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火苗躥起,燃燒着畫發出紙香的味道。
“薄夜淵,過去的黎七羽死了!”
燃燒起來的紙張扔進紙簍裡,她將一整本畫集,一張張全都丟了進去。
雖然忘掉了過去,她的心依然疼痛起來,她把整個少女時代,都浪費在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身上了。
最後幾張眼見着也燃燒殆盡,薄夜淵一把鑊住她的手腕,不知道胸口冒起的那股陰鬱之火從哪裡來的!
“黎七羽,真那麼想要我,今晚成全你!”鷹隼般的眸像燃燒起狂肆火焰!
“……”
男人的強壯如同獵豹,將她壓制在牀上。
薄夜淵單膝跪上牀,嗓音帶着雄性的黯啞!
黎七羽下意識屈起雙腿,膝蓋頂住他的胸膛,以防備他靠近自己——
“爲什麼你是人,而不是豬不是狗不是猴子?因爲只有畜-生纔會一切行動遵循浴望,而人,知道什麼是道德羞恥,文明理法!”黎七羽冷冷地看着他,“想要女人去找書房那位大奶牛,但你敢碰我,我會讓你名譽掃地!”
薄夜淵氣息森冷,對上她倔強憤怒的眼神!
她把薄野薰當做他?如果是演戲,她這表現爐火純青,差點他都要相信!
“結婚兩年,你也該爲薄家做點貢獻。”薄夜淵扣住她的後腦勺,不關心她到底玩什麼花樣。
她才洗浴過,公主袖純白睡裙,長髮半溼不幹地散下,發出清幽的香氣。
牛奶白皙的肌膚,順着寬大的荷葉邊領口,兩隻小包子可愛地鼓起。
薄夜淵喉結上下起伏,腹部頃刻間脹痛起來。
她身材性感,卻被他無視了兩年?
黎七羽看到他起的生理反應,急了:“薄夜淵,我們不是說好要離婚麼?”
“離婚可以,先爲薄家養育一子。”他按住她的肩頭,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正好證明你今晚說的,我行不行?”
她敢在宴會裡,當着衆人的面說“是他不行”!
再不爲薄家誕個孩子,外面的風言風語傳多了,他也會不舒服!
“薄夜淵你不能碰我!”
他勾起薄情的脣,氣息霸道不容置喙:“這兩年,你想方設法地想要上我的牀,也無數次求過我,讓我給你一個孩子。今晚滿足你的願望。”
“以你的身份,還怕沒人給你生孩子?”
“你是薄家培養的,身世清白,基因優秀,外面那些女人,沒有誰配得上給薄家傳宗接代!”
這麼多年,沒有哪個女人能入他的眼。
黎七羽是很漂亮,絕美的容顏沒有女人能比得上——當然,如果不是她基因優秀,也嫁不到薄家來。
可娶回來以後,薄大少發現她毫無思維,讓人索然無味。抱着她做愛,和跟充氣娃娃做有什麼區別?
現在不一樣了,黎七羽有了靈魂,還是……桀驁不馴的叛逆個性。
她的美和性格糅合得完美無缺,激起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
“如果我真的失憶了,現在不愛你了。寧死也不讓你碰,要跟你離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