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羽被他強勢的吻,堵得喘不過氣。
他像是一輩子沒吃過肉,窮兇惡極地品嚐她,男性火熱的手掌在她的嬌嫩肌膚上游走。
傭人們早就在薄大少吻下去那一刻,驚呆了。
自從十幾年前出了那件事,薄家兩位少爺性情大變。
大少冷漠,不喜歡女人靠近,哪怕是傭人的服侍,他都厭惡噁心……
二少卻貪戀女性的溫柔,離不開女人,長大後更是嗜女成癮。
儘管十幾年的心理醫生治療,也沒有得到改善……
傭人們以爲兩位少爺病態了,可是沒想到,昨晚二少沒帶女人回家,今天大少卻開始在大庭廣衆下玩起了女人。
這……不會是兩位少爺開玩笑,互換身份了?
黎七羽的身體被越攥越緊,他的被壓抑了多年的浴望爆發。
她想要喘息,他粗大的舌攪得天翻地覆……
“唔……疼……”
薄大少很不會接吻,他的牙齒頻頻磕痛她,咬到她。
男性軀體火熱,脹痛得痙攣。
天呢……傭人伸手捂住眼,不敢再看下去。
薄緋兒臉色發青,心情五味交雜,眼見着場面越演越烈,薄大少像磕了情藥一樣旁若無人。
再發展下去,就要上演現場版了。
砰——
牀邊的芭蕾舞者被打落在地,瓷器碎裂。
薄緋兒大聲喊道:“誰讓你打碎東西的?”
她的隨身傭人張了張嘴,委屈地不敢搭話。
薄夜淵眼瞳緊縮,理智清醒,垂眸盯着懷裡氣喘吁吁的女人……
黎七羽嘴脣這下真被吻鍾了,脣瓣有幾道被咬破的傷口,泌着血。但她的嘴被吻麻了,沒有知覺,根本感受不到疼。
薄夜淵神色恍惚,從來沒有女人,能打破他的剋制……
勾得他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望着懷裡的女人——雙眼迷離,嫩白的肌膚微微酡紅。
薄夜淵迫切需要紓解,大掌貪戀地在她的纖腰上摩擦,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摩挲。
他想要她……發狂地想要她……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
黎七羽嬌軀柔軟地靠在薄夜淵懷裡,挑釁朝薄緋兒一笑:“你喜歡他。”
薄緋兒氣得胸口發痛,臉上保持着淡笑:“七羽姐說什麼呢,我們是兄妹,你誤會了。”
“沒有血緣,談不上兄妹。”
“看到你們感情這麼親密,我真心爲你們高興。”薄緋兒眼神別開。
黎七羽心裡冷笑,這個薄緋兒還真不是善茬,這樣都沒能惹怒她,狐狸尾巴都踩不出來。
“不管你怎麼喜歡,他是我的。在我不要他以前,你想也別想!”黎七羽撫摸着薄夜淵的胸膛,再次宣告。
薄夜淵深凝地盯着她,忽然狂肆笑了……他,是她的?
傭人很驚訝,從來沒見少爺笑成這樣,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
薄緋兒抿着脣,大方端莊:“那當然,七羽姐是夜淵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可遲早有一天,這個位置會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