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本書有些感覺的朋友,也強烈呼籲加入書友羣:74608064,三昆和大家一起聊聊天,交個朋友隔壁的女郎年輕嬌豔,尖削的瓜子臉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輕妻子樣貌固然不及她搶眼,卻也不是平庸之姿,圓圓的臉型很甜美,而且體態豐滿誘人,同桌的男人幾乎都被她誘惑的露出**的目光,故意要多瞟幾眼吃吃豆腐。
但是偏偏她的丈夫卻對她熟視無睹,還一點也不在乎她的感受,甚至態度及其惡劣。男人喝酒,女人喝飲料的,那個妻子拿着杯子,等自己丈夫殷勤的給年輕女郎倒過後爲自己服務,卻沒有想到丈夫厭煩的看了她一眼,重重的把飲料瓶在桌上一頓,頓時飲料和菜湯四濺,還有一些濺到了妻子的上衣袖子上,但丈夫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又給女郎獻媚去了,讓所有**搖其頭。
張冰跟他們很陌生,一不是本村村民,二不是官場的同事,又覺得懶得看那個男人的嘴臉,而且他們都說些公司雞毛蒜皮的事情,所以覺得和他們沒有話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便找了個藉口離席,回到雪兒家的客廳,那裡早有一大堆不耐煩飯桌的小朋友,熱鬧的遊戲着。張冰好久沒有和小朋友們玩了,到也樂在其中。
玩了一會兒,覺得索然無味,畢竟這些孩子不像愛兒和菲菲那麼可愛,而且全身髒兮兮的,張冰最討厭不乾淨的孩子。但是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實在是沒有一處安靜的地方,張冰想了半天,想起了雪兒家的樓頂,那是通過二樓的一個狹小樓梯能上去的,昨晚雪兒帶他上去過,站在那裡登高望遠,吹會兒風曬曬太陽應該是不錯的。
但是張冰還剛走到進入樓頂的樓梯口,就急忙頓足不前了,他聽到了一種很熟悉的聲音,男女交換的呻吟,偷偷的探頭望去,卻是那個禿子老公和年輕女郎激戰正歡。
那女郎一看就是**一個,她現在雙手扶牆,兩腿張開站着,屁股翹上半天,一條長裙掀起到腰際,三角褲褪掛在一邊的膝蓋上,那個禿子老公倒是服裝整齊,站在那秘書的背後,不停的聳動屁股,不用說也知道那個醜陋的傢伙是正插在那秘書的肉裡作着激烈的活塞運動。
看了一陣子活春宮,覺得實在沒有意思,自己倒是被挑起來了,但今天雪兒這麼忙,卻是找不到發泄的人選,下身的傢伙就那麼頂着,他想了想,乾脆回房間睡覺得了,順便衝一個冷水澡,消消火,睡一覺起來估計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他也完成任務。
他衝完了冷水,覺得心情平復了許多,便拉開被子,躺到牀上,漸漸的就有些迷糊了。
沒過了多久時間,吱吱喳喳的一羣女孩子聲音便從門外響起,張冰還搞不清楚狀況,已經聽到門外雪兒說:“這是我的房間。”
雪兒要帶人進來?可是自己睡覺是**的啊,但現在穿衣服肯定來不及,張冰無奈,趕緊胡亂的把被子蓋住身體,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房門打開,三四個女孩子本來還唧唧喳喳的談笑,一看到牀上有一個男人睡着,全都馬上閉上了嘴。
“雪兒,這是誰呀?在你房裡?”張冰聽到有人小聲在問。
“啊……那是……是我……那個……那個……”雪兒支支吾吾。
其他人都圈起嘴脣,咯咯笑着,表示明白,雪兒羞紅了臉,帶頭先進了房間,其他人也跟進去,張冰眯着眼睛偷看,除了雪兒還有三個女孩子,朦朧間並不清楚面貌。
“可以嗎?”有人問,顯然是指張冰在這裡有沒有關係。
雪兒說不打緊,並不知道張冰在被子裡面是一絲不掛。張冰爲了避免麻煩,故意打着呼嚕裝作睡得很熟。
幾個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牀緣,聊起天來了。言語中,張冰知道原來她們是雪兒的大學同學,雪兒邀她們今天來一起聚會,並介紹張冰給他們認識,因爲找不着地方,所以晚到了,趕來時中餐已經開始了,只好等下一輪。
雪兒端來水果,招呼同學們吃着,可憐張冰只好一旁裝死人,動都不敢動。女孩子一談上話,就如羣雀一般的吵雜,吱吱喳喳的沒個休。雪兒又捧出一大疊相簿,大家興高彩烈的看着,有許多她們昔日在大學時代的留影,自然懷念不已,也有雪兒近來的相片,衆人指指點點,開懷喧笑。
忽然樓下雪兒的母親又在叫她,雪兒只好轉頭對其他人說,“這裡清靜,你們先在這兒等一下,我有事先去處理一下。”
衆人都說好,雪兒就轉身噔噔噔走了,張冰暗暗發愁,他什麼時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個女孩子繼續翻着雪兒的相簿,主人不在,她們不好放肆,都只是輕聲的淺笑着,看着雪兒和張冰越來越多的照片,便相互低低的耳語,然後又笑成一堆。
翻着翻着,突然有人說:“咦?這是什麼?”
