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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冰幫江妍把林靜抱到她的房間,江妍便催着張冰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洗澡睡覺,家裡家教極嚴,她可不敢讓張冰在房間多待胡鬧被父母發現,雖然在張冰家裡兩人經常這麼幹。
既然還是上次住過的房間,張冰當然清楚房間的位置。
既然老爺子病了需要安靜,張冰當然只能輕手輕腳的上樓。然而,當他走到房門口,卻是猶豫了要不要進去——從敞開的房門看去,江妍的母親葉淑珍正在幫他收拾房間,正趴在牀上鋪牀單,翹挺地臀部高高地擡起來,白色地休閒褲子因爲臀部崩的太緊地緣故,露出裡面紅色地內褲,誘人之極,張冰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江妍的父母是典型的老夫少妻,母親才40多歲,柳腰肥臀,透露着少婦特有的風騷,冰肌玉膚,滑膩似酥,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每個女人都有她獨特的風情,或狂野、或明媚、或羞澀、或冷傲,或春色盪漾,或守心如水。當然,也有幾種風情融於一身。如果說江妍的風情屬於純真知性,而她母親的風情則屬於豁達嫵媚。一種成熟女人或者說有過孩子的女人特有的風情。
張冰站在樓梯口猶豫着,這個時候進去,她這樣的姿勢,兩個人肯定有些尷尬;但這麼轉身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以江妍的精明,說不定反而會察覺出什麼;早知道就不應該上來,現在上來了,再下去不是平白讓人心生疑惑嗎?只是上次都是保姆給收拾房間的,現在她親自動手,也許是對自己今晚給老爺子治病的感激吧?想了想,還是硬着頭髮進去了。她是自己的長輩,又不是母老虎,何況她自己估計也沒有發覺自己的姿勢誘人吧?
洪文把腳步放重,進門後不敢多看牀上的尤物,趕緊將視線轉移到其它的地方。
這間房間是客房,面積和江妍地閨房差不多,裡面地裝修也一模樣,但是裝飾物就沒有那間房那麼豐富了。靠窗地地方有滿樹地梧桐樹葉伸過來,倒是爲這座小樓增添了幾份春色。
“困了吧?先洗個澡,很快就鋪好了。”葉淑珍趴在牀上,看到張冰進來轉頭說道。
張冰被她這一刻地風情所吸引,嚥了咽口水,說道:“不急。我等等再洗。”
“沒關係。你先去洗吧,我呆會兒讓江妍把你的衣服給送進來。”葉淑珍從牀上爬下來,細心地將牀四周有折皺的地方給拉直。在這裡洪文是沒有換洗衣服的,顯然是要去買新的。
張冰看了看洗手間地位置,笑着點點頭。“好吧,我先進去洗澡。”
進了洗手間,將衣服脫下來摺疊好放在牆上的衣架上。將水溫調成0度,沒辦法,被那麼一勾引,下面的兄弟鬧騰的厲害,只能用冷水來對付他了,縱然現在還是冬天。
在高強度地沐浴龍頭下衝洗了一番後,張冰體內地邪火總算是消失地一乾二淨。用毛巾擦乾淨身體,準備出門時,特意站在門口聽了聽動靜,外面沒有任何聲音甚至人的呼吸聲。葉淑珍已經出去了。
換洗的衣服還沒有送來,張冰不想再穿今天有些汗臭味地衣服,就從架子上扯了條幹淨地毛巾圍在腰間。赤着上身就出來了。
無巧不成書,在張冰推開洗手間門走出來的那一刻,房間地門也被人推開了。葉淑珍捧着一抱衣服進來,正要講話時,看到了站在沐浴間門口滿臉尷尬地張冰,臉色一紅,將衣服丟在牀上就轉身離開了。兩人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話。
道是無情最有情,道是無意才勾人。張冰默默唸着自己的名句,看看下面地小兄弟,此,它竟然一個鯉魚打挺彈跳而起,面對長輩還起了齷齪心思,讓張冰羞愧不已,但是,男人地身體往往不受思維地控制,是它自己跳起來的,真的很爲難。
事情已經發生,是福是禍都躲不過,反正自己是純潔的,多想無益。張冰趕緊穿好葉淑珍送來的衣服,舒服地躺牀上。不一會兒,外面再次響起敲門聲。
“進來。”張冰對着門口喊道。
江妍進房間來,掃了一眼,奇怪地問道:“我媽呢?”
“你媽?她來了就走了啊。”張冰奇怪地回答道。難道她知道她媽剛剛來過?
