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本書有些感覺的朋友,也強烈呼籲加入書友羣:74608064,三昆和大家一起聊聊天,交個朋友“死丫頭,說什麼呢,你哥的身體重要還是你公司的開張重要呀?你哥身體垮了,看誰幫你去搞公司的事情!”雖然知道妹妹是玩笑,母親還是心急的批評,“上次就被車撞了那麼慘你們也瞞着我,這一次又住醫院了,出了事情怎麼辦?一定要養好病再上班,大姐,您說呢?”
李老夫人也趕緊幫腔,“是呀,小冰,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一定要徹底的把身體養好再出院,以後也不能再幹危險的事情了,不能再讓父母親人擔心!”老人也把自己劃入親人系列,昨晚知道張冰出事,她一晚都沒有睡好。
兄妹倆可憐兮兮的笑笑,張紅還衝張冰吐吐舌頭,瞪瞪眼睛,意思是說母親偏心兒子,張冰樂得偷着直笑,妹妹原來不懂事的事情還老愛頂撞母親,但近年來卻是很少了,兄妹倆都理解老人愛嘮叨的心情,向來是忍忍就過去了,畢竟不管怎樣,都是母親表達愛護之情的一種方式。
兩位老人對兄妹倆的小動作視而不見,依然親切的交談着。旁邊的葉彤卻再也忍不住,被兩人孩子般的舉動逗笑得身體直顫抖,把趴在她旁邊午睡的愛兒也給驚醒了。
“呵呵,沒事,我就是感嘆你們兄妹情深,真的很幸福!”看到兄妹倆疑問的眼神,葉彤趕緊一邊安慰剛睡醒的愛兒,一邊笑着解釋。她也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作爲家裡的獨生女,真的很羨慕這種深厚的兄妹之情,那種溫暖而又默契的血緣感覺是朋友間無法體會的。
張紅聽了這話詭笑起來,她走到葉彤的牀邊,伏到她耳邊悄悄的說,“葉彤,你要是做我嫂子,肯定夫妻情深比我們兄妹情深更厲害,怎麼樣?“張紅是個鬼精的人,進來就覺得自己哥哥和這個大明星的關係好像比昨天不一般,看兩人總是若有若無眉來眼去的情意,她就知道自己可能又多了一位嫂子,而這又是她願意看到了,對她來說,嫂子越多越好,所以這時就大膽的出言試探。
葉彤大羞,不過卻出奇的沒有出言反駁,只是當作沒聽見,繼續和醒來的愛兒玩鬧着。
“三昆爸爸,我要吃蘋果!”愛兒玩累了,就爬到張冰身邊來撒嬌,她現在也和菲菲一樣學乖了,知道所有的要求找爸爸肯定比找媽媽有用,張冰太寵兩個丫頭了,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張冰寵愛的笑笑,親親她的小臉蛋,拿起牀頭的一個蘋果就削了起來。
“哥哥爸爸。我也要!”這時睡在張冰身邊的菲菲也睡醒了,大致是剛聽到愛兒的聲音,連忙也跟着撒嬌,同時小身子就要爬起來。
小丫頭跟張冰撒嬌慣了,不願自己用力,吊着張冰的胳膊就要起來,張冰沒有防備,菲菲吊着的胳膊正好是拿着水果刀的手,被菲菲用力一扯,手的力量一個控制不準,刀子就削在了拿蘋果的手指上,頓時劃出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
“啊——三昆爸爸手指流血了!”愛兒在旁邊看個正着,連忙驚叫起來,驚起其他人趕緊跑過來查看。
“呵呵,沒事的,就是劃破一點皮,包紮一下就好了!”等愛兒懂事的拿着他受傷的手指去呵氣緩解他的疼痛,張冰這才從發楞中驚醒過來,趕緊對圍過來的衆人說道。母親不放心,還是堅持抓住手指仔細看了一陣,也才放下心來,跑出去叫護士來幫忙包紮。
等護士包紮好,張冰等衆人散去,這才起牀進入洗手間,掏出藏在褲兜裡的水果刀,在手指上輕輕一劃,沒錯,很容易就出血了;張冰不信邪,又開始脫了外套把袖子捲起來,在記憶中昨天被那些小偷扎中的地方劃了幾下,都同樣很快出現了隱隱的血痕,一條稍微劃重的地方還留出血來。
張冰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裡也不知道是喜是悲。昨天得知自己擁有刀槍不入的神力的時候,有震驚,有竊喜,有彷徨,也有失落;現在,神力又莫名其妙的沒有了,自己又成爲了一個一個水果刀就能結束性命的普通人,有苦笑,有歡喜,也還是有失落,只能說,這個世界真他媽的捉弄人!
