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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男人看起來很年輕,衣着華麗精緻,戴着一幅無框地金邊眼鏡。一臉斯文,但偏偏把前面的頭髮染成了黃色,十分顯眼。男人徑直走到袁紫萱面前,貪婪地眼神從袁紫萱臉上掠過,笑着說道:“紫萱還記得我嗎?”
“不記得——請叫我全名。”紫萱冷淡的回答道,神情有些厭惡。
男人並不介意袁紫萱地態度,相反,反而很享受的樣子。視線從袁紫萱地臉蛋、脖頸往下瞟去,像是要鑑定袁紫萱發育的怎麼樣似的。
張冰看了李玄一眼,李玄笑了笑,癟了癟嘴,意思很明顯,不待見這傢伙——不過這就夠了,張冰只要知道,他就敵人就行。
“你再敢看她一眼,我會把你剝成拔了毛的豬。”張冰笑眯眯地把紫萱護在身後,他現在必須表現,紫萱加入自己一方,李玄、紫萱、江妍、林靜幾個人聯手,優勢太大了,其他人根本不足懼,所以李玄癟嘴——但是,張冰不得不站出來,紫萱是他的女人,如果這時候他不出來,紫萱這個魔女事後找她算帳可就麻煩了。
“你很囂張。”男人將視線收回來,盯着張冰地臉。“你姓林吧?不是看了這麼久的好戲,我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地男主角是你——我很惦記你啊。”
男人看向張冰地眼神很是怨毒,要是彼此有深仇大恨似的。
“人長的帥,有幾個女人惦記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我不是玻璃,對男人不敢興趣。”張冰笑眯眯地說道,坐回原來的椅子上。
張冰取過自己喝了一半的啤酒,又灌了一口後,悠閒的品着,但沒想到紫萱卻一把搶了過去,輕啓檀口含住了曲徑狀地酒瓶瓶口,修長細膩地脖頸處有青筋微微突起,她正緩緩將這種生疏地液體往嘴裡灌。張冰一愣,然後也沒有阻止,只是微笑着。
京城裡豔名遠揚的袁紫萱,站在音樂顛峰地袁紫萱竟然當衆對一個男人做出這樣曖昧富有挑逗性的動作,在場的人無不面面相愕。袁紫萱可以說是北京文化產業地代表,北京家喻戶曉地人物,上至八十歲老翁,下至七孩孩童,無不將這個名字掛在嘴邊,有關她的傳說以及傳說的各個版本在北京城地各個大院小院傳播蔓延着。
衆人心目中的女人對一個外地男人這麼曖昧,你是男人你心裡也不舒服,就連李玄都摸着鼻子在苦笑。
在有些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張冰確實很欠揍。
當然,這事看在舞女眼裡就是另外一番地說法。
“哇,好帥哦。那個男人真有魅力,竟然能讓袁紫萱這樣曖昧表白——”一個女孩兒把手向下聳拉下來的胸部往上託了託,笑着說道。
“就是,太Lang漫了,袁紫萱太個性了,平時在酒吧裡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還有些不舒服,怎麼看他們這樣會覺得——很和諧?”
“那個男人好帥氣。而且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厲害不厲害你沒試過就知道了?”旁邊地女孩兒狡黠地取笑道。
“你去死啦。我是說打架厲害——說不定那方面也厲害,你去試試吧——”
“你去——”
“我不行,我的胸部沒你的大,人家不願意要。”
“怎麼會?上次我摸過。和我的差不多啊——”——“在長湘你怎麼樣囂張跋扈我們管不着。這是在京城,國家的心臟,蒼蠅跳的太歡了,小心被人給拍死。”斯文人當着衆人地面對這對男女滿臉冷笑地說道。
“你都在北京蹦達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到你被人拍死?”張冰笑眯眯地說道。自己抿一口酒,然後又把它遞給袁紫萱喝一口,兩人像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張冰雖然心裡叫苦,但面子上還是很爽快的,這時候不配合袁紫萱,待會會很難受。
“你和我比?”男人有趣地看着張冰。剛開始見面地憤怒逐漸消失,倒覺得這個男人有趣了。
“不比。人和牲口沒有可比性。”張冰一臉認真地搖頭。
“你什麼意思?小子,記着,禍從口出——”
“滅了丫的。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也敢這麼囂張——”
“就是。唐少,這傢伙就他媽廁所裡點燈籠。找死——”
斯文人還沒說話,他後面地幾個小弟就開始跳出來了。
斯文人滿臉怒色,眯着眼睛問道:“你真的以爲京城沒人能動的了你嗎?”
“至少不是你。”張冰笑着搖搖頭。“會叫的狗不咬人。你地話太多了些。”
“是嗎?我還偏偏要動着試試了。”斯文人強壓住怒氣說道。
“你是誰?”張冰沒再喝酒,擡起頭問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確實有些奇怪,自己剛來京城,都是跟在李玄屁股後面吶喊助威而已,要說得罪人,也就是將林濤給得罪了,沒理由會得罪其它人啊。而且,他說非常惦記自己,怎麼可能?他跟本不認識呀!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想教訓你。”斯文教授滿臉傲氣地回答道。
“行了,唐曉羊,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滾回你的香港去吧,這裡沒有人說話的份兒。”李玄終於還是幫忙給張冰提了個醒,他不能太過分,雖然想讓這傢伙打頭陣。
“原來你不是牲口,而是放牲口的。曉羊,曉得放羊,哈哈,一個放羊的,也想在京城耍橫?”張冰心裡樂開了花。狗日,終於又找到一個比自己名字難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