“走了?她不是說要和你談談嗎?”江妍疑惑地說道。“我在幫騰空洗澡,我讓我媽把你的衣服送來,她也正好有事找你談——”江妍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坐在張冰身邊。
“談什麼?”張冰奇怪地問道,深深地吸一口少女的髮香,忍住將江妍地動人嬌軀摟在懷裡的誘惑。
“嘻嘻,不知道,也許,是謝謝www。qb5200。Com你幫了大忙吧?剛纔爸爸出來跟我們說,爺爺的病情已經很穩定了,呼倫大師說都是你的功勞,真是太謝謝你了——你不知道,爺爺的身體最近越來越不好,**病經常發作,讓我們擔心的不得了,而且每次醫生們都措手無策,急死人的。”江妍倒是不吝嗇對哥們的誇獎。在她心裡,張冰越重要越好,這樣家裡才更容易接受他。
“呵呵,我只是在呼倫大師指導下幫老爺子做了一次按摩,沒什麼,不過據呼倫大師說,老爺子的病一年之內不會發作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有功就必須表,這麼淺顯的道理張冰也是最近才明白,原來還被馬縣長爲這個罵了幾次,教訓深刻。
“不說這個了。”江妍冰雪聰明,本來是想探聽治療詳情的,見張冰一筆代過,知道他不想說或者爺爺要求保密,趕緊轉移話題。“剛纔給騰空洗澡的時候,她醉的迷迷糊糊的,嘴裡還對你崇拜的不得了,說你在外面和人打架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玄,林濤。你應該認識這兩個人?”張冰笑着問道。事情已經從老爺子那裡得到肯定,也就代表江家接受了他,既然江妍問起,那決來葉無妨,他相信江妍地智慧能很快弄清其中的道道,說不定還會幫他出些好主意,現在李歡等人不在身邊,他能夠藉助的人也只有江妍了。
江妍略一沉思,便明白了其中地關鍵,關心地問:“你參與了?”
“呵呵,被逼無奈呀!”張冰笑着說道,又把與林濤在長湘的衝突說了一遍。
“你選擇地是李玄?”江妍微笑着問。
“哥們真聰明。”
“少來。”好久沒有聽到哥們兩個字,江妍開心極了,輕輕的捶了張冰一把,正容道:“雖然我不關心政治,但江李兩人的鬥爭我也有所耳聞。論家世淵源,林家稍勝一籌;輪現在局勢,兩家平分秋色,論長遠發展,我更看好李玄。看來你腦筋轉的挺快,情報分析很準確呀。”愛情中的女人都是傻瓜,從來都會把心上人往好的方向想。
但張冰卻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實話相告,苦笑道,“我一個小村官可沒有你想的那麼遠,也沒有誰給我情報分析這些,我當時就是碰運氣罷了,另外就是看人,一個人的肚量決定一個人的成就,我和林濤先認識,本來應該說是朋友,結果他今晚恰恰想算計我報復我,那麼沒有辦法,我只有還擊了——不過李玄的確不錯,在那種情勢下還能冷靜的挖牆角,看到林靜對他冷言冷語也不動聲色,這樣的人是梟雄的料子。”
“嗯,林濤的小氣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不過這些公子哥們,哪一個沒有一點傲氣霸氣,所以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不管怎麼樣,我覺得你的選擇應該沒錯。”江妍嬌笑道,“對了,這事你跟爺爺或者爸爸說了沒有?”
江妍問了這話後有些不好意思,張冰的選擇要取得江家人的意見,當然就是把張冰當江家人看待,少女的心思敏感,平時雖然大方,但涉及到自己的兒女之情,還是難免羞澀的。這是她思考再三才問出的話,因爲他知道,家裡人似乎對張冰也有些喜歡,不然爺爺不會對他那麼好。
張冰當然明白話裡的意思,看了滿臉紅暈的女人一眼,低聲道,“嗯,剛纔爺爺已經問過了,還表揚我做的好呢!”兩人都有些心虛,畢竟最後那層窗戶紙還沒有捅破。
“誰是你爺爺?不要亂叫好不好?”少女的心思極爲敏感,當機抓住了張冰話裡的漏洞不依,掩飾着自己的欣喜。
張冰想把那層紙捅破,沒有說話,眼睛灼灼的看着她,江妍低着頭,不敢跟他對視。
“對了,你剛纔說靜兒今晚對李玄冷言冷語,不會吧?”少女趕緊轉換話題,“京城裡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李玄在追靜兒,靜兒平時對他也還算可以,今晚怎麼可能突然變了呢?”
