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只能嫁給我
蕭逸風痞痞的笑起來:“可是,你最近的確有流過血啊!”
苗小玉一時有些發懵。
“啊?流血?什麼時候?”
直到,她看到蕭逸風那斜起一隻的嘴角,顯出那壞壞的笑意,才恍然大悟的反應過來。
臉兒忽的紅到耳根,苗小玉氣急敗壞的拿着湯勺,不客氣的敲向對面的腦袋。
“壞蛋!”
一聲清脆的嬌斥,似嗔怪,又似撒嬌。聽到蕭逸風的耳朵裡,格外受用。
蕭逸風一擡手,精準的捏住那隻白皙柔軟的手腕兒。輕佻的說:
“打了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苗小玉正臊得慌,那裡會理會男人的調笑,不由分說的掙開手,揮着勺子敲下去。
“咚!”
一聲悶響,潔白的骨瓷勺子砸在男人的頭上,蕭逸風並不躲閃,微笑着,任由苗小玉發泄怨氣。
見他沒有躲閃,苗小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翻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爲什麼不躲,傻呀?”
蕭逸風說:“躲開了,怎麼要賠償呢?”
苗小玉揮揮勺子,野蠻的說:“賠你個頭,姐是光榮的無產階級,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蕭逸風不緊不慢的說:“錢倒不必了,看你親自爲我煮飯的份上,便宜你一次,許你在我住院的期間,二十四小時照顧我。怎樣?”
有這麼無賴的嗎?苗小玉差點噴血。
“二十四小時?蕭總,有沒有搞錯?人言可畏啊!我和你幾天幾夜呆在一起,會被人傳閒話的,以後讓我怎麼嫁人?”
蕭逸風聞言,一張帥臉頓時變得比茅坑裡的某種不明物體還難看。
“嫁人?你還想嫁人?你要嫁誰?”
苗小玉一扭脖子,傲嬌的說:“要你管?反正不嫁你。”
“砰!”
捶打在桌子上的一聲巨響,如悶雷在屋裡炸開,桌子一震,上面的杯盤碗盞齊刷刷的跳了一下。
苗小玉唬了一跳。定睛看時,那個男人的臉已經黑透了。聲音亦不平穩,還喘着粗氣兒:
“苗小玉,爺今兒把話撂這兒,你已經是我蕭逸風的女人了,哪個不長眼的敢打你的主意,爺一定滅了他。”
這土匪的氣勢,震天的怒吼,把苗小玉給震住了,她識趣的住了嘴,趕緊埋頭,快速的往嘴裡添飯。
吃了半晌,對面沒有聲音。
苗小玉悄悄的擡起頭,驀然對上男人那深不可測的眸子,她有些不自。
怯怯的偏過臉去,目光遊移中,猛然發現,男人受傷的肩膀上,正有殷紅的血慢慢滲出來。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傷口怎麼崩開了?”苗小玉頓時方寸大亂,驚慌失措的站起身來: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傷口怎麼崩開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疼嗎?”
男人臭着臉,用鼻子‘哼’了一聲,彆扭的把臉轉向一邊。
死女人,分明是她把他氣成這樣,還敢裝無辜!
苗小玉看他皺着臉,誤以爲他很疼,就失張失志的跑起來,大呼小叫着要去找醫生。
沒跑幾步,身子就被一股力量拔了起來,雙腳驀地騰空而起,一隻有力的胳膊將她撈了回來。血腥的味道和男人的氣息,瞬間籠罩了她。
蕭逸風匝住她的腰肢,低吼着:“苗小玉……。”
苗小玉顫巍巍應着:“幹什嗎?”
光潔的下頜蹭在她的頭頂上,男人霸道的聲音傳來:“你是我的,只能嫁給我,不准你去肖想別的男人,知道嗎?”
苗小玉結結巴巴的說:“你,是,說什麼?你,認認真的?”
佈滿薄繭的大手覆在她的胸前。黯啞的聲音帶着幾分委屈:
“這還用問嗎?用你自己的心去感知一下,我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苗小玉的心顫了一下!
她雖然單純,但並不愚蠢。她何嘗感知不到,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幾次三番的故意接近她,爲難她,欺負她,幫助她,拯救她,歸根結底,都是因爲——愛上了她!
蕭逸風愛上她了,這項認知,早在她被他從山上抱下來的一刻,就已經被她確認。
可是,她已經有了澤宇哥哥,她愛了澤宇哥哥那麼多年。怎麼會輕易改變?在她的潛意識裡,只有澤宇哥哥纔是她的良人。她不能對不起他,也不能背叛他。
所以,這個男人,她不能要,也要不起。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否定了,它就不存在了。
這個男人,曾經爲她奮不顧身的與人搏命,負傷抱她走那麼遠的山路。這份深情,又怎能不讓她心潮澎湃,輾轉掛懷……。
糾結中,男人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他似乎不滿足僅僅這樣的貼着她,就漸漸的低下頭,尋找那兩片日思夜想的脣。
苗小玉的脣,乾淨而馨香,不同於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的脂粉香氣,而是一種天然的體香,如三月裡的空谷幽蘭,淡雅清香,沁人心脾!
蕭逸風貪戀的吸允着,挑逗着,慢慢的,撬開了緊閉的貝齒,攻城奪池。
苗小玉的理智,逐漸被身體的原始反應所控制。她放棄反抗,甚至開始生澀的迴應着,就像一個初次入學的小學生,羞澀、膽怯,卻又躍躍欲試。
苗小玉到迴應,讓蕭逸風欣喜若狂,他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女人的生澀,讓男人太滿意啦!
這個乾淨的小女人,連接吻都不會,果然,從頭到腳,都是他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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