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靜地視線立即被張冰的話給轉移到那雙無比漂亮地腳上去了。停止了晃動,將小腳送到張冰面前,笑着問道:“漂亮吧?”
“漂亮。”張冰點點頭,盯着她那白色的小內褲說道。
“和江妍的腳比,誰的更漂亮?”林靜接着問道。張冰發現,林靜總是喜歡比較,特別是和江妍比較。記得上次她問自己她和江妍誰更漂亮,這次又問兩人的腳更漂亮。可憐的孩子,身邊有個太優秀的同齡人也是一種悲哀,無論你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優秀,所獲得的榮耀和光華都被那個更耀眼的存在搶走,也實在很讓人鬱悶。林靜已經足夠地優秀了,在軍械方面地研究堪稱天才,如此年輕便成了校官,加上家裡恐怖地背景,要不了幾年就能更進一步成爲將官了。可是相比較起來,同一個大院出來更是她好姐妹的江妍更優秀一些,或者說,她的家世背景現在更好更耀眼;也許在小丫頭心裡,找的男人也耀眼的讓她嫉妒。
“她的更漂亮。”張冰豪不客氣地說道。
“爲什麼?”林靜瞪大了眼睛問道。
“她的讓我摸。你的我只能看看。我當然覺得她的更漂亮了。”張冰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心裡說這話千萬別讓江家的人聽見,否則就麻煩大了——但實際上,他還真摸過江妍的腳,是江妍讓他給她做按摩時候。
“——”
看到林靜坐橫杆上撅着嘴不說話,表情好像很氣憤,張冰也覺得自己很不應該。人家辛辛苦苦地爬那麼高讓自己看小褲褲,自己還這麼傷害人家,實在是罪不可恕。難道,說句假話會死人啊?
“哈哈,開玩笑地,不要生氣。其實你們的腳各有千秋了,她的更豐腴一些,摸起來更有肉感,你的纖細白嫩,看起來更性感——”張冰討好地笑着說道,不過倒是真很認真地將兩人的腳的優缺點給說出來了。
“真的?”林靜的眼睛突然間明亮起來,像是這大籃球場突然間又亮了一盞燈。
“當然。我活了三十多年還沒說過一句假話。”張冰非常認真地點點頭。
“哼,算你有點兒良心。”林靜驕傲無比地昂起小腦袋。然後咯咯地笑起來,說道:“我地屁股被咯疼了,我要下去,你要接住我哦——”
張冰趕緊又瞟了眼林靜的小褲褲,說道:“好,你跳吧,我接着你。”
張冰在下面張開雙手,林靜看準了方向,雙手一撐,便躍進了張冰的懷裡。
張冰正要把她放下來地時候,她卻絲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兩腿夾在張冰的腿間,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張冰還沒來得及詢問,她便將小嘴湊了過來,一口親在了張冰的鼻子上——張冰差點笑出聲來,有這麼白癡的女人嗎?
她肯定是想吻自己的嘴巴,沒想到太過於緊張,對這方面又沒有什麼實踐知識,所以才找錯了位置。張冰正想提醒她向下移的時候,他的嘴巴已經被一個溫曖溼潤地地方所覆蓋,然後一條滑膩膩略微帶些甜味的小蛇便鑽進口腔。
當兵地肺活量都相當地不錯,張冰每次和其它的女人接吻時,都會讓她們氣喘吁吁最後不得不使勁地將他推開,而沒有什麼技巧地林靜在持久方面卻可以和張冰戰個旗鼓相當,兩人直吻了個天翻地覆,好幾分鐘才停下來。
林靜的身體還掛在張冰身上,擡起頭,吐了吐舌頭,皺了皺秀氣地眉毛,說道:“怎麼滿嘴地酒味?”
“喝的是酒當然有酒味,要是可樂味就壞了。”張冰眯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地林靜地俏臉以及她精緻地五官,笑着說道。
“你翹起來了。”林靜抓抓張冰下面的小寶貝說道。
“你溼了。”天佑張冰,在兩人激烈擁吻的時候,林靜抓住了張冰的命根子,而同時張冰也伸摸向了他覬覦良久的白色小內褲上。
“放我下來。”林靜說道。張冰沒有拒絕,將她放在地上。
林靜抓住張冰的手,說道:“跟我來。”
太急了些吧?這是張冰的第一感覺。
張冰同學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傳統的男人,喜歡身體和心靈相互交融地境界。和林靜見面只有少的可憐的幾次,現在她就要帶自己去開房——這女人怎麼能這樣?實在是太隨便了。
張冰突然停住腳步,林靜拉着張冰地向球場地左下角走過去,感覺到後面拉不動了,回過頭問道:“怎麼不走啊?”