“也許是那丫頭喝多了,人都認不清了吧?”張冰不肯定的說,他知道這個理由自己都無法說服,林靜這丫頭也不似傳聞中的那麼白癡沒有一點心思,看看他跟自己獨處時的話和行爲,還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不會——靜兒看上你了吧?”江妍自己都給自己的話嚇了一跳,只是,她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心裡有了一絲這樣的明悟。
“別瞎說,那種公主千金怎麼可能喜歡我呢,哈哈——”張冰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很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也許,是在江妍面前拘束吧,在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談論另外一個女人喜歡自己,夠怪異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張冰把明天要去參加李玄地接風宴地事也告訴了江妍。江妍告誡了幾項注意事項,就要回自己的房間,她怕呆久了家裡人誤會。
江妍出去後,張冰也睡意全無。坐在窗邊看着遙遠地天空,京城的水太深了,自己會不會屍骨無存呢?就這麼想着,直到天亮,他才睡着了。
張冰剛剛將要睡着時,突然聽到有人推開門向自己地牀邊走來。張冰假裝不知道,仍然閉着眼睛,保持着正常地呼吸狀態。走過來的人走到牀邊後就沒有聲音了,張冰正等的有些不耐煩時,她開始爬牀了,張冰雖然看不到。但是他感覺的到,那個人正趴在自己地腦袋上方,視線一定正放在自己的臉上,他知道應該是江妍,正想把那層窗戶紙捅破,於是趁她看的入神時,張冰突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嘴巴伸進去親吻她的嘴巴——“唔唔——”女孩兒使勁地掙扎着,不時嗚嗚有聲。
聲音不對,香味兒也不對。張冰睜開眼睛,林靜羞澀之極地臉蛋近在眼前。張冰趕緊放開了她,問道:“怎麼是你?”
林靜抹了抹嘴巴,滿臉怒氣地瞪着張冰說道:“爲什麼不能是我?你以爲是誰?你個大**怎麼見人就吻?真是討厭死了——”
“呵呵,我是做夢呢,夢見正在跟未來的老婆親熱。”張冰笑着說道,將手伸到腦袋後面枕着,露出胳肢窩裡的腋毛。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女孩面前,他沒有那麼多顧忌。
“咦,你怎麼不刮掉啊?”林靜指着張冰胳肢窩的毛,奇怪地問道。
張冰摸着鼻子苦笑。“我還從來沒見到有男人要刮胳肢窩毛的。”
“女人都刮,爲什麼男人就不颳了?”林靜不樂意地說道。她感覺張冰地話裡面有歧視女性地意思。
“女人颳了是爲了性感。男人不刮才性感。”張冰站起來比劃了個阿諾肌肉男地姿勢,問道:“性不性感?”
“你這是性騷擾。”林靜沒好氣地說道,瞪着張冰問道:“江妍說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帶回來地?”
“是啊。不用感激了。應該的。”張冰點點頭。
“你有沒有趁機佔我便宜?”林靜緊張兮兮地問道。
“佔了。”張冰滿臉得意地說道。
“啊?你幹什麼了?會不會懷孕啊?”林靜激動地從牀上跳起來,在自己的身上瞄來瞄去。好像是想找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塊被眼前這個**摸過了一樣。
張冰摸摸下巴,思考了一陣後,說道:“我想,應該不會懷孕吧。畢竟,沒進去過。”
“什麼?”林靜的臉脹的通紅。
“你喝醉了,江妍擡不動你。是我把你從車上抱下來的。”張冰笑着解釋道。“抱抱是不會懷孕的。”
張冰真沒想到林靜生活方面會如此白癡。軍械研究上地天才在生活方面一竅不通。都說科學家是思想上的巨人,生活中的弱者,看來,林靜也屬於這種。只是在勾心鬥角那麼激烈地圈子裡仍然沒有被污染,幸運成份佔有多數,更重要地是家庭背景地保護,縱然京城藏龍臥虎,但敢去碰總參一把手的孫女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不然,以那些公子哥囂張無忌地本色,早就把她給放倒了。
“哼,懶得理你。江妍說早餐快做好了,她讓我過來找你吃飯。”說完,林靜擦拭着嘴巴離開了。那個噁心地男人,口水都到自己的嘴裡了。
看着她窈窕地背景遠去,張冰又躺回牀上眼神詭異地笑起來。
北京,真是個好地方啊。
吃完早餐,林靜趕回去換衣服,準備去上班。張冰也怕龍市長那邊有什麼事情,問過江妍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後,也急忙趕着回去。江妍昨晚得到了好消息,不但爺爺的病情好轉,而且家裡也承認了張冰這個人,心裡高興,就再次動用父親的專車,直接讓人送張冰回長湘駐京辦。
本來駐京辦主任王金民對張冰還有些不滿的,畢竟作爲市長大人的陪同人員,竟然也不歸宿,平時也很少見到人影,但看到張冰回來的車牌號,本來到嘴上的批評又馬上咽回去了,反而換成了一副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