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一直突然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更新不能保證,請見諒。但每天一章三昆會保證的。
李玄和林濤都是極好的代言人,智慧而有實力。可是他們卻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野心。假如張冰要是幫助李玄將林濤打擊地一撅不震,或者,幫助林濤把李玄踩了下去,那麼,必定會有一家勢力飛躍而起。
張冰之所以現在還有資格和他們坐在一起喝茶甚至談判,那是建立在勢力平衡的基礎上。假如兩人之間的實力平衡被打破了,自己再次面對一方獨大起來地李玄或者林濤,還能這番待遇嗎?
到時候自己是他們的合作伙伴,還是他們的附庸?而且因爲他特殊的身份和位置,他還必須只能是合作伙伴,如果成爲了別人的附庸,那麼也就意味着他被江家所拋棄了,因爲下一屆執政的主力江家是不可能作爲別人的附庸的,而如果到了那個地步,他張冰就毫無價值可言了,任何一個人都能踩死他。
現在的局面對他來說非常好,假如利用好了的話,自己也能像這個夏汁一樣,在兩人之間左右逢緣。但是如果用不好地話,境地就非常危險了。兩家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時候,那就等於是整個京城大半的力量都在和自己作對。更重要的是,以後江家執政,平衡也是江家必須的目標,張冰如果不這麼做,肯定會被江家無情的拋棄,那是,他真的就啥都不是了。
“趙家的事我還真說不上話。他們本身在這個裡有着極強的影響力,而且唐曉羊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人。那件事已經過去了,現在說誰對誰錯也於事無補。我能做的,就是儘量在中間調解一下。至於他們會不會賣我這個面子——呵呵,說實話,我自己也沒有把握。”林濤笑着說道。
按照自己和唐曉羊的關係,一般的小過結他能包票地說可以擺平。可張冰和唐曉羊顯然不是小過節,據他讓手下探查到的消息,張冰搶了唐家公子的意中人,唐曉羊本來以爲在京城可以爲稍微報復一番,卻沒想到又被張冰當着所有人的面被羞辱了一番——對於這些愛面子地公子哥來說,這比殺了他更讓人難受。
“說實話,我心裡對你今天的邀請很奇怪。也正是因爲奇怪,所以在夏汁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才答應要過來。”張冰笑着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和李玄地關係還算不錯,而你和他卻又有些過節。再坦率一點兒說的話,我們之前地相處不是很好,我又和趙家又有這麼深的矛盾——我實在無法在這複雜地關係中間找到個平衡點。”
張冰抿了口這極品的霧山毛尖茶,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按道理講,我們應該是對手纔對,而不應該像現在這般親密地坐在一起喝茶。”
張冰地語說的極其坦白,沒有刻意地忽略兩人的立場,將兩人本應該有的狀態也提了出來。林濤聽張冰說話地時候,表情一直很平靜。倒是坐在旁邊的韓夏汁卻滿臉詫異地看着張冰。男人間的應酬大多是你哄我一句我哄你一句,哪有像他這麼誠實的?再說,看他這張臉和往日的行徑也不像個誠實的人啊,莫非,他一下子變性了?
“張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語。確實,我們之前相處的很不愉快。即使現在,假如你不接受我的友誼的話,從你離開這裡之後,我們仍然會恢復成對手地狀態。但是,張兄弟有些太過於看重自己的立場了。”林濤在裡轉着杯子,笑着解釋道。
“哦?我有些不明白。”
“無論是國家,還是一個團體,是結盟還是敵對,無非都圍繞的是個利字。本身的立場也會跟着利益地多少來轉換。當然,也許你覺得我這麼說很俗氣,但是,我絕對很坦誠。無論是國與國之家的關係,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在追逐自己最大利益的時候選擇立場。那些擺在明面上冠冤堂皇的東西無非是掩飾自己動機地藉口。這個你應該明白,只是大多數人不願意承認罷了。而我們,你,和我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開誠佈公的談,不需要隱瞞和虛僞地否認。”林濤看着張冰,很誠懇很認真。
“利益?”張冰笑着問道。
“是的,最有利於你的利益。”林濤笑着點了點頭。
“我能做些什麼?或者說,我有什麼值得你看重地?”
