,頭也不點一下,一點行禮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