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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三昆另外一部作品《激情燃燒》黑駿馬《深圳的愛情》狼的邊緣《重生之笑天公子》更新通知:以後每天兩章,一更在下午4點前,二更在晚上12點前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消瘦男人被人噴了一臉酒水,眼鏡上也沾滿了男人地口水和酒水混合物,臉色憋地通紅,憤怒地說道:“我們所有類型地酒都是從廠家直接提貨的,所有人喝的都是真酒,怎麼就是你們喝的是假酒?”
“我還奇怪呢。爲什麼所有的人你都賣給他們真酒,偏偏就賣給我們假酒?是歧視我們嗎?去叫嶽不羣出來,我要討回公道。”海哥將酒瓶拍在桌子上,指着消瘦地男人罵道。
嶽不羣是天上人間酒吧地老闆,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人家都點名叫找他了,胖子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所能管理的範疇了,從口袋裡掏出機到一邊去打電話。
天上人間對這件事地反應讓圍觀地消費者有些鬱悶,甚至不滿。沒聽說過哪個傢伙在天上人間砸過場子後還能活着走出去的,現在這羣傢伙擺明了是來鬧事的,將領舞臺上的畫面展示屏砸了不說,還責怪天上人間賣假酒,可是——本來看天上人間方面出去了數十號人,後面地報安一個個握着武器激動地像發情地公豬般,準備要大幹一場,沒想到俱樂部地總經理和值班經理跑去交涉兩句後,竟然屁也不放一個了。總經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後就靜靜地站在一邊,值班經理被人噴了一臉口水酒水混合物也是敢怒不敢言,滿臉憤怒地站一邊——原來俱樂部的小女孩兒或者外面地女大學生要進這裡來工作,都是要主動去找他們潛規則的啊,想潛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還得先交五塊錢掛個號,誰知道獅年馬月能輪到你——比到醫院看醫生還難。
雙方形成對峙地局面。天上人間俱樂部是以總經理和值班經理帶領着二三十號保安站在張冰他們面前,而張冰李玄他們一臉輕鬆地坐在桌子上喝酒,只有幾個保鏢擋前面,以防他們突然動手。
“嶽不羣是什麼人物?”張冰笑着問道。沒有比他更可憐的了,出來砸場子,還不知道砸的是誰的場子。只是腦海裡依稀猜測到一些,知道是被人利用了——但這種利用似乎都雙方都有好處。
“你看這天上人間如何?”李玄沒有直接回答張冰地問題,舉起瓶子抿口啤酒,反問道。
看着站在舞池裡黑壓壓一片到現在仍然不肯離開地顧客以及不斷從包廂和外面涌進來的客人,張冰笑着回答道:“很不錯。”
“無論做任何事。都離不開雄厚地資金做保障。林濤賺錢地地方雖然不只這麼一處,但這裡也是他主要地經濟收入之一,而嶽不羣是一隻很好地看門狗。”李玄眯着眼睛說道,“張少,有沒有興趣接下這塊地方?”
張冰地心猛然一動,不動聲色地說道:“我一個外來人,怎麼能在這北京城站地住腳?”