“兄弟這麼說倒有些過於謙虛了。長湘作爲偉人故鄉,一直是高層關注的重地,你在長湘的影響力不是誰都能夠忽略的;況且,張兄弟手裡掌握的籌碼豈止只在地方?在這京城,不也是活的有滋有味,一出手就讓所有人瞠目結舌嗎?紫萱離我而去,林靜竭力護你,江家也是暗暗支持,張兄弟的運氣和魅力,是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企及的。”林濤倒是沒有隱藏自己的羨慕之情,甚至連嫉妒的心態都表露了出來,“說實話,當初在狂龍俱樂部,如果不是特別嫉妒你,我想我們也不會有那麼多誤會。”
“你的意思是讓我轉到你這邊?”張冰笑眯眯地問道。
“我倒想,你願意?”林濤笑呵呵地說道,語氣半真半假,讓人摸不清虛實。
“得好好考慮。”張冰笑着搖頭。
“哈哈,張兄弟,你是聰明人,想和聰明人合作,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坦誠。我不可能拉攏到你,同樣,李玄也不可能完全地拉攏到你。不然,你也不會答應今天我的邀請了,不是嗎?”
“既然如此,我更不明白你今天邀請我目地了。”張冰奇怪地問道。
“我不希望有一個這麼強大的對去幫李玄。或者說,是一羣強大對手——因爲你張兄弟而凝聚出來的強大勢力。”林濤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們需要的是平衡,這一點,你明白,我明白,李玄也明白,江家也明白,是不是?”
林濤雖然說的很含蓄,張冰還是明白林濤話中的意思。林濤的話裡,威逼利誘什麼都來了,但是不可否認,他說的是實情,也是張冰目前正在考慮的走出死衚衕的唯一途徑——國家需要平衡,這條紅色底線是所有人必須遵守的,否則,只能被無情的拋棄。
“林少,要不先回屋子裡,大家邊吃邊談?估計現在你吩咐要做的羚羊宴已經做好了。”夏汁看到兩人的正事談的差不多了,笑着提議道。
“哈哈,好,張兄弟,咱們回去談如何?外面的風沙還是太大了些。不怕你笑話,我這人貪吃,新疆的廚師找來後,我已經來吃過不少回了。可這羚羊宴還真是百吃不厭。哈哈,今天你一定要試試。”林濤站起來邀請張冰。張冰下車的地方確實有一幢木式結構地古典房子,可能吃飯地地方就在那邊吧。
張冰站起來,陪着林濤一起向原路返回去。
“林少,剛想起來,我有點兒事想請你幫忙。”半路上,張冰笑着對林濤說道。
“什麼事?你說,我盡力。”林濤停下來,非常認真的看着張冰。看得出,這個人玩的時候會玩地很瘋狂,但談起正事來又非常地專注。
“昨晚我被人伏擊,想請林兄幫我查查是誰在整我。”張冰笑着說道,語氣輕鬆。
“張兄弟被人伏擊了?沒問題吧?”林濤同樣地也很吃驚。張冰地背景大家都知道了,這樣的人都會被人伏擊,實在是太沒天理了——如果林濤知道跟着江妍也差點被殺,不知道眼珠子會不會瞪出來。江妍的地位現在比他只高不低,如果江妍都有危險了,那他就必須對自身的安危做更詳細的考慮了——一直以來,幾大勢力一直在鬥爭,但是決不會涉及到人身安全的,這也是底線。
“沒事——只是血債血償,我流了血,總要找到人討回點兒債。”張冰笑着說道。
“行。我幫你查。張兄弟有什麼需要幫助地儘管開口。”林濤豪爽的滿口答應。
難怪以林濤那種身份的人會說羚羊宴會吃了那麼多次仍然百吃不厭,張冰今天是第一次吃,也是大呼過癮。先不說那外酥裡嫩的烤全羊,單是用羊肉和羊內臟做的幾樣小炒也讓張冰喜愛不已。那羊腎湯更是一寶,張冰豪不客氣地喝了兩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