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羽的心臟擂痛,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痛感,只要想到薄夜淵,胸口就是一把刀刺進去。
她經歷過最大的絕望,就是昨晚……
他在她耳邊,一聲聲地叫着葉之璐。所以他不會再傷到她了是不是?
黎七羽臉色煞白而消瘦,她懷孕的時候就瘦,生下寶寶更是急劇地瘦,短短一個月就瘦回原來重量。
這要感謝薄夜淵,他讓她寢食難安。
加上擔心小七夜,她更是吃不下飯、睡不着覺……
“還有什麼狡辯?”他眼神灼熱,“我查過了,你買通侍應生把我送進休息室。”
黎七羽微微地笑了:“我浴望強,你不是知道嗎?楓他一個人滿足不了我。”
薄夜淵全身的肌肉奮緊。
他們在一起那麼久,她一直抗拒他碰她,吃一餐葷,他就要餓好多天。她說她慾望強?
“倒是薄先生的妻子,是不是性冷淡啊?你把我全身都折磨遍了,幾輩子都沒沾過女人,纔會這麼慾求不滿?”黎七羽嘴脣蒼白,讓自己姿態強硬地笑。
她現在坐在地上,雙腿像廢掉了——別說站起來,動一動都是麻痹的。
薄夜淵到底對她幹了什麼?難道她昏過去後,他還霸着她一整晚?
黎七羽已經木到感覺不到疼了,低頭一看,大腿側有血絲,地上也有。
她一定傷得很重,姓.虐竟發生在她身上!
他這樣殘暴地對她,不顧她體力透支昏倒只發泄他的浴望,用完了,還把她當垃圾扔在地上!
他不心疼她,黎七羽怎麼還能表露出傷心的樣子?她只有更堅強,冷漠地微笑,彷彿根本不會被他的話語刺傷。
“技術還不錯,我包裡有小費……”黎七羽維持着笑意,“想要多少,自己拿!”
薄夜淵倏然從牀上起來,渾身散發出冰寒的冷氣。
她的冷漠,更是他眼中釘肉中刺。
下一秒,她的下頜骨被死死地捏起,薄夜淵沾着兩人歡.情過的氣息逼近她:“看到你我就厭惡,你這麼髒,被北堂楓玩爛了也配跟我上?”
“昨晚你不是很開心麼?”黎七羽放肆地笑,掩蓋她千瘡百孔的心,“你的身體明明很有感覺,你玩得很爽,現在再來問賬,未免太矯情了。”
“不是我喝醉了,你以爲我會碰你這種貨色?”
“可事實上,你碰了。”黎七羽驀然伸手拽住他,看着他在手心裡脹大,嘲諷道,“一碰就有感覺,敏感成這樣,還裝純情?”
薄夜淵眼眸赤紅,厭棄地摔開她:“輕車熟路,一條道走多了,最好進。”
黎七羽收斂笑意。
他說她騷說她浪,說她裝葉之璐上他的牀。她不解釋,如他意願啊!
可他最後一句話,讓她的背脊一陣陣發冷。
原以爲他的身體對她還有感覺,可他說是“道走多了”?艹她成習慣了?
黎七羽的堅強徹底瓦解,冷冷地看着他:“我沒空再打嘴仗,滾。”
“你自己送上門,該走的不是你?難道要我通知北堂楓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