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羽擦了擦手,坐回椅子上雙腿擱放在辦公桌,女王氣十足。
“你以爲你能控制我?!殺了你就沒人知道了。”陳會長驚恐不安地撕着他那份罪狀。
黎七羽揚手,一大摞的資料飛揚了出去:“慢慢撕,我有的是留底。”
“你這個臭表子。”陳會長惱羞成怒,掏出一把匕首朝她捅過來——
黎七羽動作很快,從抽屜裡拿出手槍頂着他的頭顱:“攜帶匕首這種小兒科,你還是三歲孩子?”
陳會長高高揚在半空的手頓住,怒火衝冠的他準備殺人滅口的:“你……你怎麼會有槍!”
“我還殺過人呢。”黎七羽的手指扣着扳手,陰狠無情。
陳會長眯了眯眼,不相信她一個女人敢:“別以爲你拿把玩具槍就能嚇唬我!”
黎七羽眼睛未曾眨一下看着陳會長的腳流出鮮血,痛得他當場跪在地上,抱着腿:“我這是消音槍,據說殺人也沒有聲音的。陳會長,這玩具是不是比你那把要厲害得多呢?”
她紅魘的嘴脣挽出瑰麗,眼神看上去很惡毒。
北堂楓告訴她,對付財狼虎豹,她的方式要更狠威震對方纔行,否則她就會處於弱勢。
她現在既然用了威脅他們的方法,如果不足以讓他們忌憚,她接下來就是鋌而走險,要陷入生命之危了。
“別以爲沒有北堂楓給我撐腰,我在這世界上就沒人了。”黎七羽把玩着手槍,“我身後站着誰,你到死那天都不知道。”
陳會長一聽,嚇得雙腿就開始發軟了——黎七羽跟過薄夜淵又跟過北堂楓,應該不是等閒之輩……背景也許很有來歷!
他當場就跪在地上,哀痛地求饒。
黎七羽扔下槍:“滾。”
“我滾……馬上就滾。”陳會長一條腿全是血跡,拖得地上到處都是。
黎七羽漫不經心地拿着指甲刀挫着指甲:“別把我的地毯弄髒了,這些罪證都拿出去發一發,讓他們好好看看。至於這次的股東大會,我就沒空參與了,有你主持,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陳會長被她那猶如碾死一隻螞蟻的輕鬆淡然嚇到了,在商場上摸滾打爬這麼多年,沒想到這次會提到鐵板釘,栽倒一個女人手裡。
他慌亂地撿起散落了一地的資料,捂着鮮血淋漓的槍口爬出了辦公室。有助理驚叫着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不小心摔倒被玻璃扎到了……
黎七羽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該做的她都做了,在刀尖上舔血,接下來這些股東投資商會不會被威震到,就看她的運氣。畢竟這些老狐狸哪一個不陰險狡詐?
這把槍,還是當初北堂楓給她的……讓她帶在身上防身,關鍵時刻也能嚇唬壞人。
她以爲永遠都用不着的,爲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每個月保養上油,以免鏽掉。
lk每一次合作,這些投資商的底她能摸的清楚,利用她的手腕調查透了資料……
只是薄夜淵勢力大藏得太深,成立了博爾公司還找人頂替他。