對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張冰當然明白是雍和宮之行惹的禍,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呼倫大師的電話。
安靜的聽完張冰講整個事件講完,呼倫大師電話裡的聲音明顯很是激動,“恭喜張施主!和尚看的不錯,施主果然是與我佛大有淵源之人!”
“願聞其詳!請大師指點!”張冰倒是現在平靜下來了,畢竟,對他來說,雍和宮之行一直象一個夢,他到現在還將信將疑。
“歡喜佛成佛之前,身體就曾經多次出現施主的這種狀況,據我藏傳佛經秘密記錄,歡喜佛每和處女交歡之後,就會出現這種刀槍不入的狀況,身體遇到危險就自動激發護主功能,時間保持爲10天左右,而且只能護主一次,10天以後或者護主一次之後,刀槍不入功能自動解除,恢復常人身體――――――”呼倫大師那邊眉飛色舞,滔滔不絕,張冰無法想象一個60多歲的老和尚興奮得手舞足蹈得樣子。
“最後,再次懇請施主得是,請儘快往我佛聖地布達拉宮一行!”呼倫也許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說完這句,才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
奶奶的,似乎又一次驗證了那個釋迦牟尼的話,看呼倫老和尚歡喜無比的口氣,估計也是這麼認爲的,難道自己還真是那個歡喜佛轉世?不過這些菩薩也果真不是好東西,竟然還有這麼無恥的,鼓勵人去男女,更過分的是還特別強調處女的作用——這不明顯是爲了滿足自己的**和變態心理麼?
不過罵歸罵,氣歸氣,張冰心裡還是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這事也必須馬上告訴江老爺子,否則一旦讓老爺子作出錯誤的決策,怪罪自己可就不好了。
給江老爺子講述了剛纔的發現,卻不敢告知呼倫大師的話,生怕老爺子罵他無恥**,給自己玩弄女性找理由,畢竟自己衆多的女人是江家難以釋懷的一個因素。
“你仍然好好呆在醫院等我安排,其他不要管!”老爺子還是那句老話,然後就掛了電話。
晚餐還是母親在李歡家裡做好送過來的,看到張冰和葉彤全部吃完,母親纔在不斷的叮囑中離開,由妹妹送回家去。下班後,其他幾個女人又都過來看望了一會兒,等到晚上9點,張冰才把衆人一一打發走。
所有人都走了,特護病房又成爲張冰和葉彤兩個人的空間。
張冰又成了葉彤的貼身小保姆。端茶、倒水、洗澡、噓噓,雖然兩人已經突破最後的界線,但是葉彤在這方面表現的還很羞澀,張冰增多次委婉或者直接地提出要幫葉彤洗澡都被她拒絕了。
張冰鬱悶不已,有那一對夫妻老婆在洗澡時,會把丈夫關在門外?看來葉彤在心裡依然沒有接受自己。革命尚爲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當把所有的事都做完,葉彤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窩裡後,露出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對着張冰說道:“謝謝。你可以睡到你自己的牀上了。”
“這個——彤彤啊,我覺得我還是睡在這邊比較好,你晚上要是想喝水噓噓什麼的,也好有個人照應,我在那邊你喊起來多不方便啊,要是我睡着了怎麼辦?——再說,反正昨天晚上已經睡在一起了。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我們把昨天晚上的動作再重新溫習一遍,省得你忘記了——”張冰想出一個又一個藉口,抱着女人柔軟的身子不肯鬆手。
“不行。”葉彤一口拒絕了。
“那——你親我一下兒吧。你也知道,因爲你的性感迷人讓我情緒失控於你了,咱們進展的太快了些——要把從牽到初吻、第二次吻、第三次吻都彌補給我——”張冰站在牀頭侃侃而談,像是諄諄教導爲人師表的老師,完全沒有羞恥的覺悟。可唯一的學生葉彤卻鬧了個霞飛雙頰。
“不行。我們以後不許再有親密接觸。”葉彤紅着臉再次拒絕。
張冰砰地一下兒躺在牀上,摟着葉彤的肩膀不鬆,看着她羞紅怒極的俏臉說道:“每個人都要爲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任。你佔有了我難道現在還想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