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彌補朋友們先前的失望,今晚還有一章,大致在11點左右,呵呵。
吃完飯,黃建剛等4個男人開車迴轉各自的家,連洪剛也被鄧春光匆忙拉走了,惟恐被幾個女人幽怨的目光射殺誤中副車,他們誰都惹不起。
“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黑鳳凰又與李歡的地位、權勢相當,兩個小丫頭又都叫着爸爸,更重要的是,家裡還只有5個臥室5個牀,看今晚張少往哪張牀上去,哈哈!”等車子溜出一些遠,鄧春光終於幸災樂禍的忍不住大笑起來,“張沙今晚千萬別睡沙發就好,哈哈!”
“鄧局,難怪你笑得那麼鬼跑的那麼快,是怕被遷怒吧?”趙樹光和鄧春光最熟,有時候上下級之間適當的玩笑反而是融洽的潤滑劑。
“那是當然,惹不起還躲不起?”鄧春光一點都不臉紅,眼睛充滿了笑意,“看看飯桌上,兩個小丫頭爸爸叫的多親熱,簡直就是在比賽,這就讓張少窮於應付了,何況晚上還有兩個嬌媚的大女人;江妍被黑鳳凰母女搶了張冰身邊的位置,一直對着黑鳳凰橫眉冷對呢,指不定晚上會被她捉弄鬧出什麼名堂呢?呵呵,好玩!”
“鄧哥,既然你這麼好奇覺得好玩,怎麼不多待一會兒呀?”洪剛還有些摸不着頭腦,傻傻的問着。
這話惹得其他三人哈哈大笑,車裡樂成一片,還好開車的是洪剛,沒有象其他3人一樣手足舞蹈,不然車子還不知道會跑哪裡去了。
事實上鄧春光的期待暫時並沒有出現。
靈珊原來爲了和張冰的談判,是準備了很多張冰家庭及身邊人的資料的,知道江妍已經住在張家很久了,基本算這家裡的一員;李歡作爲張冰她已知最大的臂助,很多時候也是形影不離,與張家人關係熟絡。所以,爲了儘快融入這個家庭,表現得很低調,飯後就馬上幫張冰母親去廚房收拾了,出來後已經瞭解了張母的興趣,笑着提議配張母打麻將消磨時間,把張母哄的眉開眼笑。
“對,你們陪我媽打麻將!她呀,最近癮可重了,但技術差又捨不得和外人去打怕輸錢,你們在正好陪她玩玩。”妹妹張紅也馬上贊同。
“好呀好呀,我也要打麻將,不過我不會!”江妍這丫頭也跟着起鬨,她對什麼事情都有興趣,麻將這東西在她家裡是允許接觸的,她眼睛一轉,“哥們,坐我後面來教我。”
這種命令讓張冰在旁邊只翻白眼,但卻無可奈何,誰讓這丫頭招父母喜愛呢,把老人哄的簡直比親生女兒都疼愛,任她在家裡無法無天,就比如現在,如果張紅這麼稱呼一個男人爲“哥們”,老人馬上就是一頓數落,但對江妍,老人永遠是充耳不聞,只知道她的好。
最終是4個女人上桌,江妍、靈珊、李歡和張母,張冰兄妹則分別指導着江妍和母親,張父對這些沒有興趣,早早的出去串門了——這是農村老一代人的習慣。
這種明顯討老人喜歡的行爲,幾個年輕女人當然知道該怎麼做,兩個小時下來,張母已經贏了好幾百塊,把老人喜的合不攏嘴,這時注意到兩個小丫頭玩累了在沙發上有些暈暈欲睡,忙準備起身,“江丫頭已經會打牌了,冰伢子你過來替我兩把,我和你妹妹去給收拾房間,好讓小丫頭們睡覺!”
“伯母,你繼續打牌,我去吧!”異口同聲,李歡和靈珊同時起身,但看到對方,又雙雙遲疑了一下,一時相對苦笑的愣在那裡,把其他人看得鬨笑不止。
“還是我去吧,我比較熟悉了,靈珊你繼續陪伯母打牌,張冰來替我!”李歡到底自如些,重新站了起來。
“那好,就讓李歡去,她熟悉的很,張紅一起幫忙。你們把張冰房裡的牀單被套換一套乾淨的,再找一套被子出來,晚上給冰伢子睡沙發用!”相處久了,張母多少能看出李歡與張冰之間的曖昧,也不把她當外人,就順水推舟同意了。
這話一錘定音,靈珊只好坐下來,這一回合敗給李歡,也只好認了。張冰同樣有些喪氣,他沒想到自己引狼入室,女人多了,連自己的牀都沒了,晚上只能睡沙發,唉,都是多情惹的禍!