“我們去哪兒?”張冰笑着問道。
“去我們應該去的地方。”林靜雙手拽着張冰的手臂,催促道:“快點兒走。”
原來男人想推倒一個女人,需要熟讀《孫子兵法》精通三十六計,把自己折騰的精疲力盡後那女人才會滿臉羞澀地將男人的人放在自己胸前說“先摸摸這兒——那裡——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再給你——”。張冰苦笑不已,哪有這樣的女人,比自己還迫不及待一些。
林靜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獻身一樣,在前面使勁地拉着張冰地。張冰稍一猶豫,但也跟着過去了。一個千嬌百媚地女人主動獻身,不心動是假的。可張冰心裡還是有些虛虛的。要真是把這林靜撲倒了,她爺爺能饒的過自己?而且,他們都知道自己是江妍地男人了,到時候自己就算是想負責,人家也不願意啊。
只是張冰奇怪的是,林靜到底要拉自己去哪兒?她們家一大屋子人,她敢讓自己撲自己也不敢去撲啊,不回去又能去哪我兒?在這大籃球場野戰?
一想到這個念頭。張冰就精蟲上腦了,擡眼瞅了一圈,苦笑不已。雖然這籃球場是由好幾個小球場組成的。可到處都裝有路燈,一眼看過去都清清楚楚的,這樣怎麼做?突然跳出來個人,還不被人嚇出個陽萎來?
林靜牽着張冰的手向前拉,一直向球場最左邊地角落走去。張冰這才發現,那個角落裡有一間小平房。而且這一塊正處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前面有一排楊樹遮掩着。如果不留意還真是難以發現。
“這是什麼地方?”張冰問道。
“儲存室。”林靜小聲說道,捏着張冰地手緊了緊,仍然不願意鬆開。張冰感覺的到,兩人緊握的中間有不少汗。難道她的內心並不如平面上看起來那麼輕鬆?那又是什麼原因催命她做出這種事的衝動?
林靜拉着張冰的手越過路邊地花壇,穿過那排楊樹,然後在小屋的門口停了下來。握住門的圓形鎖右邊一擰,門便應聲而開。林靜又抓住張冰像是怕他突然溜號似地,把他扯了進去。
砰!
小屋的門被林靜一把給關了,然後屋子裡黑壓壓地一片。以張冰的視力,也只能看清一些物體地大概輪廓,卻很難知道它們更詳細一些地信息。
“開關在哪?”張冰問道。眼睛瞅過去,在牆上尋找屋子裡的開關。這間屋子不大,一排楊樹遮住了月光,靠近那扇窗戶的地方還被什麼東西遮掩住了,屋子裡的黑暗舉步唯艱。不過,這種環境下倒是能激發男人女人身體裡面地荷爾蒙分泌,很適合偷情。
“不要燈。”林靜聲音嘶啞地說道,靜謐地空間內,她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起來,張冰甚至能聽的到她地心跳聲和呼呼聲,“張冰,抱我。”
後面一句話明顯是多餘地,林靜要張冰抱她的時候,她已經主動地投懷送抱了。瘋狂地摟動着張冰的脖子,然後又一次將自己柔軟溼潤地嘴脣送到了張冰的嘴巴上。
北方的天氣本身就比較乾燥,張冰這堆乾柴在林靜這盆烈火的撩撥下早已經燃燒起來。林靜的身體一靠了過來。張冰就觸摸到了她大片肌膚。胸膛感受着那一對肉鴿地柔軟,這個女人發育的倒蠻好,而且身體軟棉棉的,一按下去就出來個大凹點。
兩人地舌頭在上面糾纏着。林靜地也不老實了,從張冰地襯衣下襬處伸了進去,撫摸着張冰地胸膛。在張冰從她那小吊帶下伸進去一把握住那一大團誘惑,她也用兩根手指抓住張冰胸前地凸點,有樣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