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強勢的李夫人
李夫人在經歷了一系列的檢查、治療後,終於醒來了。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派護士去傳召謀殺自己的兇手——苗小玉。
苗小玉守在病房門口,聽到了未來婆婆的召喚,侷促不安的蹭到病房裡,心虛的站在牀前,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絞着兩隻泛白的小手,頭都不敢擡起來。
“坐吧。”
病牀上傳來聲音冷靜而平淡,不帶任何感情。
苗小玉怯怯的坐下來,嚅囁着:“伯母,我……。”
“叫我李夫人吧,我們不是很熟。”不等她說完,李夫人就不客氣的打斷了她,依舊是那樣淡漠疏離的口氣。
苗小玉的心一沉,難過的擡起頭,看見那雙酷似澤宇哥哥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裡面的憤恨與厭惡,不加任何掩飾。
被這樣盯着,換誰心裡都會不好受的。於是,她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氣,真誠的說:“伯母,不,李夫人,對不起,這次的事真的是一場誤會,我沒有想到進來的是您,不然我絕不會襲擊您的,請您原諒我!”
李夫人輕“哼”了一聲,拉長聲音說“原諒你?憑什麼?”
沒等苗小玉回答,李夫人又接着說:“憑我兒子一時糊塗,喜歡你;還是憑你有蕭逸風做後臺,我就該讓着你?”
苗小玉的臉刷的紅了,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和蕭逸風的事?
不知爲何,每次聽到別人把她和蕭逸風聯繫到一起,她都會心虛、窘迫;然後是煩躁、生氣,最後是澄清、辯白:
“伯母,不是您想的那樣子的,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的。”
聽到苗小雨的辯白,李夫人嘴角微斜,一絲冰冷的笑意浮上來,她拿過紙巾擦了擦嘴,似乎要擦掉嘴角的笑意,等笑容消失了,她再度開口:
“再去見你之前。我已經調查過了,你之前在水晶宮做過過一個月的晚間女僕,釣到蕭逸風后就不幹了,聽說,你還在他的別墅裡住過一段時間,可有此事?”
苗小玉抓狂了,真想去撞牆,她覺得自己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可是,真的冤枉啊!
本來就紅的小臉兒更紅了,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不是的,真的不是您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她蒼白的語言,毫無說服力。
李夫人看着她紅透的臉,分明是被揭發醜行後窘迫尷尬的表情,她厭惡的說:“什麼是‘不是我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想你們什麼樣子了?我有說你和他有什麼嗎?你在心虛什麼?”
苗小玉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不是她嘴拙,找不出對付她的話;也不是因爲自己打傷她,心懷愧疚;而是因爲她是李澤宇的母親,她所愛的男人的母親,她不想用自己的毒舌攻擊她,惹她生氣,所以,她選擇默默無語的垂頭坐在那裡,由她發泄怨氣、繼續評說。
她只要澤宇哥哥信她就好!
“你離開蕭逸風,攀上我兒子,真是一個愚蠢的決定。因爲我的家庭絕不會接受你這種女人。”
苗小玉委屈的擡起頭,眼睛都溼了,剛要說些什麼,門忽然開了。
“母親!”
清朗的聲音帶着明顯的不滿。李澤宇站在了病房的門口,他帶着慍怒之色,不悅的看着病牀上的母親:
“小玉都已經道過謙了,母親不該咄咄逼人。”
李夫人瞪了兒子一眼,眼中的怒氣更盛了。
“澤宇,媽媽被人打成腦震盪,你就這樣來安慰我嗎?我把你從小養到大,從不指望你回報什麼,但至少,不要幫個不相干的外人來欺負我。”
李澤宇走進來,輕輕的拍了拍苗小玉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勵。接着,他轉向病牀走去。
“母親,”他輕聲說:“您好些了嗎?”
李夫人把頭扭到一邊,賭氣的說:“你看我這副樣子像‘好’嗎?”
李澤宇看母親生氣了,急忙勸解說:“小玉她都和我解釋了,這是一場誤會,您大人大量,原諒她吧!”
李夫人幽怨的看了一眼兒子,又怨毒的瞪了一眼苗小玉,冷聲說:“這還沒怎麼着呢,就攛掇你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就是不原諒她,你打算怎樣?”
李澤宇靠着牀坐在母親身邊,摟住母親的肩膀,誠懇的說:“母親,小玉是個好女孩兒,也是我所愛的女孩兒,如果您在意我,就請您大人大量,原諒她!”
李夫人冷笑着看着兒子,反問道:“如果我不原諒她,那麼就是不在意你嘍?”
李澤宇的臉上有些糾結:“母親,您一定要這樣讓我爲難嗎?”
李夫人順手握住兒子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兒子,不是媽媽逼你,就是因爲媽媽在意你,纔會被打成這樣躺在這裡。這個女人的虛榮狡詐,不懂廉恥,她不適合你,你不要被她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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