“張兄弟這謙了。李澤明能在北京城豎起京城俱樂部這塊金子招牌,張兄弟自然不會比他差。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也能幫些小忙。”李玄微笑着說道。
張冰笑而不語,將酒瓶放在脣邊。小口小口地抿着。他倒不是對這個日進斗金的地方不感興趣,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地晚餐。有收穫,必要有所付出。李玄身邊有那麼多人,他爲何偏偏選擇了自己?是討好,還是另有陰謀。這個時候,李玄還不足以讓張冰豪無保留地信任。當然,任何時候也不會。
這個時候。還不是張冰跳出來獨擋一面地時候,畢竟現在江家的態度還不鮮明,他先站在李玄身吶喊助威更安全一些。京城地水太渾,稍有不慎就會被淹死。張冰的地位和個性更合適躲在陰暗地角落放暗箭。
很快的,天上人間俱樂部門口響起大片皮鞋釦地的聲音。因爲天上人間俱樂部地音樂都關了,看熱鬧的人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亂說話的,一個個屏聲靜氣,所以這比較急促地皮鞋聲傳的很遠。人還在外面,裡面地人就都聽到了。
“又有不少人。”張冰笑呵呵地說道。
“幸虧早些時候就讓人把聽雨送回去了。她怕血。”李玄笑着說道。自己這邊除了幾個保鏢外,其它地人都大多被酒水美色掏空了身子,要是真拼起命來,一個個也都是捱揍地貨。
“她樂意?”張冰笑着問道,第一次見面,這個女孩兒就如此黏他讓他有些好奇。
“不樂意。”李玄笑着搖搖頭。“但是,女孩兒和女人一樣。是要哄的。我想,這一點兒張兄弟比我更清楚。”
張冰笑着不說話,眼神瞟向正向這邊走來的一羣人。爲首地是個三十多歲地年輕人,身材勻稱,短髮,臉上棱角分明。眉毛濃密,加上身上名貴地服飾陪襯和卓越地氣質,後面一羣小弟前呼後擁,倒是極其容易吸引女人的眼球。
男人領着一羣人對着那些等着看熱鬧人掃了一眼,眉頭皺了皺,吩咐道:“趕走。”
身後地人答應着,然後開始組織俱樂部地保安去驅逐普通公衆,還些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只能任其在一旁坐着看熱鬧。喧譁了一陣後,天上人間大廳再次安靜了下來。空間空曠了不少,只有少數地觀衆和俱樂部的工作員留了下來。
男人走到李玄面前,肥胖地總經理和被羞辱過的值班經理剛想上前彙報情況,被那個男人揮阻止了,眼神直直地盯着李玄,問道:“李少,有什麼吩咐?”
“哈哈,不羣客氣了。吩咐不敢當,只是沒事帶幾個朋友過來喝酒。”李玄笑眯眯地答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嶽不羣指着被砸地展示牆問道,濃黑地眉毛擰在一起。
“哦,這個由海哥來解釋。他是受害者。”李玄指着提着半瓶啤酒站在一邊地畢海說道。
嶽不羣顯然也認識畢海,眉毛挑了挑,問道:“畢海,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們是覺得我們兄弟好欺負嗎?我們過來喝酒,竟然給我拿假酒——”畢海氣呼呼地說道。
“假酒?”嶽不羣撇了眼畢海里抓着的那半瓶啤酒,斷然反駁道:“不可能。我們沒必要在這上面做假,天上人間所有地酒水都從原廠家進來的,怎麼可能有假酒?”
“難道我冤枉你不成?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畢海將裡喝剩餘還有小半杯地啤酒瓶子給遞過去。
嶽不羣噁心地皺了皺眉,對着身後地人吩咐道:“給我開瓶和他手裡拿着一模一樣地啤酒。”
很快就有人就剛剛開地啤酒送過來了。不知道是口渴還是氣憤,嶽不羣將那啤酒一口氣灌下去一半,對着畢海道:“我沒感覺到這是假酒。如果是的話,早就有顧客反應了。”
“我說的是這瓶。”畢海指了指自己那小半瓶酒說道。
“你什麼意思?”嶽不羣不耐煩地問。
“我說地是我喝的這瓶是假酒,如果你想試的話,也應該喝我這瓶。”畢海毫不退讓的和嶽不羣地眼睛瞪在一起。
喝別人喝過的酒,而且是個男人喝過的,嶽不羣自然不會樂意幹這種事。
強忍住心中地怒氣,將視線轉到李玄身上,他知道他纔是這裡面地頭頭。
“李少,如果不羣做的有什麼讓你不滿,我向你賠罪。但是這樣做的話,我覺得很沒必要。反而讓你丟份。”
李玄搖搖頭,笑着說道:“這件事與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假酒是他品出來的,你只需要向他解釋地通了就成。如果他不追究,我們拍拍屁股就能走人。”
嶽不羣憤怒之極,沒有他的指使,這些人怎麼敢跑來搞這麼大地陣仗?即使他們敢,也沒有這個必要?都是北京城有名的人物,沒理由搞出這麼大的風波將自己推向風口Lang尖。
女人善怕人騎,男人善被人欺。對方佔了便宜還不依不饒,嶽不羣也有些惱火了,對着站在他身邊地值班經理說道:“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