只有江妍在那裡沒心沒肺的得意,她把身子侵過來湊到張冰耳邊,“活該!多情惹的風流債把自己的牀都惹沒了吧,嘻嘻。”在張冰家,她永遠很孩子氣,無拘無束。
牀收拾好了,不過兩個小丫頭就是不願意去睡覺——主要是菲菲強忍着睡意,可憐兮兮的看着張冰,她已經習慣了哥哥爸爸抱着她入睡。
張冰有些無奈,他跟李歡的曖昧可不敢在父母面前表現的太明顯,上幾次在張冰家裡,都是等父母其他人睡了後他才送李歡母女上牀的,偷偷摸摸的把菲菲哄睡了纔回到自己房裡,大清早估摸着小傢伙要醒了就趕緊再過去,順便吃吃李歡的豆腐。但今天衆目睽睽之下,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何況旁邊同樣還有一個小丫頭要膩着他,晚飯前愛兒就說了,今晚要三昆爸爸抱着她睡覺。
“小冰,你先去帶着兩個丫頭睡覺吧,菲菲都被你慣壞了。”李歡心疼女兒,紅着臉把張冰從牌桌上拉起來,偷偷觀察老人對她的話沒有什麼反應才放心了。
“走哦,爸爸服侍兩位公主睡覺去!”張冰也放開了,反正他的那些事兒大家可能都知道,只是沒有明說罷了,抱起菲菲和愛兒,就朝李歡的房間走去。
等張冰再次從房間出來,已經是1個小時之後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不容易,總算把兩個小祖宗對付着睡着了!”
“愛兒也睡了?不容易呀,平時都是磨着我問幾百個問題或者5個故事才睡的!”靈珊笑了笑,顯然對愛兒很聽張冰的話比較滿意。
“珊珊姐,以後愛兒就好哄了,她現在熱衷於照顧妹妹,今天還主動給菲菲講故事呢,不然我有這麼輕鬆就出來了,呵呵!”張冰圍着牌桌轉了一圈,數起了老媽面前的鈔票,“還是我老媽厲害,贏了這麼多錢!”
“呵呵,心情好,手氣就好!”張母顯然很高興,不在於贏錢,而是兒女都陪着她打牌,家裡人氣很多,不想原來張冰在北京那麼冷清了,老人最怕冷清。
“所以了,老兄,你要趕緊結婚,這樣以後咱們一家人,你、我、嫂子就可以天天晚上陪老媽打牌了,如果再抱個孫子,老媽就更高興了!”妹妹在一旁提點着,說出了母親的心裡話。
“呵呵,阿姨,只要你高興,以後我天天陪你打牌,挺好玩的!”江妍這丫頭最會討乖巧。
“是呀,老媽,以後讓江妍、歡姐、珊珊姐經常陪你打牌,哈哈!”張冰也哄着母親高興,老人爲他操勞了一輩子,自己卻一直無以爲報,總是很遺憾。
“不會吧?江妍,我老媽是要兒媳婦陪她打牌,你願意?”張紅其實很爲哥哥的婚事着急,畢竟年紀不小了,張冰身邊的幾個女人她都見過,她覺得自己的嫂子的條件不光是相貌人品,更重要的是身份背景能對哥哥有幫助——這樣下來,李歡最合適,但她結過婚,父母肯定不會考慮;馬佩有些盛氣凌人,她不喜歡,雪兒和章青雲沒有背景,對兄長的仕途幫助不大,所以只有江妍最合適,雖然背景不清楚,但她能感覺到生於富貴之家那種氣質,而且,自己一家人都很喜歡這個京城來的姑娘——所以,她現在找到機會就出言試探。
“嘿,你嫂子有人排隊在等着呢,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可是你哥的哥們,張紅你可不要亂說,小心我被人敵視吃醋呢!”江妍滿不在乎的反駁着,“哥們,是不是呀,你可要快些決定,阿姨等着抱孫子呢!”