“咦?對啊!這是什麼?怎麼摺在這裡?”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說。
張冰用眼角偷瞄,看見坐在牀緣話最多的那個女孩子,用手指從相簿中挑起一小塊摺疊過的衛生紙,張冰差點昏了過去,這不就是他昨晚靈動一動留下的傑作?他當時想故意放在雪兒的相簿中打算開她一個玩笑,讓她臉上上次自己噴射了她一臉的事情,想不到雪兒沒發現卻被她同學發現了。
那話最多的女孩子將衛生紙攤開,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聲,將衛生紙丟回相簿上,可是已經可以明顯的看見那污穢的痕跡,草草地塗在白色的衛生紙上。這女生當然是認出了那是什麼,另外的倆人則因爲沒有反應,張冰的位置也看不見她們的表情,不知道她們究竟曉不曉得。
果然就有人問:“那……那是……什麼……?”
那話最多的女孩子一時口快,說:“是……男生的那個……”
說完立刻後悔,別人都不懂,她怎麼可以懂。
“男生的哪個?”那人還繼續問。
她靜了一會兒,不得已只好低聲說:“就是那個嘛……那個……”
她回身指一指張冰的下檔,其他倆人恍然大悟,訝異的又開起小組會議來,討論雪兒的相簿怎麼會有這東西。
“你們有男朋友了嗎?”突然,那話最多的女孩子問。
倆人考慮了一下,都紅着臉點頭承認。
“作過……那個嗎?”她又小聲問。
這回沒有人問是哪個,大家都知道是哪個。
每個人,包括她自己都搖頭否認。
“你們知道那個……怎麼作嗎?”
“我看過***。”一個說。
“我看過H書。”另一個說:“你呢?”
“我……我也看過……”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過什麼。
“你們男朋友,有要你們作嗎?”她又問。
倆個人都扭捏起來,不再搭腔。她再逼問:“被摸過了嗎?”
“啊呀,不要問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還不死心:“你們……看過男生的那個嗎?”
“唔?”那倆人瞪着眼,不明所以。
“那個……”她做了一個手勢:“小鳥啊……”
倆人立時否認,她說:“我也沒看過……”
說着說着,她轉頭睥睨着張冰,另倆人訝異的說:“你……想要作什麼?”
“我打賭,”她將聲音壓得很低:“他沒有穿衣服。”
“啊?”
“沒有哪個男生,”她說:“睡覺會把被子蓋得這樣整整齊齊,他鐵定是光着身體,怕感冒所以纔會蓋成這樣。”
倆人都覺得有道理,連連點頭稱是,誇她觀察仔細。
她又肯定的說:“我們只要掀開一點點,就可以看見。”聲音裡全是誘惑的味道。
“他要是醒來怎麼辦?”有人擔心。
“我們剛纔吵成那樣,他都還睡得像豬似的,纔不會醒呢。”
三個女孩子一時都沉默的看着張冰,張冰還繼續發出鼾聲。
那話最多的女孩子本來就坐在牀緣,她轉過身體跪起來,其他兩個女孩子走近牀邊,頓了一下,也跟着小心謹慎的爬上牀,三個人全跪伏到張冰的右側,腦袋和視線都集中在張冰的胯間,那話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張冰上身的這一邊,張冰略略把眼睛打開多一些,看見她還真是時髦,春天剛到就穿着束褲長裙,細細的蠻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翹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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