對這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張冰又氣又恨,決心給她一些顏色讓她難堪,“哥們就不可以成爲夫妻呀?大家都知道,我最寵你呀,不然怎麼會讓你老欺負我?”
“是呀,江妍,我作證,我哥可是最寵你了,對其他人可沒有這樣的,我哥都表白心跡了,你就答應了吧?看,我老媽都喜的合不攏嘴了!”張紅大喜,繼續忽悠着。
“是呀,江丫頭,我看冰伢子平常就喜歡你了,你就做我張家媳婦吧,阿姨真的很喜歡你!”被女兒慫恿着,母親也趕緊表態。
江妍心裡一驚,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融化炸開,心情莫名的有些煩亂,但嘴上不放鬆,“伯母,你的兒媳婦不是我,有人在排隊等着呢,比如說旁邊的兩位,嘻嘻!”敵不過張母殷切的目光,只好把李歡和靈珊也出賣了,好轉移視線。然後轉頭朝張冰大吼,“張冰,都是你起鬨欺負我搞的鬼,快來幫我打牌,我都好久沒有服牌了!”
“呵呵,江妍害羞了,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哦!”張紅還是不放過她。
牌局到凌晨才結束,後來大家基本上都悶頭打牌不說話了,畢竟中間的插曲搞得大家都挺尷尬,特別是李歡和靈珊,自己的小心思被江妍說了出來,但這種戀情卻不容於老人的觀念裡,搞得心神不寧,連連出錯牌,不過這層窗戶紙被江妍捅開被沒有被老人反駁,兩人心裡又有些期盼有些甜蜜。
吃完夜宵,大家各自睡覺去了,靈珊幫張冰在沙發上鋪完被子,幽怨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張冰知道她要說什麼,這是他頭疼的問題,趕緊阻止,“珊珊姐,我去把愛兒抱到你房裡來,麻煩你幫我整理這裡。”
李歡已經換了睡衣正在卸裝,看見張冰進來,甜甜的一笑。
“兩個小丫頭還睡得挺香!”張冰有些心虛,趕緊去看兩個熟睡的小丫頭,平復了一下心情纔來到李歡背後幫她揉着肩膀,“陪我老媽打牌辛苦吧?搞得這麼晚?”
“說什麼呢?你媽平時挺辛苦的,陪她打打牌讓老人高興高興是兒女應盡的職責,你以後要多陪她玩玩,不要只顧着自己。”李歡很享受身後男人的按摩,停止卸裝,靠在了他的身上。
“呵呵,真的開始充當兒媳婦的角色了?歡姐,你真好,你這個兒媳婦我要定了!”張冰幸福的笑着,順着脖子正好能看見那深壑雪白光芒,心裡一動,低頭吻上了通紅的小耳垂。
“啊!你要死呀!”李歡一驚,趕緊抓住那伸到睡衣裡揉捏的魔爪,“外面還有人呢,趕緊把愛兒送過去!”
“那你答應當我媳婦,好不好,歡姐?”張冰不肯罷休,他從背後摟緊這個愛煞了的女人,尋找着她的嘴脣。
李歡無奈,她怕自己堅持不住迷失在這愛情與中,她知道老人剛纔雖然沒有明着反駁,但卻對二婚的兒媳婦很是反對,只是不好明說罷了,所以現在她無法給張冰答覆,否則以張冰的脾氣定會跟家人鬧翻。她狠心推開男人,“這事我好好想想,你先抱愛兒過去睡覺吧,別讓靈珊久等。”
“可是歡姐,你知道,我最愛的人是你呀!我就要娶你!”張冰固執的象孩子,他重新充上來抱住李歡,輕輕的吻着她的脣。
李歡沒法不動情,和這個男人幸福廝守也是她的期望呀,自己幹嘛要苦苦的往外推呢,難道就因爲老人和社會的偏見?她死死的抱着這個男人,不願放手。
“媽媽,我要哥哥爸爸!”菲菲的夢囈驚醒了**中的兩人,張冰遺憾的看了滿身通紅的李歡一眼,只得在她的催促下抱着愛兒起身離開。
等張冰出去後,李歡躺在牀上,感受這男人剛纔撫摸和親吻的痕跡,看着旁邊笑着做夢也叫“哥哥爸爸”的女兒,久久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